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你肚子上的脂肪救了你,趕快處理一下傷口吧。”聶仁世看到了為自己拼命的羅森管家,心中不禁也多了一份憐忍。羅森管家依然沒有說話,隻是在大口喘着氣,滿臉盡是憤恨。聶仁世的雙眼瞬間陰沉了下來,盯着他們離去的電梯口,咬着牙,從牙縫中擠出:“聶仁君,我要将你們全家趕盡殺絕!還有那個可惡的丫頭!”接着,他冷冷地吩咐:“羅森,給我解開。”羅森管家吃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在旁邊的櫃子裡面找出了一把剪刀,極度憎惡地低吼着:“不錯,一定要将他們趕盡殺絕!”說完,手臂一揮——“噗!”剪刀貫穿了聶仁世的太陽穴。聶仁世一臉不解的瞪着羅森管家,随後瞬間斃命。羅森管家彎腰抹合了聶仁世未瞑之目,冷冷地看着他的臉,眼神中露出了難以揣測的幽漾。而此時,電梯的門,開了……—————————“快!快把大門打開!”秦管家上氣不接下氣地趕到了大門口。幾個下人用最快的速度推開了大門。沒過幾分鐘,就見到聶迹的車如同閃電一般急速駛來,經過門口的時候,兩扇鐵門被風頂的“咣咣”直響,接着戛然而止,停在早已準備好的擔架旁邊。聶迹跳下車,幾個人一起把聶痕擡到了擔架上,火速送到了醫療室。氧氣罩、心電圖……幾十秒之内,聶痕的全身上下就被“全副武裝”了起來,他已經不醒人事。冷桑清一路未離開聶痕半步,進到醫療室,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就和剛剛在密室手術室裡的感覺一模一樣,這使得她心中再次惶恐起來,抓着聶痕的手使勁搖着,生怕他一睡便再也醒不過來。秦管家随後也趕到了醫療室,看到如此慘狀的聶痕,眼淚一下子便急了出來:“少爺!少爺你怎麼了!”“父親知道嗎?”聶迹詢問秦管家。“電話裡我沒聽清具體的情況,還沒告訴他。”秦管家擦着眼淚抽噎着。聶迹深思了幾秒,沉重的歎道:“通知他吧。”一句話吓得秦管家身體都軟了,抓住聶迹的手:“小少爺,大少爺會有危險嗎?請您不要吓我!”聶迹沒有說話,緊咬的牙關已經漲疼,嘴角兩側低抿,有些發青。秦管家哭着跑到了會客室的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使勁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輕輕敲門。“進。”聶仁君吩咐了一聲。“先,先生,有些緊急的事情,需要您處理一下。”秦管家強制自己的語氣平坦。可聶仁君一眼便看出他紅腫的眼睛,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總理先生,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正與政府官員面談的他趕忙緻了一聲歉出了房間。門剛關閉,秦管家的眼淚便接着釋放出來,“先生,您快到醫療室裡看看吧,聶痕少爺受了很重的傷,可能……”他沒有說出口。“什麼?”聶仁君如雷擊,“他不是走了嗎?”說話間,疾步已經趕向醫療室。一把推開門,裡面混亂一片,醫療人員在用着極快的速度處理着一切事項,就連見到聶仁君的到來依然專業有素,井然有序。聶仁君推開擋在前面的人,跨到了床邊,看到了已經奄奄一息的聶痕,心電圖上的跳動已經不足正常人的三分之一,一股徹心的悲痛充盈了他全身的每一刻細胞。“是誰把他傷成了這樣!”他雷鳴般怒吼着。“父親,您先不要着急。”聶迹走過來扶住了搖搖晃晃,快要暈倒的聶仁君。聶仁君看到了他臉上的淤痕,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你們究竟幹了些什麼?”“現在不是說事情的時候!先救大哥!”聶迹同樣急躁的回吼着。這時,一位年長一點的醫療人員有些緊張的開了口:“聶先生,小少爺,聶痕少爺體内失血過多,現在需要輸大量的血。”“我來!”說話間,聶迹已經挽起了衣袖,伸到醫生面前。“你的不行。”聶仁世焦急地說道:“你和痕兒是異卵雙胞胎,血型不是一樣的。”他攥着拳的手掌,已經被指尖碾出了血印。“聶痕少爺的血型是ab型。”醫生看着化驗單說道。聶迹焦躁的一拳打在了牆上,他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憤恨不已。秦管家走到聶仁世身邊:“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醫院,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送血過來。”“來不及了!”醫生盯着心電圖,手在聶痕皮膚上不短試着體溫,“這裡的人,誰和他的血型相同?”所有人相互對視,着急聲一片。“我的一樣,用我的血吧!”一直在聶痕身邊的冷桑清,突然站起身來,擦拭着臉上的淚水。屋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盯着這個從未見過的女孩子。“這……聶痕少爺需要的血液比較多,恐怕你給不了。”醫生一臉難色,卻又不知該怎麼辦。“需要多少?”冷桑清淡定地問道。“可能是你體内百分之二十的血。”醫生冷靜地看着她。冷桑清也是醫生,她心裡明白人體内被抽出百分之十的血液,就已經是極限了,如果抽出百分之二十,她的生還率基本上是零。她再次撫摸着聶痕的頭,他英毅的臉龐以及如刀刻般的五官完全應在了自己的晶瞳裡,她要牢牢記住他,而此時心電圖上的跳動掙紮般的加速了,所有人都知道,躺在床上的聶痕想要說些什麼。冷桑清沒有順從他,堅毅的說道:“我們現在開始吧。”“冷桑清?我如何能信得過你?”聶仁君用懷疑的眼神看着這個他原本想要除掉的女孩兒。冷桑清沒有看他,目光依然放在聶痕臉上,她伸出纖嫩的食指,在聶痕冰冷的嘴唇上撒嬌地蹭着,溫暖地笑了笑,笑的很美,卻讓人看着心碎,“我?這是我欠他的。”☆、050誤會加誤會(1)清晨的空氣彌漫着甜甜的味道,滋潤着每一個人的鼻腔,陽光鋪灑在萬物的身上,仿佛一切都是嶄新的,象征着開始,也象征着重來。一縷光線透過了窗簾的縫隙,在冷桑清的臉上鋪出一道柔和,像是太陽公公的一條胡須,在騷動着這個沉睡的女孩。冷桑清的眸子,在眼皮之中反射的滾動了幾下,而後緩緩的張開,又馬上屈了起來,用手擋住了射進來的光線。都說人在死後,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一道強光,跟着這道強光走,就能升入天堂。這個幻想家冷桑清,虛弱的倦容上付出了一絲尴尬。她嘗試活動了一下身體,果然輕飄飄的。“真的,就這樣死了嗎?”她長歎了一口氣,之前經曆的點點滴滴在她腦海裡再次浮現,她嘗試着勾畫聶痕的的臉龐、五官甚至是頭發,果然一張活生生的臉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總算在最後一刻牢牢地記住了他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給他托夢?”她再次歎道,似有回味地賞析着自己想象中那張男人的臉。大約有半分鐘,冷桑清的一雙美眸又逐漸詫異起來,“怎麼?想象出來的這張臉竟然這麼真!像活的一樣。”她心中嘀咕着。“原來他左耳耳根還有一顆痣。”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眼前這張臉。突然,她反應過來了一切,“咯噔”坐了起來,由于太快,她本就非常虛弱的身體,感覺到了一陣眩暈,而起來的過程中,額頭大力地磕到了眼前這張臉的鼻子上。冷桑清捂着額頭,急怨起來:“你,你怎麼也死了?”“你要是再大點力氣,我必死無疑!”他捂着鼻子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手在臉上拼命地揉。這就是兩兄弟的分别,面無表情的時候很難分清誰是誰,可隻要稍釋放點本性或是開口說話,就很難分不清誰是誰了。“聶迹!”冷桑清詫異地叫道。“臭丫頭,隻要一睜開眼睛就要搞得整個世界都不安甯嗎?”聶迹有些抱怨。冷桑清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諷刺,四處張望着,摸了摸床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天哪!我還活着!”聶迹再次走到她的身旁:“如果你不想這樣,我倒是很願意幫你一把。”說罷,兩隻手掐住了冷桑清細嫩的臉蛋,左右一扯。“放開我!你這個讨厭的雙胞胎。”冷桑清拼命在他的手上拍打着。聶迹勉強把手松開:“喂,知道自己的确沒有死了吧。”冷桑清揉着臉,怨恨地怒視着聶迹,瞬間眼神又閃爍了起來:“聶痕呢?他怎麼樣了?”聶迹身體一側,給冷桑清的視線讓出了位置,冷桑清看到了躺在另一邊床上的聶痕。她勉強地下了床,聶迹趕緊上前攙扶,看到了心髒恢複正常跳動的聶痕,她心裡長長地舒了口氣,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他用了我多少血?”他回頭問聶迹。聶迹聳了聳肩:“據說是百分之三十。”“那根本不可能,那樣我是沒辦法活下來的。”冷桑清用一種看門外漢的眼神,上下掃視着聶迹。“是這樣的,在你剛剛昏過去的時候,醫院那邊及時把血送了過來,所以大哥身上用的是你的血,而你的身上用的是醫院的血。”說話間,聶迹淡淡地盯着眼前這個女孩,剛剛醒來的她,臉上的皮膚依然透着慘白,可是把她那原有的清秀,彰顯得更加淋漓盡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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