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兒和吳先生剛入夜時就打了起來,半座樓都被打得稀碎!”趙姨急的一甩帕子,“他們打架,誰能攔得住?你趕緊去勸勸吧!”
“老二和老三打起來了?”木葛生先是一驚,随即樂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多少年都沒見過老三動手了。”
柴束薪:“确實難得。”
“诶呦喂您二位可别在這兒一唱一和了,趕緊想想辦法吧!”趙姨急的要去擰木葛生耳朵,“小沒良心的,你姨我就剩這點兒家底了!”
木葛生連忙避開,“趙姨放心,老二孝順您。”說着和柴束薪走進樓中,隻聽樓上噼裡啪啦一陣亂響,木葛生連連搖頭,“他倆難得動手,但隻要打架,我準得遭殃。”
柴束薪聞言摘下手套,“我幫你攔一攔?”
“别,他倆能連着你一塊兒揍。”木葛生歎了口氣,“這樣,待會兒你看準他們打到哪個房間,抓住時機把我扔進去,就說我喝多了,我去橫插一腳撒個酒瘋,胡亂一鬧,這茬也就過去了。”言行間遊刃有餘,可見業務精熟。
柴束薪點點頭,“好。”
包間大門被“砰”地打開,迎面扔進一人,松問童和烏子虛正互相發狠較勁,一看見木葛生都愣了,“老四?”“靈樞子?”
木葛生往地上一躺就開始撒潑表演,荒腔走闆吱哇亂叫,“愛妃們且住手啊——”
柴束薪站在一旁,面無表情道:“他喝多了。”
“我去找趙姨熬解酒湯。”松問童拔腿就走,走到門口才反應過來,“不對,讓他先躺着!我們還沒打完!”話音未落,被柴束薪一根銀針定住,“你幹什麼?!”
“勸架。”柴束薪捏着針,看向烏子虛,“你還打嗎?”
“不打了吧。”烏子虛見狀歎了口氣,将姑妄煙杆放在一旁,“我也撐不住了。”
“果然還是老三講道理。”木葛生骨碌爬了起來,四下環視,“您二位這是在這兒拆遷呢?”
“你好意思說我?我這是為了誰?”松問童反應過來,橫眉怒斥,“吃裡扒外的東西!”
“老二你消消氣,消消氣,氣死自己誰如意。”木葛生撿了張還算完好的凳子坐下,看着房中三人,忽而一笑,“除去七家議事那次不算,咱們四個有好些年沒這麼聚在一起了。”
柴束薪依舊寡言,烏子虛累的說不出話,松問童冷着個臭臉,愛答不理,一時間竟無人開口。
“得,往年都是我唱戲,看來今天還得我獨場。”木葛生拎過一隻沒被打壞的點心盒子,掏出一塊酥餅放進嘴裡,邊吃邊道:“最近發生了許多事,前些天我昏迷不醒,大家也沒個時間商量。我想了很多,在座都不是外人,咱們直接攤開來說。”
木葛生講了很多,從當日闖入陰陽梯遇見陰兵、包括夢中所見所聞、以及醒來後烏孽在船上和他的對話、甚至是柴府中衆人對峙、到他堅決不肯起卦,從頭到尾,無一疏漏,隻是隐去了藥家與木司令一節。
木葛生講完,嚼着酥餅心想:我可真是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實話。
眼角又去看柴束薪,見對方面色無異,仿佛早已料到他會隐去這一節。
木葛生撇撇嘴。這人可真是越來越沒有意思了,哪像當年,一點就着。
“是你做得出來的事。”松問童被紮的動彈不得,還維持着出門的動作,冷哼道:“既然你已決定不起卦,隻怕七家大多會撤離,怎麼守城,你想好了嗎?”
木葛生聳聳肩,土匪似的道:“這不是有你們麼。”
“你他媽還真當自己打劫來了?空手套白狼?”
“你自己打架輸給我了,别賴賬啊。”木葛生道:“大不了事成之後給你做飯吃。”
“你别下廚。”烏子虛立刻道:“否則即使赢了也怕不是要兔死狗烹。”
“得。”木葛生掰着指頭盤算,“蓬萊和朱家估計會走,墨家算一份兒,至于藥家。”他看着柴束薪,“你擺得平嗎?”
柴束薪面色平靜,“我自有辦法。”
“那再加上藥家算一份兒,還有天算子,這樣就三家了。”木葛生的架勢仿佛要捆人上賊船,大大咧咧地看向烏子虛,“老三,你入不入夥?”
烏子虛沉默片刻,道:“老四,你決定好了?”
松問童一聽就火了,“你他媽還沒挨夠是吧?”
“别亂嚷,你也沒少挨我的拳。”烏子虛難得将松問童怼了回去,接着看向木葛生,“如果你算了這一卦,局面或許會好很多。”
“以一卦定一城之存亡,我沒那麼高高在上的胸襟。”木葛生笑了笑,“此一戰,勝負三七分,确實赢面不大,我會在城中貼告示,是去是留,所有人皆可自己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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