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臉上已經沒了溫度,他的羽絨服很厚,身體已被冷汗濕透,僵得如同屍體。
座位與隔闆的距離更狹窄,盛霜序的後背緊貼着隔闆,仿佛盛語薇還活着,她把他鎖在了衣櫃裡,在那個雨夜的衣櫃裡。
他快要崩潰了。
盛霜序說:“我好害怕,我們能不能離開這裡,去哪都行,求求你了沈承安……”
執意要跟過來的是他,跟過來嚷嚷着害怕的也是他,沈承安心中的惱火升起,盛霜序來這裡的目的,就隻是為了看一眼自己的醜态嗎?
沈承安啧了一聲,說:“盛霜序,你要為自己的罪孽忏悔。”
沈承安要他忏悔,他便哆哆嗦嗦地重複一遍又一遍地說“對不起”:“我……我對不起韶清,也對不起你。”
盛霜序腦袋一團漿糊,他混沌的不行,幾乎已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忏悔,又為誰忏悔。
他隻能順着自己的本能往下說。
“我傷害了韶清,我不該打那通電話的,對不起……求求你饒了我吧,沈承安。”
“該寬恕你的是天主,不是我呀,”盛霜序已如沈承安所願地成了這副模樣,提及那通電話時沈承安的内心卻仍因為背叛而痛苦,他故作平靜地說,“你是真心忏悔嗎?怎麼三句裡兩句都要哀求我?”
盛霜序真的為此而愧疚:“我是真心的,是我不夠了解自己的學生……”
可他也是人,他不是學生肚子裡的蛔蟲。辯解無意義,盛霜序此時隻能忏悔。
沈承安不想聽他再說下去,便話鋒一轉:“那宋玲雅呢?”
盛霜序無法開口,他無法向沒有做過的事情認罪,他隻能再次試圖解釋說:“……我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我找到她的時候,是我替她報的警——我怎麼會自己抓自己啊。”
盛霜序隻是出于責任心去尋找逃課的學生,宋鈴雅躲在沒有監控的、學校舊倉庫裡,盛霜序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衣衫不整地哭泣,她抱住了盛霜序的胳膊,哀求她的老師救救她。
盛霜序什麼都沒做,他把外套給宋鈴雅穿,幫她報警,結果到第二天就成了流言蜚語裡的猥亵犯,衆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帶走。
沈承安當然知道盛霜序沒有做過。
“向天主忏悔你對宋鈴雅所做的惡事,”沈承安話語帶着無情的審判,一字一句地說,“否則就過來舔我,你選一個。”
這二者盛霜序都不想選,他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滿足沈承安的需求,唯獨這次不行。
因為他還被困在心中的衣櫃裡,他還是個被妹妹保護的少年。
“對不起,”盛霜序垂下頭,黑暗中他什麼都看不清,他的額頭抵住了堅硬的椅座,沈承安大腿的熱度陣陣地傳到他的臉側,“我向上……上帝忏悔……”
沈承安沉着嗓音打斷:“庇佑你的是天主。”
盛霜序已經習慣了不停地道歉,他下意識說了好幾個“對不起”,不知是說給沈承安聽,還是說給傾聽他的主聽。
他明明不信教,還要順着沈承安的瘋往下說:“天主,我不該……”
他要把莫須有的罪名說出口,屈辱地承認。
“我不該……我,我——”盛霜序聽見自己的眼鏡咯吱一聲,從他臉上滑落,落入黑暗中。
盛霜序做不到。他明明是被冤枉的。
沈承安想看他屈辱地認罪,他根本做不到。
他慌張地去找地上的眼鏡,他什麼都看不清,隻能徒手去摸,他摸到了沈承安的鞋子,還沒摸到眼鏡的邊框,就被沈承安捉住了後領。
從一開始,沈承安就隻給了盛霜序一條路可走,他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也同樣知道他說不出口。
是他自己要跟過來的。
沈承安冷冰冰地說:“看來你是想選第二個了。”
“不——”盛霜序的“不”字沒說完,就被沈承安強硬地扣住後腦勺,往自己胯下壓。
沈承安解開了拉鍊,滾燙的陰莖就貼在了盛霜序的臉側——沈承安從觸碰盛霜序起,就已硬得不行了。
盛霜序的臉頰有點涼,輕輕地磨蹭着他的柱身,沈承安體驗過盛霜序口腔裡的溫度,濕潤、柔軟,他的嘴沒辦法張太大,含一會兒就要嗆得紅了眼睛,水潤潤地望着他。
可惜這裡并不能看到盛霜序的表情,沈承安隻能通過想象,去懷念他的老師的模樣。
這時候的盛霜序還在掙紮,他不想在這裡做這種事,可他哪裡能擰得過欲望上頭的沈承安。
沈承安攥住了盛霜序的頭發,強迫他仰起頭,他下手很重,盛霜序的發根連帶着皮肉,引得整個頭皮都鈍鈍地痛——不,這還不是最痛的,痛的是盛霜序破碎的心,沈承安掐住了他的下颚,要他張開嘴吞吐自己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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