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闖的聲音很急:“煙煙姐,我爸送的黑色箱子你還記得嗎?”
“記得。”
“你打開了嗎?”
虞煙看着前面已經被打開的箱子,揉着眉心說:“打開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說:“你在家等着,我馬上就來。”
等了大概十分鐘,唐闖直接上樓,打開門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臉色發白的虞煙,而箱子已經被關上了擺放在離她很遠的桌上,他幾步上前跪在虞煙面前,很是擔心地去看她的情況:“煙煙姐,你怎麼了?”
“唐闖……”
虞煙聲音微弱。
唐闖立即講她擁入懷中,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微顫抖,連他的心都跟着抖了起來,“你看到了是不是?”
“嗯。”
他輕聲道:“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虞煙搖頭,隻是問他:“血是誰的?”
唐闖沉默了,抱着她的力度卻沒有松懈半分,反倒越來越近。
他不肯回答,虞煙也不逼他,有點疲憊地說:“你把箱子帶走吧。”
“好。”
可唐闖還是沒松開她。
虞煙忍不住伸手推他,垂着眼:“你先去處理這件事情吧,既然不想說我也不會多問,但是希望你别犯錯,畢竟……我沒辦法……”
在她的記憶裡唐闖向陽生長,自身也像個小太陽發光發熱,可她忘記了,就算是一直追随太陽的向日葵也會有背着光的陰暗面。
聽到這句話唐闖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松開虞煙緊緊抓着她的肩膀問:“你……沒辦法什麼?”
“我沒辦法想象。”虞煙小聲說,“我會有多崩潰。”
唐闖沉聲道:“煙煙姐,我怎麼不是我了?我一直都是唐闖。”
“可是,可是……”虞煙有些不敢擡頭,十分費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你怎麼不解釋?我想聽你的解釋啊,唐闖。”
他這個樣子像是吧什麼都藏在心底,隔着遙遠的距離,她真的看不透唐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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