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掌仙術。
一種可以高速恢複傷勢的醫療忍術,因為需要非常強大精确的查克拉控制力,學會的人非常少。小鼬能在這個年紀就用出來已經很了不得了。
在藤雅想辦法喂老樵夫喝藥的時候,小鼬走過來把掌仙術對準了老人,滿頭大汗,他的黑瞳中卻隻有執着和認真,隐忍的緊緊抿着雙唇。
很快的,老人嗆着咳嗽了起來,微弱的擡起手,下意識摸了摸被水打濕的花白胡子和胸口衣服,還沒反應過來情況。老樵夫昏花的眼睛茫然的看了看正在喂他喝藥的藤雅,又看看乖乖站在床前已經收了本領的小鼬,臉上空白了幾秒鐘。
記憶回籠,周勤的殘忍歹毒,另一個周勤的凄慘遭遇,還有被當胸一刀,死在屋子裡的他自己……
“我怎麼在這裡?”老樵夫聲音非常嘶啞,還透着驚恐和惶然,“周勤——周勤呢?周勤逃走了嗎?當今狀元怎麼樣了?他那個義兄不是好人啊!我沒有拖住他,是他害了周勤啊!”
老樵夫情緒非常激動,幾乎口不擇言,焦急的拉着藤雅倒出一連串的話。
“老人家請放心。”展昭的聲音穿過房間,在門口安穩的響起。矯健挺拔的身影帶着寶劍大步走了過來,含笑的嗓音中帶着讓人下意識信服的某種力量,“他在隔壁廂房,傷勢已經痊愈了。”
這麼一說,老樵夫當即就要下地,掙紮着想去隔壁看周勤。藤雅連忙想攙扶住他。展昭客氣的讓了一下,擡手攙住了老樵夫的手臂:“藤姑娘,讓展某來吧。”
劍眉皓目的青年體貼的望了一眼藤雅,就攙着老樵夫出門了。那視線看得藤雅愣了愣,忍不住有些心虛。
展大人這是誤以為……
确實,以正常古代女子的力氣,确實扶不住這樣一個老人,更别說攙着他走了。可她現在的力氣,恐怕能扛着在場的展昭,小鼬和老樵夫一起走啊。
“樵夫爺爺一醒過來說的那些話,展大人也聽見了。”小鼬清脆的童音響起,他的臉上仍是沒多少表情的,但是隐隐能看出一抹欣慰來,“周勤哥哥的身份可以确定了。”
“是啊。”藤雅也笑的燦爛起來,松了口氣。
她盡心盡力忙前忙後這麼久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周勤能夠恢複身份,解除冤屈。現在證人證物都有了,審理案子的是個清明公正的好官,在位的這位皇上又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翻案就在眼前了!
……
到了審案的那一天。
因為藤雅不願意作為證人到堂上下跪,又糾結的想聽到假狀元繩之以法,包大人默然的看看她,沒說話頂着一張黑炭臉去上堂了。不熟悉的人還以為包大人這是氣她不知體統,但是展昭和包大人多年默契,眨眼間就懂了他這位大人其實是默許了什麼。
展昭嗓音帶着笑意,不動聲色的就給藤雅支了個招——
站在公孫先生身後聽着。
那裡的通道本來就是府尹從後衙準備去升堂時走的路。等開封七子全都就位後,公孫先生的站位其實就在通道邊上。藤雅站在他身後也不算是上堂,所處位置還屬于後衙。同時那裡案情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她的身影更是能被四個大漢擋的嚴嚴實實的,不會有任何不妥。
藤雅愉快的拉上了小鼬一起,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聽着周勤上堂。兩個月過去,對當初那件事顯得非常平靜淡漠的男人跪在堂上,字字句句帶着怨恨和血淚的控訴,他恨毒了把他折磨成這樣的義兄,也恨毒了愚蠢相信着一個沒認識多久的人的自己。
“周勤,你确定要告本朝狀元周勤?”包大人例行公事的最後詢問了一遍,面色鄭重,“你可知民告官罪加一等,一旦狀告,撤案就由不得你心意了。”
“草民告的就是當今狀元,周勤!”周勤字句擲地有聲,神色複雜悲怆,他緩慢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終于有種事情塵埃落定的感覺。
他等了兩個月……生不如死的兩個月,終于等到當堂對質的時候了。
“帶狀元周勤。”包大人拍闆。
“帶狀元周勤!”堂下的衙役便一人一人傳話出去,不多時,一個穿着華麗綢緞,渾身氣派的男人在門口站定,先是擡眼冷冷看了一眼堂上跪着的周勤,才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神色從容。
藤雅在公孫先生背後朦朦胧胧的往前面瞥了一眼,忍不住眉頭微皺。
這個狀元周勤的心态也太好了吧?看到苦主完好無損的在堂上狀告他,審案子的還是包青天,他就一點都不做賊心虛嗎?
事實證明狀元周勤不僅不做賊心虛,他的心理非常強大,一點都不着急,很是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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