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明錦的視線漫不經心地掃過附近一草一木:“不是你自己将自己嫁給我的?我當初逼迫你那麼說了?怎麼…轉臉就不認賬?”
景年氣急般的說道:“我又沒有指名道姓說是你,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之前在院子裡喊那麼大聲,明明給了你機會的,你倒是從後門跑啊!”
藍明錦心道:我打得過我為什麼要跑?那臭蟲說我是野女人的賬還沒算呢!
她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瞎掰道:“我算是看透你這個男子了,從認識到現在你一直在哄騙我,連自己逃跑了還要倒打一耙,怕不是你當初救我回去,就是為了破陽吧!”
景年直直的看向她,胸口劇烈的起伏着,“你是故意的!”
藍明錦眉毛一挑,露出不解。
景年:“你記恨我所以哄騙我放下了破陣錐,虧我那麼信任你,若是别人…若是别人我甯可同歸于盡也不會把破陣錐給他!”
藍明錦見他這個時候最在意的竟然是破陣錐,把這玩意當成了命根子,忍不住想要拍死他,合着她就不重要了嗎?
但看他要哭不哭得甯可憋死,也不在她面前流淚的模樣,眼眶紅紅的有些充血,小背脊挺得筆直,緊緊的攥着拳頭,一副甯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樣子。
她又有那麼一點點心虛……
其實這些天她早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但就是氣不過,堂堂仙尊被一個渺小的塵埃擺了一道,偏偏她還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她嘴角扯了扯,将脾氣發到眼前的法陣上,渾身靈力猛然灌注在破陣錐上,一股淡淡的紫氣沖進法器中,激發出法器最後的價值,迫使它散出一股光芒,像憑空多處一個法錐的虛影穿進透明的法陣中。
很快眼前出現了一個突破口,但是口子不穩,仿佛随時都能散掉。
藍明錦的嘴角溢出了鮮血,她幹脆以血畫符,血液一顆一顆憑空飛起組合成一個奇特的圖案,然後缺口穩定了。
她語氣惡劣地說他:“傻站着幹什麼,要我請你嗎!”
景年剛剛被她的一番動作驚到了,像已經被沖到沙灘暴曬的魚兒,馬上要死了,卻被人一腳踢回了海水中,他抿着唇順着法陣的缺口鑽了出去,但他沒多開心,艱難的撲騰着魚鳍,看向她蒼白的臉,堅定地伸出手道:“你也出來!”
藍明錦突然起了壞心思,她擦幹鮮血,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順手就把法陣掩蓋住了。
景年見陣法不知道為什麼關上了,對面人的身影也變的有些模糊,他伸手拍了拍法陣,一股淡淡的反彈力震得手臂發麻。
完了,她沒有出來!
他貼近法陣道:“喂,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藍明錦第一次發現自己如此惡趣味,她有點喜歡看他着急的樣子,眼睛紅紅的很像她多年養的小兔子,但那兔子不會說話,沒他好玩。
她裝作用力破陣被陣法彈開的模樣,整個人匍匐在草地上,緩了半天才爬起來,一翻做戲下,等待少年再說點什麼她愛聽的,那她就打算把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了,結果一擡頭少年不見了。
藍明錦怔了一下,那小東西果然沒有那麼善良,竟然就這麼走了!
她氣的拍了一把地面,翠青色的草葉被她拍進了泥土中。哼!本想逗一逗他,結果小醜竟是她自己。
她悶悶不樂地走向陣法缺口處,手掌一揮原本的缺口顯現了出來,她出了陣法,先是給門派發了個傳訊符徹查這裡,随即就看到小少年手裡擡着個笨重的石頭,棱角很多很尖銳,他的胳膊還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她眉毛一挑,知道了他的意圖。
原來小少年還有點良心,這次沒有逃跑反而找來石塊想要砸壞陣法缺口。
景年修長的手指擡着石塊,一擡頭看到那人出來了,他瞬間把手上的石頭扔掉,臉上綻放出驚喜的笑容。
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找到了陽光的方向。
藍明錦看着他向她奔跑過來,跑得很急,甚至能聽到他雜亂的心跳。
景年的聲音有些抖,眼睫長長的低落一滴晶瑩,砸在茂盛的草地上不見蹤迹,“你出來了,太好了!”
藍明錦裝作很累的模樣,晃了晃身軀,“我以為你又丢下我跑了。”
景年:“哪有!當初若不是被逼着誰願意做懦弱的逃兵。”
藍明錦輕咳一聲道:“你該慶幸自己不是真正的逃兵,逃兵的下場可是死。”
景年點點頭:“那個比喻确實不恰當,我隻是想說,為什麼一點點都不信我?起碼…起碼我安全了不會丢下你的。”
藍明錦心道:你若敢忘恩負義丢下我,我就真的不會在管你了,憑借你額頭上的黴運,能活過三天,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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