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煥無奈地笑了笑,看着聶仁恒的眼神中多少有一絲挑釁:“不不不,我想你是誤會了,剛剛我說的話,其實是善意的勸阻。告訴你一個很有挑戰性的消息,這個女孩子,他的大哥,名字叫做冷天煜。”聽到這個消息,在場的人愕然一片,都交頭接耳地低語着什麼,不過臉上的表情都很一緻。聶仁恒聽到了以後,面色驟然凝沉了下來:“黑手黨的首判,冷天煜?”聶煥嗤笑了一聲:“這種奇怪的名字,恐怕也沒有别人會起了吧。”聶仁恒的眼球在眼眶裡轉了一圈,鼻翼兩側不自然地擴着,依然不服氣地叫嚣着:“哼,那又怎麼樣,我聶門這麼龐大的财力、政力還有人力,會把區區的一個黑手黨放在眼裡。”聶煥搖着手,打斷了聶仁恒的話:“我想,你又誤會了,這些都是聶門的,不是你的,聶門自然不會把黑手黨放在眼裡,可如果你覺得你也可以的話,你随便怎麼樣她,我不會管,可是等到黑手黨那邊來讨回公道的話,我也不會管。”聶仁恒止住了話語,一臉怨恨地看着聶煥,他很清楚如果沒有聶門的支持,自己根本不可能鬥得過黑手黨,況且為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和黑手黨結下仇怨,聶門的每一個掌事人都不會支持自己的。聶煥自然不會理會聶仁恒的眼神,他微微側頭,對羅森管家吩咐:“叫人來,把這個女孩子綁起來。”羅森管家大喊一聲,立刻過來了幾個下人,手腳利索地綁住了冷桑清,冷桑清并沒有掙紮,她清楚即使掙紮也沒有什麼用處,齒間緊緊扣住了粉潤的下唇,憤怒地盯着聶煥和羅森管家,緻美的臉蛋上有着不輸于男子的倔強。羅森管家陰邪地看着冷桑清,嘴角一揚:“看來冷小姐,和聶門這個地方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啊。”“可是……”聶仁義對聶煥的行為表示困惑。“你的這件事情就交給聶門來處理,你不用擔心。”說罷,他示意羅森管家。羅森管家對所有掌事人施了個禮後,推着聶煥,緩緩地朝别墅走去,冷桑清和抓着她的幾個下人緊随其後。——————————華麗麗分割線——————————聶迹還有一個專業賽車手的身份,曾經參加過多次比賽,盡管沒拿過第一,但也沒出過前三。一路上,他飛一般地穿梭着,并不是想要快些逃離,而是對大事件過後,心情的一種宣洩。他一臉邪魅,桀骜不馴地笑着,方向盤甚至整個車身,都好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在急彎和障礙面前,他遊刃有餘。聶仁君坐在後面,同樣是一副得意的高傲,盡管他回時不時提醒聶迹小心一點,可在這種速度下的暢快淋漓,也讓他也格外地享受。男人的宣洩,不就是離不開兩種東西嗎?速度和酒精度。聶痕則是一臉的凝重,靜靜地看着窗外的一幕幕飛速在眼前閃過,一雙劍眉微蹙,若有所思。轉過了一個彎,聶迹驟然一個刹車,把車子停了下來,所有人順勢向前猛地傾斜,也打斷了前一刻正在遊離的聶痕。聶迹回過頭看着聶痕:“我們,要不要先找到清兒?”這句話也正中了聶痕一直凝神所思的,他擡眼直視着聶迹,淡淡地吐了一句:“開車吧,她會回别墅的。”說完,他把臉再次轉回窗外。聶迹勉強地笑了笑,啟動了車子。“被你那麼無情地甩開,要是我的話,怎麼還會若無其事的回去?我想,她現在已經買好了機票,在悲傷地等待離别的航班了。”聶迹貌似不在乎地寒暄着,一顆心也是一直提着的,隻是無奈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大哥主動,自己沒辦法先開口。聶痕沒有說話,依然是凝重地看着窗外,他腦海裡面再次回放了剛剛讓冷桑清走時的畫面,感覺當時的語氣似乎是有些重了,可是因當時的情形,如果不這樣做,她怎麼會乖乖的離開,如果她是她,自己也就沒那麼擔心了。聶痕又不自覺地想起了特工出身的另一個女人,心中蕩起一絲憎意。“清兒,清兒地叫着,那種稱呼是你叫的嗎?你應該叫大嫂吧。”羞月有些醋意,雙手環在胸前,不高興地譏諷道。“再說了,那是你大哥……”這時,聶迹刻意地在一個轉彎處漂亮地做了個漂移,全車人猛地一傾,打斷了羞月的話。“沒什麼事情,就閉上嘴吧,現在很多國家不是已經嚴令禁止乘客和司機聊天了嗎?”聶迹略帶警告意味地對她說。羞月略帶憤意地整理了一下如緞的長發,一副賭氣的模樣看着窗外。“對了,你不是說有什麼天大的秘密嗎?是什麼?”聶迹詢問道。可受了聶迹給的氣,羞月怎麼可能還會理他,她依然望着窗外,好像沒有聽見任何聲音一樣,自得的吹起了口哨。“喂,我可是很認真地在問你話,又想要惹我生氣嗎?”聶迹搬出一副很生氣的表情,對羞月低吼道。羞月才不會管他生不生氣,依然若無其事地觀賞着窗外地風景,自言自語道:“索馬裡這個貧窮的國家,應該多和世界接軌,哪怕是一件小事,比如乘客不可以和司機聊天。”聶迹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副在這個女人面前徹底投降的神情,聶仁君則是在後面大笑了起來。“你是聶仁義的兒媳是吧?”他的語氣中有着長者的慈祥。羞月回過頭,大家閨秀一般的姿态:“算是吧,聶伯伯,我的名字叫做羞月,很高興見到您,更加榮幸能和您經曆今天的一切。”聶仁君看着這個格外招人喜愛的俏女孩,心中很是高興:“真是沒有想到,你一個看上去這麼嬌柔的女孩,面對今天的事情竟能如此冷靜,你和我家迹兒是好朋友?”羞月用眼角瞥視了一眼聶迹,嗤之以鼻道:“可不是嗎,我這輩子就隻有兩個好朋友,一個是我家裡的大寶貝沙魯,它是一隻純種的德國牧羊犬,而另一個就是您家裡的大寶貝聶迹了。”聶迹聽到這裡差點嗆到,為了讓羞月閉嘴,他再次滑動了一個漂移,不過這次羞月已有所防備,死死地摟在車座上,完全沒有被閃到,就連頭發都沒亂。“迹兒,小心點,羞月小姐現在可是個快要當媽媽的人了。”聶仁君對聶迹斥聲道。“她?媽媽?”聶迹一臉不以為然:“看到她老公當時的那一副茫然了嗎?恐怕她的老公就連她胸口處的那塊胎記是什麼顔色的,都還不知道呢,這個女孩的陰謀詭計可是多得數不勝數呢。”這句話也無意間道出了他和羞月之間的關系。聶仁君自然早有所料,默而不語地抿着嘴笑着。“聶伯伯,如果有一天您真的發現羞月懷孕了,不用懷疑,這孩子準是您的孫子沒錯。”羞月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心直口快地跟聶仁君形容道。“哈哈哈,我還真是想早些抱個孫子呢。”聶仁君暢懷大笑起來:“不過,無論如何,真的很感謝今天你為了搭救我們所作出的犧牲。”羞月随意地撥弄了一下頭發,露出了她那極其精緻的五官,以及眼底的一抹柔媚的貪婪:“那聶伯伯不想獎賞給羞月點什麼嗎?”聶仁君雙瞳一爍,饒有興趣地回應:“羞月小姐,想要什麼東西,或者有什麼未了的心願,盡管直說,能辦的到的,我聶仁君一定義不容辭。”羞月的魅眸之中,頓時閃出了光澤:“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我想要您把聶迹許配給我。”聶仁君聞言一怔,随後便哈哈大笑起來。聶迹的手在方向盤上可再也穩不住了,他一把抓過羞月的胳膊,用力地把她按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扯過了安全帶,把她扣得死死地。“臭丫頭!不要亂說話!”說完,他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如飛一般地消失在路的盡頭。☆、080誰比誰像樣?(1)别墅。秦管家已經迫不及待地在門口等候着了,見到幾個人回來,他匆匆忙忙地迎了上去。“先生,少爺,你們沒事吧!”聶仁君拍了拍秦管家的肩膀,嘴角勾起了一抹王者風範:“隻是經曆了一點微不足道的風波而已。”其他三個人相繼下車。聶痕一雙劍眉微鎖,凝重的鷹眸掃視了整個庭院。随後,有些黯然。書房。四個人散亂地坐在裡面,氣氛嚴肅,但并不緊張。“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聶迹站在窗邊,望着馬爾卡港稀落的燈火,玻璃上反射着他一貫不羁的表情。聶仁君搖晃着杯子裡的紅酒,氣穩如山:“整場事件,就隻有三個人的表現十分反常,聶煥、羅森還有聶仁恒,我想這一切都是他們事先串通好的,我打算找聶仁恒談談。”聶迹轉過身,走到父親面前,臉上有些憂慮:“父親大人,我覺得這并不可行,以聶仁恒的性格,他可不是什麼能談談的人,再說,現在找他談判,恐怕會有危險。”聶仁君從容地笑了笑:“既然找他談,我自然有我的籌碼。”他站起身來,踱到窗邊,望着遠方:“聶仁恒這幾年在南歐那邊有很大的動靜,我猜想他應該是覺得自己的兒子沒有辦法成為首席繼承人,所以在那邊偷偷組建自己的勢力,也許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可當地政府似乎并不買他的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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