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嶠
“愛卿不幫朕鎮守西北,朕心難安。”
“還望愛卿能夠早日回西北,替朕和大宋子民牢牢将金兵攔在太原外。”
因着百萬勤王之師聲勢浩蕩,也壯了趙桓的膽,第一次體會到了身為大宋帝王的尊嚴。
所以,三州之地,趙桓打算暫時毀約了。
趙桓開始重新審視這個風雨飄搖之際的皇位。
再亂,他也是帝王。
一連三句回西北,便是明晃晃的在顯示帝王權威。嶠
荪歌嗤笑,趙桓說這話時有沒有看到種師道花白的頭發,老态龍鐘的模樣?
這個時候的種師道本身就已經七十多歲了。
若金兵再犯,種師道老将軍是否還能再次不遠千裡勤王都是未知數。
在這個平均歲數隻有四五十歲的時代,人活七十真的是古來稀。
趙桓糊塗,不代表所有朝臣都糊塗,包括主和派。
他們隻是想苟且偷生,并不想真的死在金兵的屠刀之下。
“官家,種老将軍雪鬓霜鬟,實在不宜連續長途跋涉,不如就允種老将軍留在汴梁,替官家盡心吧。”嶠
衆所周知,汴梁城需要一個德高望重,又用兵如神的老将坐鎮安穩軍心。
再加上,官家這般迫不及待,難免不會讓西北軍心寒。
趙桓眉頭微皺,眼神閃爍着幽光,彌漫着讓人心悸的情緒。
荪歌癟癟嘴,這個蠢貨,現在玩弄帝王權術?
亡了吧!
都别活了!
“陛下,種老将軍戎馬一生,勞苦功高,于情于理,都應使老将軍安享晚年。”嶠
這是金兵南犯以來,朝堂上百官意見難得一緻。
荪歌注意到,秦家大郎嘴唇幾次翕動,喉頭滾動,似是想要說話,但最終還是歸于沉默。
自從作為割地使,與完顔宗望所帶領的東線軍簽訂城下之盟後,秦家大郎越發沉默寡言了。
身處朝堂,思緒卻時常飄忽在外。
若不是眼神中還尚有一簇微弱的似荒野中被風吹動的火苗,荪歌怕是就要以為秦家大郎此時就已成為金人的走狗了。
秦家大郎,何去何從啊。
可以說,他的前半生和後半生,在史書上的評價,截然不同。嶠
荪歌收回視線,輕歎一聲。
好像,有些東西能改變,有些東西又永遠無法改變。
坐在龍椅上的趙桓,神情越發不可測。
又是幾番拉扯,趙桓自以為做出了最大的讓步,松口讓種師道留在汴梁城,頤養天年。
對,就是頤養天年。
因為,趙桓解了種師道的兵權,又明令各地勤王之師盡快返回駐地,勿要在汴梁城外逗留。
做完這一切,似是還不過瘾,趙桓又褫奪了李綱的丞相之位,将其改為河東北宣撫使,名為總兵,實際是将他排擠出朝,遠離汴梁。嶠
一句“惟辟作威,惟辟作福,大臣專權,浸不可長”抹殺了李綱在東京保衛戰時的一切功勞。
那些殚精竭慮,一腔熱血,統帥兵士,換來的便是趙桓的那句大臣專權。
大難方歇,趙桓已經忘記了,在東京汴梁城危在旦夕之際,是他自己張皇失措的将汴梁一應軍務盡托付于李綱。
李綱也并沒有讓人失望,堅守住了汴梁。
雖說,自古以來便有過河拆橋上房抽梯子,但似趙桓這種翻臉的速度還是鮮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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