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嗎。”他停了一停,“好好的在一起……還需要說什麼?”
他的一貫表現讓慕黎黎确信,今晚再逼他,好話也就說到這個層次了。
反過來,就像現在慕黎黎想響應他,列舉幾句其他适合此刻兩人間分享的情話,好像……她比他會更簡而言之的詞窮。
說到底,他們是同一類人,感情沒那麼濃稠的熱烈,習慣表達不會是一朝一夕的事。
想到這,她踮腳靠近,手拽住他的襯衫領口,在他嘴上輕如鴻毛地親了一下。
“上次你不是說,我從不主動親你嗎,也省得你又來說我吝啬……”好像她多負心多不在乎他似的。
話題拐了彎,席烽勾唇一笑,眉眼之間的輕佻轉瞬即逝,被慕黎黎捕捉到,心神和眼睛同時被他晃得搖曳了一下。
“那你理解錯了,我說的不是這種。”他學她的樣子拉住她的睡衣領口,往前拖進懷裡,“不是敷衍,至少要閉眼睛、有深度的,再來一下試試——”
慕黎黎猶豫,席烽又說,“上回說要給我壓驚,你想好怎麼做了嗎?沒有吧,我替你想了一個……”
他在她耳邊輕聲嘀咕,不見她表态,用雙關語說道:“也許我說得不好聽,但我更願意用做的。”
她臉紅,席烽又說:“做的你不願意也行,那你别打岔,我們就接下來換你說。”
……聲東擊西的小把戲沒幾分鐘被他看穿,在這裡将她的軍。
慕黎黎心裡罵他精明且壞,腳下一動進了衣帽間。
……她第一次知道他還有這種嗜好,許久後卧室吊燈忽地亮起來,一切偃旗息鼓後,慕黎黎在燈下細看床上緞面的皺褶,氣道:“我就說我不要,你看這怎麼辦,好幾處都開線了!”
是她衣櫃裡唯一那件旗袍,婚前席母特意找的手工定制,隻穿過一天就被妥帖的收了起來。誰知席烽這麼久了還惦記着。
男性本色,豁出去一回彩衣娛親,污掉一大片内裡不說,過程中慕黎黎幾次聽到醒目的布料撕破的聲音,疼惜極了。
當時拗不過他,此刻軟綿綿得和曬久了太陽的波斯貓似的,炸毛把氣都撒在他身上:“你真是暴殄天物,說好的穿好不動呢,一個大男人言而無信說話不算話……”
席烽看都沒看她脫下的衣服一眼,心想好說,下次讓席母照着尺寸做幾件不同顔色的賠她好了。
慕黎黎近來胖了兩三斤,穿上年初的婚服有點緊,但尺寸也不用改。該撐起的地方、該收下去的地方反而更有起伏連綿之感,纖弱的纖弱,女人的女人。
當她純淨的臉上漸漸浮現出柔媚,沒有男人能抵得住這種秀色可餐。最深處抵死纏綿的親密感和交融難分,他停不下來,她亦沉淪不已。
“我哪兒知道。”他斜她一眼,低頭笑意斂不住地道,“光以為我自己久旱,誰成想你發大水能發成這樣……”
慕黎黎衣服也不要了,悶頭給他一整件的甩過去罩在頭上。衣不蔽體的席烽也不惱,長臂一伸箍住她的腰,又把她按進了被窩裡。
慕行長在醫院一直住到小年二十三,醫生查房時勸他出院。他已能自己下地,除了每日上午輸幾瓶液,沒有再在醫院休養的必要。
慕黎黎專門去找醫生,乞求地問能再住一周嗎?醫生說這已經寬限了好幾天,院裡醫療資源緊張,特殊時期管得又嚴,後面隻許一個護工在病房,家屬都不再允許探視。
于是慕黎黎每晚開車一趟回慕家,兩頭跑,席烽心疼她辛苦,隔個兩三天也要去一趟,看望老人兼給她當司機。
家裡常有慕行長的朋友絡繹不絕地探望,慕黎黎不太喜歡,生病就要靜養,迎來送往太多肯定影響正常休息。
醫囑上說半年内病人要頻繁複查并且長期用藥維持,慕黎黎在手機上定好日曆提醒。慕行長打完又一個約明天來家裡的電話,慕黎黎扶他坐下,說起工作的事。
“也沒剩兩年,要不您幹脆辦病退得了?”
車上慕黎黎發微信給慕岚岚,問她的意見。
席烽問:“她站哪一邊?”
“也認為我爸應該早點退,說會幫我勸他。”慕黎黎熄滅手機屏幕,發愁地繞着發尾呆了呆,問他,“你覺得呢?”
席烽來接的時候家裡的争論已經平息,沒聞到火藥味但慕黎黎一臉的不開心。
“退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老革命更不能不顧本錢。”
慕黎黎問:“以後公司貸款可能不好找人了,也沒關系嗎?”
“敲門磚而已,目前烽火的流動貸款在其他銀行置換也沒問題,不用考慮這個。”
“可是我爸就是不同意,唉。”慕黎黎力勸,章女士也跟着勸,都被慕行長撅回來了,“他說他沒到退下去發揮餘熱的地步,還能堅守崗位再幹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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