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還蓋着沈邊舟的西裝外套,自然也要多替他說一句話,更何況這隻是實話而已。
就是……披着他的衣服會不會倒黴?那坐在他身邊呢?以及未婚夫到底是什麼?
盡管這些問題還未搞清楚,但桑南隅能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在幫她,而且這個男人還認識她。想到這一點,桑南隅還是強迫坐好了沒動。
那男人愣了下,想到了什麼,有些瑟縮,“你什麼意思?”
沈邊舟笑了下,那副人前吊兒郎當的樣子又來了,“你覺得呢?我的未婚妻會眼瞎到去勾引一個歪瓜裂棗嗎?”
他審視的目光讓男人想起來冰冷的掃描儀器,你明知對方不會做什麼,但依舊覺得渾身上下難受不已,仿佛那股冰冷變成了某種實質性的東西圍繞他,被掃描過的部位都被對方輕蔑地嘲笑。
仿佛在說——“這踏馬什麼東西?”
沈邊舟看了眼一邊的警察,“警察同志,請問公安局賣不賣鏡子,我覺得他急需建立一個正确的自我認知,以防止他過度膨脹、騷擾女性、影響社會治安,我們每年繳納了大量的稅,就是希望能夠獲得安全舒适的生活環境。但我覺得他,”
沈邊舟指了指,“影響到我們了。而且他看起來像是慣犯,希望你們以後多注意他一些。”
桑南隅在一旁默默地點頭,并在心中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
那男人氣得臉都變形了,眼睛一眯瞄到了沈邊舟手上的表,想到了什麼又不甘心地閉上了嘴。
再忍忍。
反正最後受傷的是他,看着這男人挺有錢的,一口咬死要他們賠償就是了。
警察也不想看他們吵架,于是咳了咳,繼續講了下去。
接下來講的便是桑南隅出人意料的反擊。
沈邊舟在一邊聽得都笑了,完全沒想到看起來瘦弱的女孩子居然這麼厲害,望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兩分深意。
從眼前男人以及周圍人的叙述上來看,桑南隅并不像是什麼腦子有問題的人,相反,她是一個非常具有警惕性的人,而且也有着簡單粗暴的身手,身體素質受限,她的力道其實并不算大,隻是那個男人常年坐在辦公室裡,光長了肥肉沒長力氣,哦,也沒長腦子,第一下被打趴了,後面就有點氣勢不足,如果真的碰上健碩的男人,恐怕還是會被迅速制服。
……還制服。
沈邊舟摁了摁自己的額角,他想這個幹什麼?他要的是未婚妻,能動能說話就行了,又不是保镖。他前不久剛選了一批,于是看到廣場的監控錄像下意識地就想到了這些。
事情都已經搞清楚了,男人有錯在先這一點無可辯駁,尤其是當桑南隅一本正經地說出男人對她說了什麼話的時候,就連警察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
這被打不是活該嗎?
傅作軒很快趕來,見到沈邊舟沒什麼反應,倒是一扭頭看見桑南隅的時候怔住,然後上前說,“這位就是桑小姐吧,你好你好!”
桑南隅看着他伸到眼前的手,沒動。
倒是一邊的沈邊舟自側方伸出來淺握了一下,“手握完了,說點正事?”
沒碰到手的傅作軒看了眼沈邊舟,不情不願地說,“那邊着急,你倆先走吧,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
那邊男人一聽換人處理頓時就不樂意了,想要說些什麼就被傅作軒摁着肩膀摁了下來,笑眯眯地說,“有需要找我,找他他把胳膊還得給你再卸一遍,不劃算。”
沈邊舟和桑南隅兩個人順利出了公安局。
“沒想到第一次見面,就進了公安局,”站在公安局的門口,沈邊舟低頭瞥了眼站在身側女孩子,“桑小姐,應該是會讓我往後都印象深刻的人。”
他兩步下了台階,“快點走吧,我們還有急事要去做。”
桑南隅看向他,“什麼急事?”
沈邊舟腳步頓住,轉身看向她,低聲笑了下,“不要告訴我,你還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是好日子?”桑南隅說完又笃定地點了點頭。
能夠從那個世界脫離出來,到現在的這個世界,不是好日子又是什麼?
但她說的好日子顯然和沈邊舟說的不一樣——因為自她說完,沈邊舟的眉頭動了動,表情有點奇怪。
“上車再說吧,時間很趕。”傅作軒已經把沈邊舟的車開過來了,沈邊舟打開車門讓桑南隅上了車。
坐在車裡,沈邊舟還有些好奇,“你之前那麼警惕,怎麼現在不怕我是壞人了?”
桑南隅還在觀察車裡的配置,這輛車與警察開的那輛不一樣,但即便不動,還是能一眼看出這輛車更好。
聽到沈邊舟的話,桑南隅看了他一眼,“因為你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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