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剁了一下腳,心口賭着一口氣轉身朝着廚房走去。“别忘了做兩份,少一份增加你的利息。”聶痕的聲音慢悠悠地在她身後揚起,氣得她回瞪他一眼!跟她大哥一樣都是資本家!但她大哥畢竟還是心疼她的,從來不會對她這般指手畫腳!她竟然想家了……——————————華麗麗分割線——————————摩加迪沙機場的出口,人流依然稀少,羅森管家已經在等候區等待多時,随行的還有幾個下人,神情各個很是莊重,不難看出他們要等的人應該是有着舉重輕重的地位。很快,從機場的出口處走出一個人來,卻出乎意料是位妙齡女子,清雅的容顔有着如雲般透美,上身穿着半袖的白色羅莎,而下身則是配合同一色系的吉普賽風格的寬腿細紗褲,一頭烏黑的長發則毫無修飾地披散下來,金色的光在她的身上折射着,竟然形成一圈圈美麗的光環,使她美如天人。她的目光如同羽毛般輕盈,卻泛着紫羅蘭光澤。來接機的人幾乎各個看傻了,直到女子看到了接機牌走到了他們面前,看着羅森管家的眼神透着萬丈祥和之氣,“我就是你們要等的人。”羅森管家急忙迎了上來:“很高興見到您,大師,我是聶先生派來接機的管家,我叫做羅森。”沒想到卻是這麼年輕的女子,當然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女子輕輕點頭,“大師談不上,叫我墨夷染容就可以了。”“不敢不敢,您是馬來有名望的大師,自當尊稱才行。”羅森做出了“請”的手勢,恭敬說道。墨夷染容倒也不勉強,跟着一行人離開了機場。——————————聶痕以為冷桑清是在廚房裡睡着了。一點聲音都沒有。又等了将近半刻鐘後,終于放了手中的報紙,忍不住起身走向了廚房。廚房的門是緊閉的,推開後便是華麗麗的餐廳,璀璨的水晶杯在黑色地如同天鵝絨毛般的餐桌布上散發着隐隐的光影,操作間要穿過餐廳才能看到。這丫頭不會是對着食材瞪眼睛呢?在他認為,大小姐也隻是會端架子而已,怎麼會親自料理食物?大手輕推操作間的門,微微眯起瞳仁,她的身影穩穩落在了他的眸底深處。操作台上的食材排放不但整齊有序,而且還按照不同的菜式配搭在一起,就連原本隻是原料的牛排也已經被切成很完美的心形,需要做食物的調料也放置在一邊,她竟然在一邊吹着口哨一邊調制着三文魚沙拉。聶痕的眼底瞬間劃過一抹怔愣,他以為他會看到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沒想到……冷桑清做好沙拉後放到了一邊,剛一轉身準備調制牛排,就看到門口處男人颀長的身影,漫不經心瞟了一眼,從鼻子裡輕哼一聲,“我說你這個人心腸還挺歹毒的,怎麼,怕我偷懶都盯到廚房來了?”聶痕見她态度極度不友善,倒也不以為然地勾了勾唇,又微微偏頭看了她正在忙活着的動作,淡淡說了句,“沒想到你真的會做飯。”“你這話說得還挺虛僞的。”冷桑清不客氣地反駁了一句,緊接着拿過沙拉塞到了他的手上,“你想享用美食,沒問題,按勞分配,我料理,你就負責擺桌吧。”聶痕看了一眼美瓷盤中的三文魚沙拉,還不錯,挺有模有樣的,沒說什麼,轉身端着盤子走了出去。冷桑清沖着他的背影皺了皺鼻子,還不錯,尚算聽話。拿過了上好的黃油,看着在煎鍋中慢慢融化的樣子,她舔了舔嘴唇,肚子更餓了,隻是料理一頓飯嘛,還能難得到她?那家夥準備的食材都是頂尖級的,連着牛排的質感都是最好的,她是最愛吃牛排,所以肉質的好壞隻需要摸一摸就能感覺得到。她今天要做的可是心形牛排,要知道做好一頓心形牛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但要掌控好火候,還要選用口感滑膩的上好黃油以及料汁,想要口感香醇的話最不能缺失的就是紅酒,紅酒的質地也很重要,并不是随便什麼紅酒都能料理出美味。為了報複那個男人,她毫不猶豫地用了他一瓶76年的fi,她對紅酒并不在行,但也知道這瓶紅酒在世上也沒有幾瓶了,她隻知道淩少堂曾經珍藏了一瓶,最後卻被龔季飏給“一個不小心”打碎了,當時淩少堂痛不欲生,撺掇皇甫彥爵用飛刀追殺龔季飏!沒想到,這個家夥的别墅裡還挺多珍貴的紅酒,如果有一天她離開這裡了,一定想着偷幾瓶出去賣掉換錢。☆、032跟他拼了(3)想的極度美好,美好到讓冷桑清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一掃而光,口哨吹得更響,煎牛排的動作也越來越娴熟,與此同時有關配菜也逐一備好,還用胡蘿蔔雕刻了一朵朵精緻的小花作為點綴。重新返回操作間的聶痕倚在門邊,唇邊不經意漫開淡淡的笑意,她身上總有些陽光的味道,雖然個性像個男孩子,但也不難看出細膩的感覺來,他不得不承認,愛笑的女人比臉蛋漂亮的女人更容易令人接近。她不大像冷家的人。這個姓氏再度竄到腦海之中,他原本噙着溫潤弧度的唇形微微停滞了,一絲寒意悄然染上眉梢,看着不遠處忙活來忙活去的冷桑清,心中卻多少泛起一絲不解來。他完全可以随時将她扔給父親,依照父親的性格絕對不會讓她有命走進聶門,他卻将她留在這裡,留在這個從沒有帶任何女人來過的别墅裡,究竟是為了什麼?他一向不是一個喜歡以折磨人為快樂的男人,在他的世界裡有的隻剩下無盡的寂寞和平靜,就好像是遊離在天際之外的孤星,不屬于任何地方,也找不到任何地方可以停下腳步來。在上官璇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培養女特工,所有精選出來的孩子都成了男孩,他竟然害怕與回憶有關的人或事……冷桑清僅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做好了一頓豐盛大餐,見斜倚在門口處的男人目不轉睛盯着她瞧,略微被他的樣子吓了一跳,打量了半晌才發現他似乎陷入了沉思,明明是在看着她,但目光總像是透過她在看着别人。輕步上前,原本想弄明白他究竟在看什麼,卻發現他的眸光是一直跟着她的身影流轉,提醒着其實他是清醒的。在她靠近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了混亂思緒,從什麼時候起他竟然會時不時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見她極為好奇地盯着他瞧,一絲笑谑竄過眸底最深處……冷桑清瞪了他一眼,察覺到他眼中的促狹,沒好氣地說了句,“開飯了。”聶痕勾了勾唇,主動幫着将一道道美食端進餐廳……—————————華麗麗分割線————————餐桌上的氣氛尚算融洽,說融洽有點不确切,嚴格意義上來講應該是安靜,明明是兩個人在用餐,卻像是一個人似的,除了餐具偶爾會發出碰撞的聲音外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當然,餐具的碰撞聲也是冷桑清自己時不時造成的。對面的男人像是一團空氣似的,用餐的時候極為沉默,正如第一次與他一起用餐時候一模一樣,不過這一次他顯得更為安靜,就連使用餐具都不發出一點聲音,像是一個家教極好的人,處處透着與衆不同的優雅。他的這樣子令冷桑清想起了她大哥冷天煜,是不是所有有點家底的男人都喜歡故作深沉啊?不會啊,龔季飏就不是這樣,她一向喜歡吃飯的時候很熱鬧,龔季飏比她還鬧,這種安靜的環境絕對會憋死他不可。她蹙了蹙眉頭,故意大力地切着牛排,一小塊一小塊地弄得餐具叮當直響,對面的男人終于有了反應,微微停下了手中的用餐動作,看了她一眼淡淡問了句,“你跟這頭牛有仇?”冷桑清擡頭看着他,難得啊,在餐桌上也開了句玩笑話。“聶迹,你平時吃飯都不喜歡說話嗎?”忍不住問了句。“為什麼要說話?”聶痕微微揚了揚眉頭,輕抿了一口紅酒,美妙的滋味在味蕾間蔓延,這個丫頭的确有兩下子,食物做的很好吃。冷桑清将一大塊牛排塞進了嘴巴裡,嗚噜嗚噜地說了句什麼,聶痕聽不清,蹙蹙眉看着她說了句,“你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再說話。”她不悅地瞪了他一眼,要求還真多,嘴巴動了動,故意發出咀嚼食物的聲音,見他略顯不悅後心裡着實還挺高興的,又喝了一大口果汁後清了清嗓子——“我剛剛是說,你吃飯這麼喜歡沉默,跟你一同吃飯的人會感到很沒勁的,悶死了。”“事實上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用餐。”聶痕的嗓音依舊平淡如水,十幾年的生活就是如此,他的生命早已經充滿孤單。冷桑清一聽愣住了,半晌沒說話。他是怎樣的人啊,為什麼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分明能夠感覺到他内心的一份孤寂呢?他說他早已經習慣了一人用餐,也就是說很少有人陪他一起吃飯了?他的家人呢?他的朋友呢?又或者是……他的戀人呢?為什麼他總是獨來獨往的?不見他跟什麼人接觸,也不見他主動提及過什麼人呢?他的世界裡怎麼好像就隻有他自己,縱使他看上去很平靜很無害,可為何外人走不進他的世界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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