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正坐在床邊抱着自己的肩膀,她看起來不像在一樓客廳那樣強裝鎮定,而是恐懼極了,漂亮的藍眼睛裡噙着淚花,無助又後悔,情緒似乎很不穩定。
家庭教師戴維斯看起來很不擅長說話,笨拙又焦急的蹲在小女孩面前,關切的望着她,說着什麼,似乎在安慰她。但是這安慰卻沒有多少療效,小女孩拼命搖搖頭,神情仍然害怕又無助,大聲說着什麼……
然後戴維斯拉住了她的手。
“啊,有虎尾蘭。”藤雅正苦惱什麼都聽不到,突然間眼睛一亮,感知到了安娜卧室裡放着的一盆植物。她馬上選擇了轉換視角。
“說了什麼?”托尼的焦糖色眼睛中透着期待的看了過來。史蒂夫,大古和小鼬的神色也都透着了然和放松,好像很清楚發生了什麼。
隻有福爾摩斯和華生糊塗的看着他們。卷發青年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遍幾個人的神情,着重把注意力放在了女孩身上。
在藤雅的角度,她赫然已經變成了卧室矮櫃上的那盆虎尾蘭,兩人的說話聲清晰起來。
“安娜,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我哪裡也不去,晚上也守在你門口。”戴維斯還拉着安娜的手,誠懇的說。
“不行……我們的關系會被暴露出去的。”安娜搖頭,眼裡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嗚咽起來,“我現在隻有你了,戴維斯。”
她終究隻是個九歲的小女孩,強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啊?”藤雅控制不住的倒吸一口氣,差點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我沒猜錯吧??”
“怎麼了?”史蒂夫溫聲問。
從他們的角度,還是隻能看到家庭教師在安慰安娜而已。
“安娜和戴維斯……好像……關系不太對。”藤雅遲疑的回答,“不是吧?戴維斯都二十九歲了,安娜才九歲,先不提相差了二十歲,這是戀童癖啊!”
“是這樣嗎?”小鼬面露遲疑,也被驚到了。
福爾摩斯面色有些古怪,顯然沒猜到還有這麼一個隐情,但也有些失望。
托尼看了看他。
他們本來以為會從安娜這裡問出什麼被她隐瞞起來的新線索的。沒想到這事和案子無關。
華生的表情也糾結起來:“那我們還在這裡看着嗎?”
“繼續。”福爾摩斯說,“雖然沒有新線索了,但是今天是以往花匠和沃克太太偷情的日子,是每周的特殊時間,我們檢查到的燈絲和電閘被破壞更換的痕迹,殺死沃克夫婦的鈍器摔落的方向,還有房間分布的特殊位置,都能證明兇手的存在。”
“隻不過一部分事情被隐瞞了,導緻有人做了假證詞,現在就是我們得到真相的時候。”卷發青年笃定的說,雙眼緊緊盯着安娜的卧室窗口,“兇手一定會在今天下午到傍晚的時間來殺安娜。他沒有耐心等到下一周了。”
大古聽得糊裡糊塗,結合一下話語和猜測,大緻得知了福爾摩斯他們今天的發現,看來是收獲很多了?
托尼沉着臉補充解釋:“沃克家每一樓層都單獨供電,二樓的走廊燈泡壞過很多次,我們在三樓空置的客房床底發現了不少廢棄燈泡,那是福爾摩斯他們住的房間。管家也反應家裡供電不穩定,每周電閘總容易跳一兩次,但是這件事已經持續不少時間了,所以他們都習慣了。”
“……”大古無言以對。
正常人誰檢查自己暫住的房間床底?
“殺死沃克先生和太太的東西掉落在地上的朝向和方位,還有夫婦的倒向都能判斷出兇手是從哪邊進來行兇的。”小鼬思緒敏捷,跟着出聲,“兩次都能證明兇手不是翻窗戶進來的,而是堂堂正正走門進去,在人不設防的時候行兇的。”
“所以果然是内部作案?”史蒂夫肯定了。
“還有安娜卧室抽屜裡小心保存着的染血的筆蓋和筆芯,都是同一支筆上的,隻缺少一隻筆杆了。”華生見大家的視線都望向了他,連忙撇清,“夏洛克上次過來檢查的時候還隻有一個筆蓋呢。”
“……”托尼别扭的沒說話。
這種偷偷溜進小女孩卧室翻找證據的事他是不想經曆第二次了。
“這是兇手放的警告信息之類的?為什麼安娜要偷偷藏起來?”藤雅有些郁悶,“而且我猜測鮑勃的事看來沒戲了。”
“這倒不一定。”福爾摩斯突然出聲,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管家也把這件事告訴我們了。”
藤雅突然想起福爾摩斯在出來前,一臉“我什麼都沒發現,我不知道還得繼續尋找線索”的樣子,說着要去問花匠線索,其實是帶他們來看安娜卧室的發展。這擺明是下套坐等兇手露出馬腳的狀态,她心裡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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