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八卦的鄧簡瘋狂點頭附議。宋祺佑聽着那些古早故事臉發燙,不看時鐘,隻批評鄧簡:“你還聽入迷了?我在大讀的博,給你講故事的人在大讀的天體物理本科,你估計一下,自己能申到大嗎?”“卧……”鄧簡驚了,強咬下“槽”字,“我去。學姐,不是,啊也算是學姐,學姐你本科大天文物理啊?這麼學霸?”其實時鐘去大讀本科有時父的幫助,但他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學霸的名号還是可以擔一擔。隻是學霸時心碎了,同為學霸,學霸宋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肯和自己說呢。學霸宋心裡一池靜水被回憶的小石子擾得滿是漣漪,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曾見過時鐘,現下隻想問個清楚。也不管文獻難易了,他從桌上随便翻了篇厚的丢給鄧簡:“今天的彙報就算了,我看你也沒什麼心思。回去把這篇文獻看了,下次來把這次剩下的和新文獻的報告一起作了。”宋祺佑的态度沒有往常客氣,鄧簡很委屈:我不是大的就不是呗,你們大的搞學校歧視怎麼地。辦公室就剩時鐘和宋祺佑時,兩人争着要開口,時鐘搶先了一步,聲音婉轉,唱歌似的:“我一直不願拿時間作籌碼,可你太麻煩,愛也太麻煩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卑劣。你之前說不喜歡我是因為認識不到一個月,現在不止一個月了,是八年。”作者有話要說:一個犯規的作話:覺得今天作到看不下去的小天使請務必堅持到明天!明天超甜!堅持到明天覺得不喜歡再棄文也不遲呀!(垂死掙紮☆、07“你見我第一面就……”“就喜歡上了你……我說了‘喜歡’。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沒有,對不起。你那時才十五歲,你怎麼知道……”“那天晚上我夢到自己穿着裙子和你做愛。那是我第一次遺精。你會介意嗎,你是我的春`夢和意淫對象?”“……呃,不。但你不能這樣判斷‘愛’吧?”“我當然不隻是通過那一個夢判斷的。你是懷有什麼僥幸心理嗎?”“……你穿裙子不會是……”“那個夢是開端。之後我清醒時試着穿裙子,再次獲得了性快感。我身上這條就是我的第一條裙子。”“……”“不用緊張。根本原因當然是我自己,穿裙子能讓我更自在。你會覺得惡心嗎?”“不會……你去大是因為我嗎?”“是。你沒有留下讀博士後是因為你父親身體不好嗎?”“……是。為什麼在大沒聯系過我?”“……那時太小了,比你小六歲呢。沒讀博士後不遺憾嗎?”“有點遺憾吧,但在某些節點上總要做選擇。我現在發展得也挺好。你現在難道就不是小六歲嗎?”“再不聯系,要被别人搶先了。”“……為什麼是我?”“我好像被多問了問題。”他們在時鐘的敞篷超跑上。超跑車殼被漆成騷包的粉紅,宋祺佑懷念着之前那輛樸實的沃爾沃想,富二代改不了飙車。兩個小時前,時鐘給宋祺佑算完八年的數沒讓他說話,等解決了溫飽問題把他拐上車,像把獵物引入牢中确定跑不掉,才一點一點剝開真相。兩人平等地提問與回答,直到時鐘打破規則。他說,你多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不回答了,除非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知道了這些後,你還是不肯給我個機會嗎?”一路上沒有其他車輛,宋祺佑不知道時鐘把這條路清了。風聲隻為他們響,兩旁接連不斷的路燈像巨大的火球随車翻滾向前,隻為他們燃燒。夜這樣深,喧嚣與光明卻這樣宏大,一切聲響與一切光擠在宋祺佑心裡,催他說“肯呀”“肯呀”。“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選擇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時鐘松了點油門:“你剛剛問為什麼是你。”“嗯?”“我是誰?”宋祺佑一愣:“時鐘啊。”“男人還是女人?”“當然是男人。”“我為什麼穿裙子?”“……因為你喜歡?”“你看:你知道我是時鐘,不是時董事長的兒子,不是時氏的太子,不是時設計師的弟弟;你知道我穿裙子,隻是因為我喜歡穿裙子而已,我依然是男人。”宋祺佑莫名有些心疼,他聽到時鐘輕輕地說:“我總相信,沒有人知道得比你更清楚了。不是你,還能是誰呢。”“沒有人……更……”等于“最”,宋祺佑不敢攬下這個名号,他甚至有些惶然地想:為什麼認定我是呢?萬一我不是呢?可是時鐘很孤獨,很脆弱。他又退了一步,為乞求一些憐憫,暴露愛的理由,那理由裡滿布傷痕。必須要施舍這種憐憫的感覺太強烈,強烈到宋祺佑懷疑,自己是否在恐懼這會是時鐘最後一次示好,強烈到話語裡最終沒有憐憫,全是尊重與真誠:“時鐘,我們還是先做朋友可以嗎?讓我多了解你一些,再慎重地決定,好嗎?”“談個戀愛而已,要這麼認真嗎。”車速被提高到一個讓人暈暈乎乎的數值,宋祺佑有點兒缺氧,卻依然端着科研工作者的态度:“當然要認真。談要認真,戀要認真,愛要認真。”風聲愈響,時鐘的血液為這危險的速度沸騰,心裡極緻的歡愉卻不是這速度帶來的。是他。是他。車最終在宋祺佑公寓前停下,宋祺佑面呈菜色,一副懷胎二月惡心想吐的模樣。時鐘看了咯咯地樂,越過“朋友”的界,湊過去親了他額頭一下。一直想親來着。額前一片溫熱,臉也熱起來,宋祺佑僵着身子不敢動,時間仿佛又快進了八個月,他像孕婦即将分娩那般緊張。時鐘卻很潇灑,親完還用指腹輕輕摩挲剛親過的地方,用不知道哪國的語言低喃了句什麼。宋祺佑記下大緻發音,回家後智能識音了好久,識出是西班牙語的“我愛你”。teao。臉又熱起來。時鐘掌握的語言有多少,宋祺佑想,哪天要問一問。時鐘今天穿的米白色布裙和他昨天說的西班牙語一樣可愛,他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手肘抵着桌子,手掌支着腦袋,乖巧地看向講台。苦了坐倒數第二排昨晚開黑到天明的學生,宋老師頻頻投來關愛目光,尼瑪這怎麼補覺。下課鈴一響,吃飯的吃飯補覺的回寝室睡醒再早午晚飯一起吃,教室人散得很快。宋祺佑三步作兩步走到時鐘身邊,歉疚地說:“我得洗個手,你再等會兒。”洗呗。時鐘看宋祺佑的背影撇着嘴想,幹嗎要專門過來說一聲,我說不你還能不洗麼。想完沒忍住,嘴角又翹起來。真的很認真。宋祺佑背好書包到時鐘面前時,時鐘還在樂,米色的斜挎小包往身側一拽,得了特權般放肆地說:“你是買了很多個一樣的書包,還是這就是你在大背的那個?”“就是這個。你知道我在大背的是這個包?”時鐘杏眼含着笑起身,座椅“啪”地一響:“我知道呀。我什麼都知道。”宋祺佑覺得這話似曾相識,但想不起來,隻好略過這個感覺,問:“中午想吃什麼?”“上次那家小炒吧,味道還挺好的。”宋祺佑皺眉:“馬氏小炒?那不太合你的口味吧,你上次都沒吃什麼。”時鐘眼睛亮晶晶的:“你上次偷看我吃東西了?”就面對面坐着,怎麼是偷看呢?宋祺佑不吭聲,時鐘也不追問,把他推出教室自己接上話茬:“符合的!走啦!”時鐘這次更為剽悍地點了辣子雞丁、水煮魚、耗油生菜,依舊隻嘗了一點點,就不再動筷子。宋祺佑把筷子一擱,建議道:“我們換一家吧,你中午總不吃東西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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