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荷官開始了動作,一場金錢大戰拉開帷幕……冷桑清的心一直在祈禱着,死死盯着荷官發牌的手不放,她在祈禱,祈禱丹尼斯大獲全勝,祈禱那個聶迹輸得隻剩下一條内褲……☆、023金錢遊戲(2)金穗花圖案的金屬電梯門發出一聲脆響,金屬的光澤映出男人高大的身影和漠然的神情,當然,墨鏡依舊遮住了他的眼神。私人電梯外,隻有籌碼傳來的陣陣響動的聲音,其餘的人一概很安靜,因為他們都沉浸在瘋狂的賭博之中。墨鏡後的鷹隼微微眯起,聶痕準确無誤地鎖住剛剛在休息室監控畫面中出現的身影,看到賭桌上的一幕後,唇角微微勾起……————————華麗麗分割線—————————賭桌上的氣氛一觸即發。五百萬對一億五千五,這種事情也許隻有丹尼斯能做得出來了,聽聞他在拉斯維加斯還曾經空手赢了美國幾處最有投資價值的地皮,一切都是在賭桌上進行的,有關他空手套白狼的事迹幾乎都成了拉斯維拉斯的噩夢!兩人玩得是撲克牌,是賭博最常見也是最古老的方式之一。聶迹開局就不是很順利,論賽車和搏擊他是專業,但賭博很顯然是遠遠不及丹尼斯,幾個輪回下來,他身邊的籌碼越來越少,似乎在第一場赢了之後就連連失利。冷桑清看得興緻勃勃,尤其是看到丹尼斯面前的籌碼越堆越高,心中那股彭湃之情也越積越高,每一個籌碼都代表着有着金錢符号的東西,不斷地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甚至她都可以看一箱一箱的鈔票搬到她面前。不過她也挺佩服這個聶迹的,明明輸得一塌糊塗了,神情上還沒有太大的變化,更不會像其他賭桌上的人,輸了就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倒是挺沉得住氣。但轉念又一想,他是聶門的人嘛,一個聶仁世就可以贊助那麼多錢到腦移植試驗中,他說不準就是聶門的什麼少爺類的,錢在他眼裡說不準已經不值錢了。“聶少爺,你又輸了。”丹尼斯翻開了底牌後,微笑說着。聶迹看了一眼,蹙了蹙眉頭,将輸掉的籌碼劃撥過去後雙手一攤,“丹尼斯,不是我不歡迎你,而是你真的實在令人招恨,你真的沒出老千?”“你可以親自檢查啊。”丹尼斯笑着搖頭,“你是這家賭場的老闆,我當然要正大光明赢你才行。”原來他是這家賭場的幕後老闆,冷桑清看了聶迹一眼,真是看不出來,她還以為他就是喜歡花錢揮霍的纨绔子弟,沒有實業操作,雖然賭場算不上光明産業,不過也算是實業了。聶迹挑了挑眉頭,似乎在衡量着他話中的含金量。“聶迹,丹尼斯是大名鼎鼎的賭神,還犯得上跟你出老千?”她擎着下巴好笑地看着他道:“沒想到你還是老闆呢,怎麼賭術這麼爛?隻赢了一局啊,看樣子連我都能赢了你。”“臭丫頭。”聶迹懶得跟她争辯,起身扯了扯衣領,“先暫停一下,我去洗手間。”冷桑清掩唇笑着。“你跟他前世有仇嗎?處處針對他。”丹尼斯忍不住問了句。其實能在賭桌上赢他一局的人也不是很多。冷桑清聳聳肩膀,“算是吧。”丹尼斯搖頭輕笑……————————華麗麗分割線————————如果洗手間都能獲獎的話,那就要屬這家賭場的洗手間了。偌大的空間足可以踢球,四周都是金燦燦的輝光,連休息的沙發扶手都是純金和水晶制成。鏡子前,出現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一個邪魅不堪,一個深沉穩重。“你并沒有告訴我,你要接近她。”雪茄的煙霧中,聶痕看着鏡中跟自己相同的臉,淡淡說了句。不像是質問,卻有着質問的威嚴。聶迹倚靠在一邊,痞痞一笑,“你也沒有告訴我,你對賭場原來很感興趣。”“讓我感興趣的隻是人,不是賭場。”聶痕擡手拍了拍聶迹的肩膀,将雪茄扔到了一邊,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洗手間。聶迹聳了聳肩膀,笑而不語……————————————冷桑清正等得無聊,終于看到那男人穩步走了上前,輕吹了一聲口哨後,待他重新坐在了丹尼斯對面後說了句,“呦,去了趟洗手間,連襯衫都換了,怎麼?你以為換身衣服就能轉運了?”出來後的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不知為什麼,她覺得這個顔色更加适合他。男人沒有理會冷桑清的話,隻是看向了丹尼斯,淡淡說了句,“我的籌碼還剩下多少?”“五百萬。”丹尼斯收回了笑容,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起對面的男人,這個不是聶迹,絕對不是!可為什麼他會有聶迹一模一樣的臉?難道是……“這麼說你我的籌碼調換了,很好。”他輕輕一笑,手指碰過籌碼,嘩啦啦一陣響動。這個丹尼斯果然厲害,如果換做是他的弟弟,一定會被他赢得精光!丹尼斯笑而不語,心中卻沒由來的升起一陣警覺來。這個男人,或者說是聶迹的哥哥、又或者是聶迹的弟弟,此人肯定不簡單,他不消做什麼,隻是淡然的樣子就能讓人感覺到與衆不同的權威之勢,與聶迹的感覺很不一樣。他還沒等開口說話,冷桑清就敲了敲賭桌,“聶迹,你由一億五千五一直輸到五百萬,怎麼樣?我看你一次全押下去算了。”雖然她覺得有點怪怪的,但還是忽略了這種怪異的感覺。聶痕終于将目光轉到了冷桑清臉上,清麗的小臉在水晶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凝玉,令他的眸光微微一沉,繼而輕勾一下唇畔,“丹尼斯,如果我赢了,這個女人——歸我。”丹尼斯一愣。“啪!”地一聲,冷桑清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手掌火辣辣的疼,沒想到是千年檀木的,該死,他有毛病啊,哪有人設立賭場的桌子是用檀木的?“聶迹,你也太狂妄了吧?我又不是籌碼?”“你盯着這筆錢,我自然也可以将你當成籌碼,怎麼,怕了?還是你擔心赫赫有名的賭神會輸在我手上?”他故意拿話激她,語調不疾不徐。“我怕你?”她怪笑了兩聲,又轉頭看向丹尼斯,拍了怕他的肩膀,“你起來一下,這場我來赢他!”“桑清——”丹尼斯還不能完全确定對面男人的心思,又或者真的是換了人也說不定,一切都隻是在猜測,他不想看着冷桑清冒險。“安啦。”冷桑清打斷他的話,低聲說了句,“剛剛那幾局我看得很清楚,這個人的賭術太爛了,放心,我絕對可以赢了他。”☆、024金錢遊戲(3)聶痕一直含着笑,眼神溫和地看着冷桑清,令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丹尼斯有些猶豫,初步看上去,這個男人不像是對冷桑清有什麼威脅,總覺得他看着她的眼神中多了一點東西似的,讓冷桑清試試也好,順便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聶迹。“你想跟我賭?”聶痕唇畔笑意擴大,随後輕輕搖頭,“我從來不會和女人賭。”“誰讓你把我當成女人了?在賭場裡還分什麼男女?”冷桑清幹脆一屁股坐在了丹尼斯的位置上,冷笑地看着他,“還是你怕了?”聶痕打量着她,良久後,身子朝後倚上去,“你想跟我賭,行。”說着,他擡手指了指一邊的烈酒杯,“把這杯酒喝了!”“呃?把酒喝了?隻是這樣?”她心中偷笑,太小瞧她了吧?聶痕似乎被她的話逗笑了,低低的笑意從深喉逸出,剛毅性感的唇邊勾起似有似無的弧度,就像枝頭桃花沾春雨般清澈,“那你以為我會把你怎樣?”他故意拉長了聲音,鋒利的視線打量着她一身的裝扮,薄唇再度勾起,“你的這身西裝很令男人倒胃口,我也不介意為你換一身。”挑釁的意味十分明顯。冷桑清不由得嗤鼻一下,二話沒說便将杯中酒喝下,辛辣的灼熱瞬間激蕩着她的喉嚨,令她不由得深蹙一下眉頭,原本看上去很美的酒液竟然會如此烈口。聶痕為她的“豪爽”鼓了掌,微勾的薄唇似乎掠過一絲思考。“該我說賭注了。”冷桑清看着他,挑釁地一仰頭。“我赢了,不止要你的錢,還有你的衣服!”她非得讓他輸得隻剩下一條内褲不可!“好,“隻要你赢了我。不過——”聶痕似乎也很多耐性,任由她提出的賭注多麼胡鬧和戲劇性,身子朝前微微一探,“你輸了,就歸我。”冷桑清隻覺得他的眸光像是刀子似的,心中微微一顫,但還是挑眉看了看他,一雙美眸透着毫不畏懼,“誰怕誰!開始吧。”眼前的聶迹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深不可測,她聽不出這個男人聲音中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哪怕他看上去的确是笑着的,但也隻有唇邊象征性的弧度……丹尼斯也在一邊仔細打量着他,心中的疑惑更深……一切都準備就緒。聶痕悠閑自得地坐在莊家的位置上,冷峻的神情泛着令人不容小觑的光芒,高大的身軀倚靠在舒适的座椅上,似乎含笑地看着對面的冷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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