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願?”
方才還争執不下的魔尊們,此刻竟空前一緻地站在了同一陣線。
最先開口的是醉魔:“我最讨厭被束縛,一想到要被限制自由就渾身難受。”
緊接着是逸花劍尊,她意有所指地說道:“誰都得接受?這可不容易。就算是尋常的散步,也得看彼此是否投緣才行。”
接下來是血天刀魔,他粗聲粗氣地說道:“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
最後發表意見的是極惡邪魔,他語氣森然地說道:“為何不能直接殺了?”
這自然隻是句戲言,畢竟在我的地盤上,他們就算再怎麼争吵,也不至于真的刀劍相向。
雖然每個人都隻是半開玩笑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但令人驚訝的是,他們的理由竟然各不相同。
醉魔學着我之前的語氣,揶揄道:“看見了吧?這就是未來要領導你們的魔尊的決定!教主要是看見這一幕,不知會作何感想?”
我故作誇張地擺了擺手:“可别亂說,來來來,既然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不如痛飲一番!”
原本站在窗外的極惡邪魔也走了進來。與我結緣的魔尊們齊聚一堂,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這不僅對我而言是具有曆史意義的一天,對這家酒樓的掌櫃來說同樣如此。
端着酒菜上樓的趙掌櫃激動得滿臉通紅:“諸位大人,可還滿意?”
“如何能不滿意?老朽經營酒樓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有幸招待如此多的貴客,就算現在就死了也無憾了!”
“這或許隻是一個開始,誰知道以後還會有什麼樣的貴客光臨此地呢?”我笑着說道。
“老朽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趙掌櫃深深地向魔尊們鞠了一躬,“諸位大人大駕光臨,蓬荜生輝,老朽定當竭盡全力招待!”
說完,他便躬身退了下去。下樓時,他還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似乎想将這光榮的時刻深深地刻在腦海中。
“來,我為各位滿上!”醉魔說着,開始為衆人斟酒。
由于帶着面具無法飲酒,極惡邪魔隻是象征性地舉了舉杯。
血天刀魔接過酒杯後,直接放到了一邊,然後另取一隻新杯,自斟自飲起來。
逸花劍尊則像是故意與血天刀魔對着幹似的,直接飲下了醉魔斟的酒。
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斟酒動作,就充滿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一輪酒過,極惡邪魔忽然問我:“你為何要叫我來?”
他顯然認為是我邀請他來的。
“邪魔大人,并非我邀請您來的。”
“那是誰?”
“是醉魔大人。”
醉魔看向極惡邪魔,語氣恭敬地說道:“有些事想告知大人,所以才特意請您過來。”
無論内心深處如何看待彼此,他們表面上都維持着應有的禮數。
“聽說您認為這位公子比我更重要,所以我特意來此,想親耳聽聽他的說法。”醉魔一邊說着,一邊為極惡邪魔斟滿酒,“我們在他眼中不過是無關緊要之人,他真正看重的是血天刀魔前輩。”
“或許你隻是個陪襯,但我可不是。”極惡邪魔冷冷地說道。
“是嗎?”醉魔似笑非笑地看向我,“公子,如果要在邪魔大人和刀魔前輩之間選擇一人,您會選誰?”
“我選邪魔大人。”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醉魔眨了眨眼睛,又問了一遍:“你的答案和之前可不一樣,你不是說過,就算當着邪魔大人的面,你也會說刀魔前輩更好嗎?”
“我有說過嗎?什麼時候?”我故作驚訝地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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