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在心裡大罵了一會兒他那個不開竅的小隊友,又不敢哭出聲,踉踉跄跄的跑着的時候,突然撞見不遠處正站着自己的隊友心子。女孩眼中的擔憂馬上轉成了亮光:“天麻!”
她蹦了起來,拼命對天麻揮手。再遠一處就是大名一行人的那隊馬車,普通人各個心有餘悸,但臉上已經挂上了微笑。
天麻這才看見隊伍周圍站了幾道陌生身影,臉上都帶着木葉暗部的動物面具。
心子也激動的對他解釋:“我們正好遇上了出任務的暗部大人,怎麼隻有你過來了?青木老師和鼬還在那裡嗎?”
問到這句話天麻又羞又愧,眼淚流了下來,一時間隻能哽咽的說:“青木老師已經被殺了,鼬自己擋在那裡,讓我過來找你……”
他接下來懇求的話還沒出聲,一個戴着貓面具的白發青年就不言不語從他身邊急掠了出去,心子見狀連忙解釋:“那是他們的隊長。”
“是……”天麻注意到了白發青年背後背着的刀,加上那頭顯眼的白發,頓時明悟,“是他?”
木葉村前幾年的天才少年,白牙之子,旗木卡卡西。雖說當年和他們一樣的年紀,都是十一二歲,可他們還是下忍,人家就成為上忍了。雖然這幾年卡卡西名聲不顯了,可畢竟是前途不可估量的天之驕子。
“等等,我也去!”天麻反應過來,馬上轉頭又向卡卡西的方向追去。
如果宇智波鼬真的死了……那全都是他的責任。他不應該離開的!
可等天麻氣喘籲籲,腳下發軟的再奔回原地,場上哪裡還有面具人的影子?隻有他那個小隊友面色古怪,眼神恍惚的站着。趕過來幫忙的那位卡卡西大人也變得很狼狽,臉上的貓面具碎片還在地上,手中握着刀,面具下還蒙着一層面罩,可也遮不住他震驚茫然中透着凝重的表情。
“這是……發生什麼了?這麼快就趕走了敵人?”天麻小心地問,他看看那位旗木卡卡西,對方不自然的偏了一下頭。
“這件事别說出去。”白發青年一向沉默寡言,看了看小鼬卻這麼告誡了一句,才收了刀。
“……嗯。”小鼬有些赧然,悄悄摸了摸忍具包中的玩具小熊,還是沒回過神。
他本來以為今天都兇多吉少了,正用自己在走廊上所學的和敵人拼命,被逼到絕路的時候,真美就不受控制的自己出來了。
大概是宇智波鼬的性命受到緻命威脅,真美也顧不上打扮自己了,冒出來的黑霧裡不是平時的那扇廁所門,而是一個渾身陰森血氣,面容猙獰慘白,赤着腳趴在面具人肩上不放的小女孩怨靈。
宇智波帶土:“…………”
就算他會時空間忍術,真美也是外來鬼怪,根本不吃忍術傷害,兩個人還沒交上幾手,真美的廁所門大開,血水翻湧,四處密布的長發就像蜘蛛網似的縛住面具人,趁人沒反應過來把他一口吞了進去。
眨眼間小女孩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就染上了血色,有一小半都成了紅衣。
變成怨靈後的真美确實長得太猙獰可怕了點,導緻卡卡西剛到就差點誤認,真美也差點把這個救兵給吞了,好在小鼬及時喝止了她——
這種威力巨大的東西,出現在宇智波一族族長之子的手裡,還受他控制。卡卡西能那麼勸告一句,已經是看在已故同伴宇智波帶土的份上了。
……
“所以……”藤雅拉着小鼬坐在與茅草屋相連的另一間空屋子裡,聽他講述今天這段驚心動魄的故事,驚得說不出話,“真美就那麼把人吞進門裡了?那個人死了嗎?還是逃走了?”
“不知道。”小鼬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為難,“真美從那時候起就沒再理我,變成玩具小熊不動了。”
被他捧在手上的玩具小熊仍然是毛絨絨的,但是玻璃眼珠裡沒了那抹詭異的生動,變得空洞洞的。玩具小熊身上原本是深藍色的牛仔背帶褲,現在也有一小半變得血紅,像是被血沾到了一樣。
小鼬語氣中有些不着痕的發愁:“我洗了好幾遍,可是怎麼洗都是這個顔色。”
“不用管。”藤雅想到鬼怪中的紅衣一般都是升級了,心裡有些了然,又不确定自己的猜測,隻能先安慰男孩的把一袋東西遞過去,“瞧,你要的彩虹甜甜圈我買了。”
“兩份?”小鼬驚愕的看了看,歡喜的擡起視線。
“有一份是托尼的,可惜他這兩天忙着鍛煉身體,不能吃這麼高熱量的了。”藤雅幸災樂禍,她一想想有小肚子的托尼氣喘籲籲的和大古一起鍛煉,比不過還嘴硬,可憐巴巴的眼饞甜甜圈,說出去的話又不願意改口,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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