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明錦的視線移到少年臉上,好似在說,你又要搞什麼鬼?
景年:“夜裡氣候濕冷,主卧的床炕連接着竈台暖和些。”
藍明錦并沒領情,合着若不是她今天有點用處就真的被他打發到隔間了,竟然還美名其曰怕夜裡睡覺打擾人。
一個小小少年這麼多心思,她應該怎麼教訓下這家夥?
她略帶無奈地擠兌道:“但凡你把心思用到修煉上,也不至于連個除塵決都不會。”
景年抿了抿唇,沒吭聲的下了床,他從櫃子裡拿好被子往床上放,但給彼此鋪被子的時候明顯帶了情緒,硬邦邦的動作表達自己的生氣。
這個女人總是踩踏他的傷口。
藍明錦:“之前不是還對我說,願意讓我吃軟飯呢?我看你脾氣這般大,之前在說大話哄我的秘法吧?”
景年揚起下巴,聲音緊繃繃的:“我沒有騙人,我說到做到!”
藍明錦挑了挑眉,明顯不信他的模樣,把他氣的鋪被子的聲音更大了。
藍明錦看到面前的少年像受氣的貓一般,揮舞着爪子,随時準備反咬一口,她心裡莫名的舒坦了。
但沒想到,第二天有給了她一個緻命一擊。
第7章
清晨,天剛剛微亮,院外的樹枝上響起了叽叽喳喳的鳥叫聲。
藍明錦起身盤坐在床炕上,吸收日出帶來的太陽真氣,昨日施展秘法消耗太多,她今天要補回來。
床炕上,隔了一米多遠的少年也醒了,他的長發被一根發帶松松綁着,哪怕是睡覺了,也沒有散開長發,頭發是非常私密的東西,正常人自然不會展開給他人觀看,藍明錦對這事也沒什麼意見。
她眼睛輕輕閉着,周身有淡淡的紫氣環繞,感知到少年像貓一樣輕盈的起身,試圖與她搭話但聲音小小的顯得底氣不足:“你為什麼隻有早上修煉啊?”
他問完這句話後也沒等什麼回答,自顧自的披上外衣,仿佛剛剛是自言自語。
藍明錦沒理他,專心緻志的恢複身體。
一個大周天之後,外面已經完全亮了,他聽到小少年在廚房做飯,大概是考慮到她在修煉,聲音放的很低。
藍明錦嘴角一勾,心裡略略妥帖,她結束了早上的修煉,然後抻了抻一旁的被子,慢慢的整理瑣事。
偏偏此時,她的耳尖動了動,感知到幾人沉重的腳步聲踏入院門。
景年剛把飯做好,一擡頭就看到院子中來了人,他心中有一絲慌張,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仿佛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
藍明錦感知到少年拿起竈台上的布巾擦了擦手,然後出了屋子後将門帶嚴。
外面一共來了三人,以一人為首,表情很是蠻橫,看起來不太好相與,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聽到少年很利索地上前一步說道:“宋管事,我已經結親了,就不參與上面選拔了,我會安穩在此地生活,絕對不會讓您操心,會開枝散葉為上面多輸送小郎的。”
宋管事嗤笑一聲,根本不把他當做人看,從一旁的随侍手中拿過鞭子,話還沒回複一句,一鞭子就抽了過去,狠狠地打在了景年身上,把他的衣衫打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私自找野女人,沒了元陽還敢在我面前說大話,是誰給你的膽子!”
景年的手拉了拉抽破的衣服,背脊挺得筆直,雖然低眉順眼的回複,但一看就是倔強認死理的,“莊子裡沒有說一定要小郎都向上輸送,我沒有違反規矩,還請宋管事明察。”
宋管事根本不聽他說什麼,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本以為你是個剛烈的,沒想到是個騷的,竟然在擇選的時候找女人,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說,那個野女人在哪!”
屋内藍明錦已經整理好了被褥,她感知到外面的狀況,有一點點的生氣,但這種欺壓事情很多地方都常見,她自己倒沒怎麼遇到過,隻聽到别人說過,她面容冷冷的,呢喃道:“野女人?這叫法真是稀罕!”
緊跟着她聽到外面的少年撒謊道:“我妻主她出去了。”
藍明錦邁出的腳步一頓,小家夥撒謊撒的還挺順。
宋管事給兩個手下一個眼色,“進去搜!”
景年的臉色一變,聲音突然變得大了起來,“宋管事,是我對她一見鐘情委身于她,與她無關。”
宋管事輕斥一聲:“你倆一個都别想跑!”
景年焦急的看向屋内,發現事情有些麻煩了,這宋管事竟然連表面功夫都不願做了,定然是趁着周圍的人都被帶走了,才來嚣張的處置他。
希望他剛剛喊那麼大的聲音,她應該知道跑吧?屋後有小門,可千萬别傻傻的讓他們抓。
他見大家的視線都看向屋門,拉了拉衣袖也準備跑,能跑一會兒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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