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俞适野問溫别玉,“這個想法如何?”
“很好,非常好。”溫别玉回答,“真的特别好……”
如果我爺爺還在,我也會需要這樣的房子。
他看着俞适野。
黑夜也擋不住這人明亮的眼睛。
有了想法,下一個步驟當然是将想法落實。
等第二天,從飛機上一落地,俞适野也不回家修整了,直接去了公司,把整個租房部召開了會議,将全新思路和方向傳遞給下邊的人。
不用做更多了,作為一個掌舵者,他要做的,就是确定方向,把控方向,至于更細節的步驟,自然有手底下的人處理落實。
事實上,會議一結束,部門裡的秃頭經理回頭把情況在往下一說,一線的員工們就開動腦筋,算計起了本産品相較市場産品的優勢:
“目前價格比市場價略微上浮。”
“我們有專業的養老産品,在實時檢測老人身體和防止老人滑倒上有重大優勢。”
“随入住贈送的體檢套餐也是一宗優勢。”
“這樣真的會有人來住嗎?”辦公室裡,一個頗為年輕的員工提出了疑問,“既然是從外地過來看子女,為什麼不住在子女的家裡,還要花個冤枉錢在同小區租房子?”
這話引來部門大齡員工的集體關注,其中,視線最為猛烈的就是秃頭經理。
就這樣定定地看着說話的小年輕一會,直到把小年輕看成了縮在位置上瑟瑟發抖的鹌鹑,秃頭經理方才“呵呵”一笑,擡手摸摸自己光潔蹭亮的地中海,飄然走了。
老大一走,辦公室頓時活躍。
小年輕旁邊的老前輩說:“沒結婚吧?”
小年輕:“我這才23,您關心得太早了……”
“誰關心你這個了。”老前輩腦殼疼,“看見我們經理的地中海了沒有?”
小年輕:“看,看見了。”
老前輩:“被家裡的老婆和媽一起吵秃的。”
小年輕:“……”
老前輩拍拍後輩的肩膀,語重心長:“家庭關系很好的,當然有,但uc震驚部裡頭,殺妻殺夫殺爸媽殺孩子的,也有。人口這麼多,需求這麼廣,我們隻把房子租給需要它的人,懂嗎?”
上司一句話,下屬跑斷腿,辦公室的員工們緊鑼密鼓地忙碌着,回了家的俞适野也沒閑着,他和溫别玉讨論了一個全新的問題。
溫别玉看着手頭的文件:“大病保障計劃?”
俞适野點頭:“下午抽時間和保險那邊的老總聊了下天,提了這個保險方案,那位倒是很爽快地答應,反正險種是本來就有的,隻是多挂靠一個渠道而已,對他們來說,惠而不費。回頭有人入住了,可以贈送這一保險。”
溫别玉微微疑慮:“我現在開始擔心你的公司了。你賺的錢真的夠燒嗎?這怎麼看怎麼賠本……”
俞适野:“你覺得我純在做慈善?”
溫别玉趕緊申明:“我并不是在反對——”
俞适野勾起嘴角:“一聽到養老公寓,再聽見體檢,再聽見保險,你是不是就直接聯想到老人各種各樣的大病小病了?”
這正是溫别玉所想的。
俞适野:“但這隻是一種資源的整合,體檢費和保險費,全都是一錘子買賣,也都在附加在了房租之中。現在租賃價格隻是推廣價格,并不是最終的租賃價格,這種養老租賃一旦把品牌做起來,或者把概念做起來,就能夠擁有重新定價的機會。因為這不再是簡單的租房,而是種全新的産品……”
“這個概念最初的起源可能和慈善有關,但我想做的絕非慈善。”俞适野明确告訴溫别玉,“慈善隻有幾個人去做,但賺錢的生意,人人都會搶着做。”
溫别玉聽俞适野說話。
每當俞适野說這些的時候,他總是安靜地聆聽,他喜歡看俞适野智珠在握,神采飛揚的樣子,那會讓他想要——
俞适野吻上溫别玉的唇,輕輕地咬,淺淺的含,在對方呼吸陡然加重的時候,惡趣味地後撤一些,告訴溫别玉:“不要光想,不練。”
溫别玉舔了舔嘴角,踩着人說話的尾巴尖,虛心改正,主動出擊,一口吻上。
氣氛正當熱烈,突兀的鈴聲響起來,是溫别玉放在桌上的手機。溫别玉急着親吻,沒理手機,讓手機孤單又刺耳地響了好一會兒,還是俞适野推了推他,提醒道:“電話。”
“我的吸引力還不如一通電話嗎?”溫别玉有點小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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