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托尼,我不能去種花。”丹恒拒絕了斯塔克的提議,他甯願回阿富汗吃沙子也不想去摻和羅浮的破事,更不想一上岸就被雲騎當衆逮捕扔回海裡。
“給我一個理由,丹恒,别忘了,你可是我雙倍工資雇來的保镖。”斯塔克拿着一杯深綠色的蔬菜汁,身前攤開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工圖,頭也不擡的說。
丹恒深吸一口氣:“能保證這裡沒有其他人嗎,托尼?”
斯塔克緩慢的擡起頭,微微挑起了自己的眉毛,他什麼也沒問,隻是吩咐自己的ai助手關閉所有的攝像頭,并離開這間屋子。
燈光徹底黯淡了下來,斯塔克一口喝幹了手裡苦到要死的液體,給丹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出你的故事。”
“我是種花人,或者說,我曾經是種花人,‘凡所治處,不得踏履’,這是他們給我判處的刑罰。”
玩家平淡的抛下一個大雷,給斯塔克松了一個大新聞。
難怪他對種花語言如此熟悉,在聽見種花開放時又如此失态,一瞬間,斯塔克将所有疑點都串聯了起來。
“你才二十多歲就被流放,你到底做了什麼?”他震驚的看着眼前外表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尋思他到底犯了什麼樣的罪行,居然能讓他被流放,□□嗎?
丹恒無語:“首先,我已經兩百多歲了,其次,這不是我犯下的罪行,準确來說是前世的
()報業。”
斯塔克現在懷疑丹恒研究種花文物研究傻了,他因為無法相信自己學了二十多年的熱門專業變成天坑,才會如此胡言亂語。
“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他用自己最委婉的語調問。
丹恒滿臉黑線:“你可以檢測一下我的骨齡,也可以等第一批到種花的人傳來消息,種花人,壽命最短也有三百年。”
長生不老以一種天上掉餡餅的方式出現在了所有人面前,但是很可惜,這隻餡餅是阿哈捏的,隻能看不能吃。
“你說的都對,繼續繼續。”斯塔克決定穩住丹恒,同時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壓壓驚。
丹恒繼續科普起了種花的背景設定:“數千年前,古國皇帝求得豐饒賜福,星神藥師降下建木,建木之果改變了所有種花人的血脈,此後,所有種花人都得以長生。”
“但是賜福也招來了禍端,其他觊觎藥師神迹的外星文明開始進攻種花,為求自保,皇帝布下彌天之陣,遮蔽了建木的氣息,自此,種花與外界斷聯,自成一脈。”
“皇帝以為自己能夠高枕無憂,但是長生帶來的災禍從來不止一件,貴族們壟斷了上升的渠道,夜夜笙歌,平民餓殍遍地,【魔陰身】的詛咒如影随形。”
丹恒将種花的曆史娓娓道來,從種花人是怎得到長生,到他們如何下定決心要跟随巡獵的法旨斷絕諸天的不死,從種花人從豐饒民的手下救出狐人族,到不朽的湯海惡化,持明舉族遷入種花。
“等等,”斯塔克突然接受這麼多的信息有點暈,“你說種花有六艘星際飛船,其中五艘都在宇宙裡漂着?你們都已經是星際文明了?”
“仙舟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追殺豐饒孽物,但要是稱他們為星際文明也沒有錯誤。”丹恒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斯塔克的說法。
起猛了,外星人竟在我身邊。
“那麼,你是哪一族?”他心平氣和的問。
“持明族,和因為豐饒成為長生種的種花人和狐人不同,持明乃是不朽的龍裔,每個持明族皆是卵生,每過七百餘年便會褪鱗結卵,變回持明卵重新開始下一世。”
“菲尼克斯?鳳凰?爬行類的菲尼克斯?”斯塔克已經放棄了達爾文的進化論,轉而開始尋求神話傳說的幫助。
“雖然不太清楚你說的是什麼,但是持明轉生後并不會繼承上一世的記憶,他們會成為新的個體。”切糕師傅丹恒今天還在堅持他的二人論。
勉強接受了這個神話傳說一樣的設定,斯塔克順着這個邏輯複盤:“所以你上一世幹了什麼,居然被攆出了種花?”
那他幹的好事可就太多了,丹恒苦笑:“抱歉,不便細說,但是持明輪回後因果已銷,前世的我與今生并無關系,我不會做出什麼危害社會的事情。”
斯塔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好奇心就這麼被吊了起來,搞得他抓心撓肝,但是又不好戳人家傷口,隻能憋在心裡。
“抱歉,托尼,我沒辦法陪你去種花,你可以解除我們之間的勞動合同,這個月的工資也不用……”
“沒關系,我都理解,工資照發,在我離開美利堅之前你按時上班就行。”斯塔克決定先穩住丹恒,就算他是在胡扯,他也不能放跑了這麼一個能單挑一整隻軍隊的人才。
玩家留下了羨慕的淚水:“這就是二次元的世界嗎,居然有這種神仙老闆,我都不忍心薅他能量了。”
系統鄙夷的看着做作的玩家:“怎麼,你不想要你的巡獵和豐饒了?你之前不還對着祂們的立繪流口水嗎?”
“我隻是不忍心,又不是不薅。”玩家振振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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