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介意的是另一樁事,這次着實又被他們氣得不輕。
連席烽也沒知會,一下班開車橫沖直撞地回了慕家,坐在客廳裡也不說話,冷若冰霜地危然端坐,隻等慕行長回來。
“是不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家裡的大事已經沒我參與的份兒了?”慕行長才放下包,女兒的排頭已經陰恻恻地來了。
慕行長在廳裡看着她不說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着三堂會審的勢頭已經約莫猜到了她要問的事。
章女士從廚房出來,還在那睜着眼睛說瞎話:“瞧你說的,家裡哪兒不是頭一份的緊着你,嫁不嫁都一樣……”
“那要買房的事兒,沒人記得知會我一聲?”慕黎黎冷笑。
同小區裡進進出出都是熟面孔,一個鄰居看到他們跟着中介一起去看房,告訴了段姨媽。段姨媽轉臉就說給她聽,你去問問,鬼鬼祟祟的準不是好事。
慕黎黎一打聽,買房的正主不是别人,是慕岚岚。看房卻是三人一起次次不落,章女士從來自诩買什麼東西都比别人精打細算,拉着慕行長幹什麼呢。
如果裡頭沒有貓膩,為何慕行長如今一對質,一個字說不出來呢。不用再問,他肯定是被人掏了錢了。
慕岚岚花費上一貫不知道什麼是節約,說不定慕行長還是出的大頭。
一想到這,慕黎黎心火騰騰地燒,旺到臉色青白,好一會兒才收了厲色,慢慢地說:“最近房價松動了?那是好機會啊,我名下還能騰出指标,不如我也買一套,您支持不支持?”
章女士早就心裡擱了事,這會也不怕明言,先抑後揚地說:“黎黎你比岚岚命好,學校好、工作好、嫁的也好,你讓着點她,别和她計較……你不像岚岚沒有根基一窮二白,再說你也用不着買,婚房比我們家還大不說——你爸不是婚前剛給你過戶了一套?”
這才算揭開底牌。章女士說話時小心翼翼的面對着慕行長,完全不和慕黎黎對視。
慕行長摸摸腦袋,尴尬地更沒法說話了。這是他瞞下章女士的事,眼下兩邊穿幫了。
慕岚岚工作光鮮優秀,放在同在銀行系統的小區裡卻是個異類。大齡未婚,還号稱自己不婚主義,章女士為此快急紅了眼。
談了大半年的男朋友又吹了,背地裡章女士哭哭啼啼了好幾回,說自己耽誤了好好的孩子,前程上經濟上支持不了她,連同慕行長也有點内疚。
章女士提出慕岚岚買房、家長要添點首付的時候,作為一家之主慕行長不便多說。他以為章女士這些年體己應該不少,等她報了數才知道,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慕岚岚事後對慕行長說,您要不問問黎黎的意見,不然将來難做。慕行長嘴上說不用,心裡想着應該說,卻拖到了現在。
慕黎黎的話同樣不善:“是啊,是過戶給我了沒錯。我媽的老房子不該過戶給我嗎?将來我想住就住呗,那不是天經地義。”
她也有她的底牌,不亮出來,當别人都是随便就可以糊弄的傻子。
“買房子勞心勞力,這大熱天的,你們何必出去跑呢?”她比劃了下腳下的房子,“這套不是幾個月前也才加過您的名字嗎,一個意思,岚岚将來也不用買啊。”
第二十八章舍命陪君子
話說到了,慕黎黎一甩衣袖走了。
她來一趟不過為了表明态度,買房這事在她這就是過不去。至于還是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反對有沒有效力,她不會當場要個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不是一場談判,她要的是徹頭徹尾的一筆勾銷。
她阻撓慕行長總要掂量掂量。她知道章女士會被她最後的底牌氣得嘔死,慕行長在全家都會臉上無光,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兩年慕行長沒早年那麼忙碌,在家的時間多起來。随之而來的,章女士的枕頭風愈吹愈烈。
慕黎黎剛待業在家的時候,某一天突然發現家裡的房産證居然加了另一個名字,神不知鬼不覺。繞開了她,要這麼鬼鬼祟祟?她心裡思忖了好幾天,似乎再重新體會了當年慕行長把章女士第一次領進家門時的絕望。
慕黎黎不說不代表她不斤斤計較。投我以桃,報之以李,同樣沒征求章女士的意見,另一套老房子好歹也落到了她的手上。
可現在,猝不及防地再來一套房子,她怎麼忍得了——難道要她再結一次婚嗎?
席烽連續多日每天往返兩個城市,為隔離酒店的改造工作忙碌。這天從鄰城回來得早,難得一回趕上家裡的晚飯,餐桌上卻隻有他孤零零一人。
給慕黎黎打電話關機,晚上再打仍是冰冷冷的自動回複,于是他把電話打到了慕行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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