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和我一起的兩個人,他們在哪?”冷桑清突然想起他們來,同時也為才想起來而有點内疚。“冷小姐指的是查爾教授吧,他在您昏迷的第二天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說是有要緊事。”秦管家如是回應着。“要緊事?”冷桑清心裡一陣酸楚,自己跟随了那麼多年的教授,本以為已經相處出了很深的感情,可在這種時候還是丢下自己,一個人走了。悶悶地問道:“蕭宗呢?他在哪裡?”“哦?”秦管家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就隻有一個人啊。我隻見到了一個人,沒見過其他的人。”冷桑清的心裡突然間提了上來,雙手抱頭,大聲叫道:“哎呀!糟了!他還在後備箱裡!”“後備箱?”秦管家一怔。“快!我們去找那天到這裡時,我坐的那輛車。”冷桑清一下子站了起來,着急地甩着秦管家的袖子。當時那麼匆忙,秦管家也記不清究竟是那輛車,而且别墅裡的車,少說也有二百輛以上,他趕緊說道:“冷小姐先坐到輪椅上吧,我推您到車庫。”冷桑清乖乖做到了輪椅上,她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我昏迷了幾天?”颠簸中,她回頭問秦管家。“今天是第四天。”秦管家氣喘籲籲。“糟了!渴都渴死了!”冷桑清撓着頭發,滿臉都是歉意,當初就是自己讓蕭宗鑽進後備箱裡的。到了車庫拐角處,剛拐過一個急彎,便“砰”的一下,和一個黑影撞到了一起,而冷桑清也從輪椅上摔了下來,剛好壓在了黑影的上面。“小少爺!”秦管家定睛一看,撞上的人正是聶迹。冷桑清揉着腦袋,擡頭一看,自己赫然趴在了聶迹的懷裡,臉上閃過一抹紅泛。“你到底有多麼看不順眼我的鼻子啊!笨手笨腳的女人,怎麼這麼重?吃了多少甜品?”聶迹在她的身下抱怨着,一隻手飛速在鼻子上揉着,但另一隻手依然在托着冷桑清,怕她摔倒地上。“喂,雙胞胎,你撞到人自己還理直氣壯的。”冷桑清撐起了身體,氣鼓鼓地坐回輪椅上。秦管家趕快扶起了聶迹,為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小少爺,您沒事吧?”聶迹放下了手,“沒事,你們這麼慌張,是要做什麼?”“救人!哎呀,秦管家,我們先不要管他了,快走吧!”冷桑清在原地着急地跺着腳。“救人?你們不會也是來找後備箱裡那個小子的吧?”聶迹譏笑着問道。“你還有心思笑,他可能都快憋死了。”看着聶迹一臉壞笑,冷桑清更加氣憤了。“我也是剛剛想起來,哈哈!”說話間,聶迹抓住了輪椅後面的兩個扶手:“你很心急嗎?那你可要坐好了!”話音剛落,聶迹後腳一蹬,兩個人加上一台輪椅就好像飛起來了一樣,急速的向前奔駛,大有當時聶迹開車往家裡趕的風範。“啊!!!”冷桑清的尖叫瞬間便遠離了秦管家,隻留下一點點的回音,秦管家無奈的笑了笑。一眨眼的時間,兩個人就來到了那輛車的旁邊,聶迹不慌不忙地開了車門,彈開了後備箱。“蕭宗,你還好吧!”冷桑清跑到了後備箱,掀起蓋子。後備箱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冷桑清看了看空空的後備箱,又看了看聶迹,一臉茫然:“人呢?”聶迹一臉無辜地會試着她:“我怎麼知道,我也是來找他的。可能是自己打開了後備箱,先離開了吧。”冷桑清一臉委屈:“他一定恨死我了,不然不會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的。”“活着就好。”聶迹把輪椅推了過來,兩手抓住了冷桑清的肩膀,像抓一隻小兔子一樣,把冷桑清拎了起來,放到輪椅上:“死了也無所謂。”“你這個雙胞胎有點仁慈的心好不好!不管怎麼樣,蕭宗也算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多次遇到麻煩的時候,都是他幫了我。”冷桑清一副維護着蕭宗的表情。看到她這個樣子,聶迹的表情扭成一團:“哦?你這麼維護他?那下次見到他,可一定要幹掉他!嘿嘿。”“你想幹什麼?他有沒有得罪你……”“該回去休息了!”還未等冷桑清說完,聶迹便打斷了他的話,随後,握着輪椅扶手的手臂一用力,冷桑清還未反應過來,輪椅便在一次急速行駛起來。“啊!!!”——————華麗麗分割線————————夜晚。月色如虹。冷桑清在床上翻來覆去。大家都已經離開了,的确,這裡并不是可以長時間逗留的地方,自己要以什麼身份繼續在這裡養傷?聶痕這家夥醒來後,說實話她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哎呀!真丢人!”她把已經發燙的臉塞到了枕頭底下。明天就跟他們說離開吧,自己的新項目論文還沒寫完呢。可是人家這麼救自己,連當面說聲謝謝都還沒有呢,這樣好嗎?她掀開被子走下床,輕輕地踱到了聶痕的床邊。月光下,他顯得更加安靜,就連五官下映出的陰影都那麼迷人,還有那壯碩的肩膀,寬闊的胸膛……瞄到這裡,冷桑清不禁心跳加速起來,臉頰上再次泛起了紅暈。這種尤物,就這樣放在這裡太可惜了,畢竟這也是有生以來第一個自己可以為他舍命的男人。“反正也要離開了,就貼一下吧。”冷桑清色迷迷地眸子滴溜溜轉着,緩緩地把自己的身體伏在了聶痕的胸膛上,盡情享受着他身體的溫暖。☆、053無法揣摩的聶痕(1)胸前能感覺到他呼吸時的起伏,冷桑清刻意把呼吸調整的和聶痕相同,這樣在兩個人同時吸氣的時候,身體便能貼的更近一些。冷桑清得意地笑着,突然間,她又想起來一個驚心動魄的畫面,當時在密室裡的手術台上,自己絕望地在聶痕胸口擦去自己掉下的眼淚時,她有留意到聶痕高聳起的醫用短褲。她咽了一下口水,回頭看了一眼聶痕的反應,聶痕俨然一副深度睡眠狀态。俗話說“好奇害死貓”,她實在是太好奇了,心跟着她這股子突然冒出來的念頭也狂跳了起來,怎麼辦?她開始淩亂了!不停地想要壓制住心中的那隻不停撞擊的小魔鬼,拼命壓制,可是——她真的好想看看,說實話,她見過帥哥不少,但帥哥的那個地方她可沒見過,以往接觸的病患中要不就是老弱病殘的,要不就是醜到足可以視為外星人的。再看看聶痕,這般長相就足夠令人心跳不已了,那個——是不是會長得更不一樣呢?不行了不行了!她好想看!好想看!終于,邪惡的小魔鬼還是沖破了理智,轉過頭,那隻纖嫩蔥白,但此時卻有些略顯邪惡的玉手,一點點的挪向聶痕的胯間。褲子的松緊帶被掀開了一條縫,由于是夜晚,冷桑清順着縫隙看進去卻全是黑乎乎的一片。她沒有放棄,回頭觀察了一眼聶痕之後,小心翼翼地把頭挪到了他的腹肌上,褲子也被掀開得更大了,全神貫注,聚精會神朝裡面盯着,呼吸的聲音也愈發急促。光線太暗,裡面大概隻能看到個輪廓。她一咬牙,索性一下子把聶痕的褲子退到了膝蓋。“哦!天哪!”冷桑清陡然瞪大了雙眼,下一刻伸手捂住了尖叫的嘴巴,在以往的手術中,見識過不少,但這種雄偉,她還是第一次見。猛的站起身來,按着起伏的胸口,手不斷地在紅熱的臉頰上扇着風,一雙嬌潤的眼神卻始終盯在那個地方。“好了,清兒,這樣就可以了。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呢。”她告誡着自己,有些不舍地把聶痕的褲子又穿了回去,這種丢人現眼的事情她也隻敢在這個時候做了,生平第一次做這種事,要是被她大哥知道了,非得将她關起來不可。抑制住狂跳不已的心,轉身剛要回到床上,手腕卻在下一刻被男人熟悉的大手牢牢鉗住:“喂,你要負責的。”意外揚起的低沉嗓音吓了她一大跳,本來就做賊心虛,突然這麼一下子差點讓她掉了魂,回頭一看,聶痕已經醒過來了,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優雅臉頰流轉着淡淡神韻,像是神祇靜靜看着她,唇邊一絲笑谑閃過。“你、你——”冷桑清瞪大了雙眼,差點将自己手指頭都給吃了。聶痕的手臂回拉,她整個人便栽倒在他的身上。“聶,聶痕,你瘋了嗎?”她似有似無地掙紮着,但心裡更多糾結的是聶痕的身體狀況。聶痕反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唇角微微一勾:“你陪我來一起瘋吧!”“不行,你、我——那個,你的傷勢還沒有痊愈。”她開始語無倫次起來,男人身上有着消毒藥水和麝香,裹在一起竟然形成好聞的蠱惑之味,令她有些迷亂。“哦?”聶痕眉宇間露出一絲遲疑,但瞬間看到她那雙充滿警覺的眸子後,臉上勾起更加貪婪的笑靥。“這樣你就不要再掙紮了,免得再弄傷我的腰。”說完,他将她推倒在柔軟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軀直接覆上她嬌小的身體,将她全然籠罩在自己的壯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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