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下來刨去吃喝少說也能給家裡添上兩畝地。
所以家裡人對沅昭毫不猶豫把方子交給族裡的做法十分不理解,極其不理解。甚至一向覺得自家閨女聰慧到無人能比的馮大山和柳氏二人,都覺得沅昭落水那次,很可能腦子也進水了。
馮友光肚子裡當然有意見,那可是一年能買兩畝地的方子,傻子都得猶豫兩秒想想呢?結果沅昭啥也沒要就那麼無私地給了族裡?
但問題是這方子是沅昭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該怎麼處置也得沅昭說了算,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兩人愣住,而後點頭。
沅昭攤手,“那麼值錢的方子,我又不傻,難道就白給了族裡?”
聽見她這話,馮大山長長舒了口氣,後怕的拍着胸脯,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哎喲可吓死我跟你娘了,我們還以為昭昭你腦子進水了呢?”
沅昭:“……”
算了,到底是親爹。
深呼吸幾下,沅昭解釋:“三丫被族裡關進罪室後也不安生,一直謀算着想要出來,從這些天的流言你們也能猜到。”
“裡正家的四嬸嬸更是性子大變,胡言亂語說三丫被河神附身而不是所謂的水鬼。”
“如果不第一時間阻止,三丫對老宅之人恨之入骨,等她從罪室出來後,又擔着河神的身份,我們馮家豈還能在青山村立足?”
馮大山和馮友光父子面色一肅,沅昭這話說得挺有道理,但是馮友光卻不是全然信了沅昭這一面之詞,“三丫還能讓她爹娘不好過?”
沅昭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大哥馮友光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也不知道腦子到底咋長的?
“大哥,三丫是三丫,她爹娘是她爹娘,我們是我們,哪能混為一談?再說都分家了,你難道還沒看清楚二哥三哥到底是什麼人?”
二房馮友宗還知道作秀孝順,三房馮友耀和陳氏那是完全不加掩飾的惡心人。
一個心裡奸,一個面上毒。
馮友光話頭一下子哽住,腦海裡又浮現出分家那天的事情來。老二老三确實跟他這些年了解的不大一樣,像是私底下長了張别的臉,如今分家撕開了面上那張,底下那張就開始冒出來。
“三丫應該不會做的那麼絕。”說到底都姓馮,馮友光道。
沅昭見他還一根筋,反問道:“那你看看我。”她指着自己,“三丫要是不那麼絕,她能把我這個親小姑推下水?她能在六歲那年大嫂挺着大肚子的時候故意往她身上撞?”
就這一樁樁的惡事,水鬼都沒她能造。
馮友光沒話說了,安靜下來。與其說他不相信三丫會做得那麼絕,倒不如說他不信三丫能有那本事讓馮家不好過。
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女娃,難道族長和裡正會聽三丫的瞎話不成?
馮友光的表情變化很明顯,沅昭搖搖頭,她猜出了馮友光的想法,無非就是沒把殺手三丫放在眼裡。
“大哥,三丫還是個孩子沒錯,但你别忘了三丫後邊還有二哥和二嫂呢。”這兩個也不是省油的燈。
馮友光面色一怔,而後蹙起眉頭,“你說得也有道理。”
馮大山在一旁晃着腦袋聽倆人說話,最後下了個結論,“既如此,那就千萬不能讓三丫從罪室裡面出來。”
月上枝頭時分,三人回到馮家,沅昭粗粗洗漱一番爬上床。
馮大山和馮友光父子倆卻沒像她那麼心大,各自把在山上遇到的事情說給了媳婦聽,而後又讨論了一番三丫的事情,最後決定這幾天得時刻盯着罪室和二房的動靜才行。
拿到了最關鍵的一位藥材,沅昭開始着手配置消睡散。
馮友光擔心家裡邊的事情,這些天有村鄰上門喊他結伴去鎮上找活計也沒應,留在青山村以防意外。
那日之後,青山村面上更加熱鬧起來,村鄰們聚集的時候日日都要提起裡正家中了邪術的老四媳婦兒。
老四媳婦兒被婆家人用麻繩捆起來堆在柴房裡邊,連親生的兒子閨女都隻敢隔着柴房的窗戶每天見一見。
據和裡正家挨得比較近的村鄰說,每每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總能聽到遠處傳來不知名的哭嚎。大晚上的怪滲人,吓得都不敢去如廁,生怕被黑夜時潛行的邪鬼給盯上。
一連幾日,馮友光盯着罪室那邊的動靜報給家裡人,“聽說老四媳婦兒中了邪術後被綁在家裡,我已經好幾日沒見有人去罪室那邊給三丫送飯了。”
沅昭邊吃餅子邊思考,這應該是族裡和三丫的談判不怎麼順利導緻的。不過這種狀态應該持續不了多久,殺手三丫不會輕易亮出她的底牌,而族長和裡正也不能就這麼将人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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