一張j,不緩不慢地從荷官手裡滑向了聶迹的面前,而大胡子那邊,這輪又派出一張k,無論怎樣,似乎都是大胡子穩赢了。聶迹唇角上揚,很有紳士味道的向大胡子比了個手勢,請他下注。大胡子喘着粗氣,剛剛威震八方的氣勢,此時蕩然無存,一雙眼球在眼眶裡轉來轉去,遲遲拿不定主意。最後一咬牙,又推了兩千萬在桌上,看他的樣子是下了好大的決心。而聶迹卻很輕松,跟着推了兩千萬進去,并善意的看着大胡子。當然,也不能說完全的善意,他此刻也有心無心地留意到了這個大胡子突至的轉變。他随意的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突然間發現了一些事情,好像腦袋上落下了一塊巨石,使其猛地一驚。趕快翻開自己的底牌!果然!剛剛注意力沒在牌上所以沒有發現,此刻看到自己的牌竟然全都是方片花色,如果再來一張方片花色的牌,他便瞬間秒殺大胡子了。而與此同時,最後一張牌已經落到了聶迹的面前。大胡子已經完全沒有理會自己最後一張牌了,他半眯着眼睛,死死盯着聶迹的牌,嘴裡在嘀咕着什麼。而聶迹也是半眯着雙眼,忐忑地翻開自己的牌,他可不想赢這個大胡子的錢,他的目的是輸給大胡子,好借此能夠跟他套上話。“不要是方片!不要是方片……”兩個男人的内心台詞。不過,事與願違,一張方片3,死死地映在了每一個人的眼裡。一個戲劇性的牌局,想輸的赢了,想赢得輸了。可卻讓聶迹瞬間找回了一種久違了的感覺。他擡起頭,再次打量起了這個大胡子。☆、094艾斯賭桌上。大胡子開始收拾起來自己桌上的籌碼,打算離開這張桌,看他有些慌亂的樣子,心裡一定是有什麼事。同桌的另外兩個人可不讓了,大胡子一直在赢他們錢,而上次卻意外地輸了,這可是運勢的大逆轉啊,怎麼能輕易的就放過他。逼于無奈,大胡子又坐了下來,故作冷靜,可還是在逃避聶迹的目光。幾個回合之後,他已經僅剩下兩百萬的籌碼了,而聶迹面前的桌面上,高高的砌成了“摩天大樓”。“難道是傳說中的轉運?哼哼,還是……”聶迹才不相信自己會莫名奇妙的好運起來,他一直在盯着大胡子的每一個動作,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心底的疑惑變得越來越明晰。其他兩個人跟着赢了很多錢,面子也全都赢回來了,大胡子則陰沉個臉,拿起自己那一點點可憐的籌碼,慌忙起身離開了。聶迹劍眉一挑,揚起一抹壞笑,加快步伐,朝大胡子的方向趕了過去,他碩長的雙腿,僅跨了幾步,便在樓梯的前面側身擋住了大胡子的去路,手臂很自然的搭載了他的肩膀上,臉上盡是邪魅。“嗨!”“嗨什麼嗨!”大胡子很不耐煩頂了他一句,并繞過了聶迹。聶迹一愣,緊随其後。“你很像……”“像什麼像!”大胡子再次很不客氣地打斷。聶迹聽着他的話,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他躍到了大胡子身前,兩隻手掐着他兩邊的臉蛋,用力向左右一抻,大胡子的臉被抻得像一張餅,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連鼻孔都成了扁圓形。“生氣時說話的方式都一樣,你還要跟我演下去嗎?”大胡子用力搪開了聶迹的雙手,痛苦的揉着臉,很憤怒地喊着:“演什麼演!你認錯人了!”随後他閃開聶迹,跑了起來。聶迹的身手可要比他靈敏多了,一下子又擋在了他的前面,雙手掐住了他的臉蛋,再次左右開抻。這一抻,原本粘在臉上的胡子突然間開膠了。“哈哈,你的胡子怎麼掉了,賭場有規定要戴假胡子嗎?”大胡子像瘋了一般,也不管自己嘴邊粘着一半,掉了一半的胡子,推開聶迹,緊閉眼睛,兩隻手拼命地揮舞亂搖着:“啊!!!不要跟着我……”揮舞了好一陣子,他終于停了下來,睜開眼睛,拔腿就跑。誰知第二步還沒等邁出來,便又死死地撞到了聶迹的懷裡,聶迹渾身那緊實的肌肉,讓他覺得像是撞到了輪胎上一樣。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臉再一次被聶迹的“鐵鉗”無情的蹂躏起來,從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裡中,他看到了聶迹滿臉的壞笑,漸漸地,漸漸地,畫面模糊了,晶瑩了,兩股溫熱了液體,從縫隙的邊緣滑了下去……“大哥,你是鬼嗎?怎麼陰魂不散的。放過我吧,求你了。”聶迹一雙劍眉微微蹙了起來,壞笑變得淩厲起來。“喂,我踩着你的腳呢,難道你和我的朋友一樣,左腳也是假的嗎?”大胡子活動了一下左腿,果然挪不動,他心裡明白,沒有辦法再裝下去了,雙手舉成投降的姿勢,點頭表示承認了。“艾斯,這個世界上能讓我赢這麼多次的人,也隻有你了。”聶迹手指一松,艾斯的兩邊臉蛋迅速彈了回去,他馬上捂住了臉,拼命的揉着。聶迹在他凸起的大肚子上摸了又摸,滿臉感慨地說道:“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們離别到現在也沒多久啊。”艾斯放下了揉臉的手,兩邊的臉蛋上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假胡子,憤怒地扔在了地上。“我懶得理你。”說完,艾斯怨氣沖天地朝大門走去。聶迹聳了聳肩,一臉不羁地笑着,跟在了他的身後。外面的陽光格外的刺眼,出了大門之後,兩個人都下意識的觑起了眼睛。街道上的人并不算多,也許隻有夜晚時候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這座城裡的人就是這樣,陽光在這裡并不是那麼的被喜歡,人們更喜歡影子下的歌舞升平。艾斯的臉色和現在的陽光完全不相稱,他十分陰郁,低着頭急匆匆地走着。聶迹倒是不慌不忙,緊随在他的後面,臉上始終是那副表情,讓人猜不出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可越是這樣,艾斯就越亂。“你突然又來找我,不是隻想叙舊吧?”艾斯回過頭,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不情願。聶迹走到他身前,盯着他,雙眼犀利地閃爍着,閃的艾斯心裡發毛。“聽着,我的朋友,我有件事情必須要你來幫忙,你應該明白我話中的必須,是什麼含義。”艾斯長歎了一口氣,低沉地哼道:“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很多。”聶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讓他盡量平靜下來,接着說道:“你知道戈壁酒店嗎?”“恩。”艾斯懶散地回答了一個字。聶迹唇角上揚:“我打算……”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艾斯很蠻橫地打斷了。“喂,我先跟你講好,幫忙是可以,不過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要靠近我,你是我的克星,你在我身邊我準不會有好事。”“哈哈哈!”聶迹放聲大笑起來,随後邪魅地盯着他,眼神中有一絲威脅的含義:“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可是覺得在你身邊開心的不得了呢。不過我還真是不能理解,為什麼一見到我,你的賭運就變得那麼差。”艾斯瞥了他一眼:“說吧,什麼事?”“知道那現在在舉辦的賭王大賽嗎?”聶迹稍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艾斯有些不解地看着聶迹:“怎麼?你想去比賽?”聶迹搖着頭,十分淡定地對他說:“不不不,是你要去比賽,我隻是你的助理,跟在你身邊。”艾斯的眼前飛出了更多的問号了:“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自己去賭?”聶迹聳了聳肩,表情有些尴尬:“你也知道,以我的賭技,可能連外圍賽都闖不過,可是我必須要住到那家酒店裡。”艾斯有些明白了,若有所思地捋了捋眉梢:“因為那裡現在不接待外客,房間隻留給參加比賽的人住,所以你希望我赢完外圍賽之後,能順利把你帶進去,是嗎?”聶迹滿意的點着頭。艾斯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為難起來,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如果不幫,會怎麼樣?”接着又馬上補充道:“我變成這個樣子,就是不想讓人認出來我,現在我去參加比賽,很容易被人查底牌的。”聶迹沒有回他的話,表情瞬間嚴肅起來,瞳孔下有着一股不寒而栗的危險氣息。看着聶迹的表情,艾斯無奈的妥協了下來。“好了,就是問問,當我沒說。”☆、095你怕嗎?天已黑。傾盆暴雨。道路上的可見度不高。天神似乎想要拼命沖刷掉這個城市的的什麼,但他低估了人性的深度。雨刷來回擺動着。透過車窗可以看到兩張疲憊的臉孔。聶痕面無表情,機械般地操縱着方向盤,直視着前方,卻又若有所思。他就是這樣的,他的視網膜似乎天生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牆,總讓人能感覺到牆的裡面有着什麼,但又根本沒有辦法知道究竟是什麼。冷桑清在副駕駛上睡的很香,有聶痕在身邊,她會不由自主的徹底放松,幾天下來的疲憊一股腦的全都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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