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聶迹很受不了别人超他的車。還好不是個女人,否則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見到對方迅速又沖到了自己的旁邊,此時的他卻興奮不已,如狼一般的眼神,配合着他那抹邪魅的笑意,讓這個人看起來像一個吸血鬼,一個見到了食物的吸血鬼。而旁邊那隻“吸血鬼”,正在用相同的眼神饕餮着聶迹的桀骜不馴。這個男子的長相過分英俊,不輸于聶迹,一雙眼眸幽深且魅惑,英挺的鼻梁,健碩的體魄,周身上下散發着和聶迹一樣的那種危險卻又讓人無法抗拒的氣息。而兩個人淡定的對視,仿佛一顆核彈爆炸了一般,一股無形的震懾力似乎席卷了整個天地之間,讓人連呼吸都在顫抖着。隻見隔壁車子上的男子壞壞一笑,臉上的線條附庸着别樣的優雅,他慵懶的擡起了手,對着聶迹比出了中指,順便還大幅度的挑了挑自己的眉梢,生怕聶迹看不到。這一舉動,好像一顆重量級導彈一樣,又好像一千個人同時出拳一般。聶迹從容地回敬了笑容,但唇角間洩露出絲絲愠怒,眉宇之間蹙然的有些生硬,他仰起了頭,用一種俯視的角度看着隔壁男子,一雙桀骜半眯着。“哈哈哈哈……”男子看出了聶迹心中的不爽,得意的咧開了性感的薄唇,放聲大笑起來,随後,一個加速,再次超越了聶迹的車。聶迹唇角緩緩的揚了起來,修長的手指在鼻尖處來回滑動了幾下,有些不耐煩,更有些不甘心,他給了羞月一個做好準備的眼神,并沒有理睬羞月回應些什麼。他的表情嚴肅了下來,眼神中那抹玩世不恭也完全收斂了起來,渾身上下透射出了男人最有魅力的那股認真勁,車子再次加速起來。男子從後視鏡裡看到了追上來的聶迹,臉上的慵懶也漸漸退卻,一席淩厲從眼神中迸射出來。兩輛車在拉斯維加斯市内的道路上狂飙着,一會趕超,一會又被趕超,在拐彎的地方,漂移所發出的尖銳聲,似乎把這片夜色撕爛的不成樣子,到後來,兩輛車完全在此平行到了一起。每一輛都想找個機會超越對方,可這種機會在對方的精湛技術下,顯得微乎其微,而稍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對方反撲為食。雙方互不相讓,而車子的速度此時可能能和飛機有的一拼,在撞爛了一個有“前方危險”的指示路障之後,兩輛車并排直奔一座斷橋駛去。羞月意識到了危險,她使勁拍着聶迹的肩膀,示意聶迹趕快停車。而聶迹根本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至少在對方停下之前,他是不會停的。轉眼間,已經上了斷橋。橋的下面并不是海,而是一塊荒置的陸地,從橋上看下去,高度離下面至少有一座大廈那麼高,從這裡掉下去必定毫無生還的希望。而眼前,已經能看到大橋斷裂的位置,破碎嶙峋的橫斷處,之間的距離有幾十米寬,以現在的車速,要到達斷裂的地方也隻不過是眨眼之間。羞月尖叫了一聲,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并沒有跳下車,而是緊緊地摟住了身邊的聶迹,閉着雙眼,把頭拱在了聶迹的懷裡。“吱!!!”刺耳的刹車聲貫穿了每一個人的神經。随着一股強烈的晃動,羞月感覺到天地已經颠到了。之後,大概安靜了有十秒鐘。“好了,沒事了,你這個姿勢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聶迹拍了拍緊摟住自己,面部朝下趴在自己腿上的羞月。羞月睜開了眼睛,緩緩地擡起了頭,看了看四周,驚然發現,兩個人都十分聰明,在斷裂的地方,全都做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把車尾轉到了前面。而兩輛車的車尾全都已經探了出去,有一半的車身已經在斷裂處懸空着,因為沒法測量,所以也看不出誰輸誰赢,從視覺上根本分辨不出。隔壁男子又恢複了慵懶的模樣,毫不在乎地走下了車,踱到了車的前頭,坐在了車頭上,帶着一股雅痞風範,從兜裡掏出一支雪茄點燃,悠閑地抽了起來。聶迹和羞月也下了車,聶迹抻了個懶腰,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用着迷人的聲線,鄙夷了一句:“開着改裝過的車,還跑成這樣,換做是我,一定會抱着方向盤,羞愧的沖到橋下了。”男子聽到這話,表現出來不怎麼高興的樣子,他扔掉了手裡的雪茄,帶着一襲高大威猛的氣勢,走到了聶迹面前。然而,他的這股高大威猛,在聶迹身邊并沒有太大的力量,因為兩個男人身高幾乎一樣,體裁也是同樣的健碩,站到一起的時候,就連眼睛的高度都是分毫不差的。“你這個家夥似乎很在行啊。”男子陰邪地笑着,盯着聶迹,眼中迸發出無盡的淩厲。聶迹絲毫沒有懼色,用同樣的神情回視着男子,唇角微揚。“過獎了,國中畢業而已。”男子興奮地搖了搖頭,轉過身,朝自己的車子走了過去。“喂,你叫什麼名字?”聶迹饒有興緻的喊住了他。男子回過頭,慵懶地看了聶迹一眼,抿了抿嘴唇。“問我嗎?”☆、090我叫冰山勝負無從查證。兩輛車都已經有半個車身探在了外面,隻能從視覺上判斷,但又真的看不出什麼來。男子興奮地搖了搖頭,轉過身,朝自己的車子走了過去。“喂,你叫什麼名字?”聶迹饒有興緻的喊住了他。男子回過頭,慵懶地看了聶迹一眼,抿了抿嘴唇。“問我嗎?”聶迹頑皮地笑了起來,一副皓齒如天空中皎月一般。“如果是很土氣的名字,不聽到也罷。”男子挑了挑眉,沒有理會聶迹,隻見他從車子裡面拿出了幾瓶酒,把蓋子打開,統統地倒在了車子的身上,一股強烈的酒香,又夾雜着灼燒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了起來。倒完最後一瓶,他把瓶子優雅的放到了車的前蓋上,從兜裡拿出火柴,點燃了一根。而此時,突然覺得地上一顫,他擡頭一看,隻見聶迹用力一腳,把自己的車子踢下了橋,大約十幾秒鐘,才聽到車子落地的響聲,沒有爆炸,不過從聲音判斷,相當慘烈。聶迹看着男子,臉上一雙無辜又可氣的眼神,他聳了聳肩,之後得意的笑了起來。沒錯,這次的速度,聶迹完勝這個男子。男子接着手指一松,火柴掉到了車身上,火苗“嗖”地便蹿了起來。“和你那幼稚的野蠻不同,我喜歡看着事物在燦爛中消逝。”男子毫不在乎地說着。“你們兩個瘋子,赢不了就要拿車撒氣嗎?難怪别人總說,男人在幼稚園裡什麼樣子,他以後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了。”羞月十分不理解這兩個男人的行為,一副長者的口氣訓斥着兩個男人。“閉上嘴!我最讨厭和别人開一樣的車!”兩個男人,竟然默契十足的一起開口喊道。喊完,兩個男人對視了一下,同時表現出了厭惡,又帶着一點想要嘔吐的表情。羞月茫然地看着兩個男人,發自内心的上升出一股哭笑不得,她無奈地看着,舉起雙手,以示投降。男子看着聶迹,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雙手插在褲兜裡,擺出了一副長輩的神态。“小鬼,你叫什麼名字?”這句“小鬼”從這個人口中吐出,可着實刺激到了聶迹的神經末梢,他強忍了一下,沒有在表情上做出任何反應,因為他知道有反應就是輸了,他可不想輸給這個男人。“人老了,就開始喜歡插隊了嗎?貌似這個問題是我先問的,老人家。”男子聽完,頭上青筋有些凸顯,的确,“老人家”這個稱呼對他的打擊,就和“小鬼”這個稱呼對聶迹的打擊是一樣具有摧毀性的。男子微微蹙眉,瞳仁低了下來,思索了片刻,臉上露出了之前邪魅的笑意,随後擡起頭,大聲的寒暄着。“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羞月在一旁“撲哧”笑了一聲。聶迹則是反常的一臉認真嚴肅,一邊搖頭稱贊,還一邊鼓着掌。“哇,果然是個夠夢幻,夠浪漫的好名字,失敬,失敬。”“謝謝!謝謝!”男子詭異的笑了起來,接着回問了一句:“你呢?”聶迹依然一臉嚴肅,故作誠懇地回答道。“我的名字叫做泰坦尼克。”男子的一雙炯目突然閃爍了起來,一副相見恨晚的表情:“還真是巧啊,你的名字也很悲壯啊。”接着,他看向了聶迹身後的羞月,有些紳士味道的說道:“那這位性感的小姐,我想應該是露絲吧?”羞月含着笑,默而不語,搖了搖頭,樣子迷人至極。“席琳迪翁?”男子接着猜到。羞月依然抿嘴笑着,沒有說話。她低着頭走到了兩個男人的中間,猛地擡起頭,臉上的表情,和剛剛嬌媚至極的模樣完全背道而馳,對于兩個男人孩子氣般的行為,她心中的不爽,此時在她的臉上一覽無遺。她陰冷地說了一句。“我叫冰山。”頓時,一股寒意撞擊了兩個男人的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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