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冤可以直接去開封府,姑娘不必一直跟着展某。”展昭的聲音很溫和,好聲好氣的解釋,看熟練的樣子,這種事他已經經曆多了。
“是……是我朋友有冤要申,但是他受了重傷來不了,這件事又不能告訴别人,所以我才想來私下找開封府的大人。”藤雅憋了半天,實在不清楚該用什麼措辭,隻能破罐子破摔了。展昭說話透着古風味,她一開口就怎麼聽都是現代人。
“哦?”展昭眉頭微動,直接來了興趣。他拿着寶劍的那隻手客氣的揚了一下,連劍上明黃色的麥穗都跟着晃了晃,“那請姑娘在前面帶路吧。”
“哦……好的。”展昭太客氣有禮了,藤雅也在不知不覺中拘束了不少,找了找方向就領着展昭往他們暫住的茅草屋回去。
她隻希望史蒂夫,大古和托尼别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或者帶着戰甲和現代的東西,不然她就有嘴說不清了。還有小鼬,得告訴他不用再去打聽了。
藤雅心裡盤旋着事,才把人領到了地方。老樵夫還是昏着,小鼬已經回來了,正幫周勤換紗布,擡頭看到門口的陌生身影就是一怔。
藤雅對他悄悄示意了一下,才出聲招呼重傷男人:“周勤,開封府的展大人來了,你可以講述你的經曆了。”
小鼬默不作聲的繼續動作,等把男人臉上的紗布徹底解下來了,他才走到一邊待着。
展昭走近,看清了兩個傷者渾身紗布的凄慘模樣,尤其是因為換紗布而露出臉上猙獰傷口的男人,他神色一凝,心中有了幾分判斷。
“事情要從……今年的京師大考前說起……”周勤精神一振,掙紮着從茅草上坐起來,聲音嘶啞艱難的講述起了自己身上的遭遇。
這果然和藤雅之前猜測的狗血劇情一樣。
周勤寒窗苦讀多年,終于到了今年要進京趕考,因為他家境普通,住不起店,所以借宿在城外山上的老樵夫家。一天他突然在山上撿到一個被毒蛇咬傷的男人,大驚之下把人帶了回去,因為救治及時,那人活下來了。
巧合的是,那人居然也叫周勤,兩人是同名同姓,隻不過那個人比周勤年齡大很多,成熟世故,圓滑可親,周勤就認了對方當義兄。誰知道在考試前準備出發的時候,那位義兄病情複發,燒得下不來床,隻能不甘心的哭着看周勤去參加了考試。
最後在幾天前,幾位陌生人救了他的當天晚上——也就是放榜日那天,周勤高中狀元了。他的義兄置辦一桌酒菜說要替他慶祝……誰知道卻趁機毒壞了他的喉嚨,把毒酒潑在他臉上,腐蝕了他的眼睛和整張臉,又在打鬥中折斷了他兩隻手,還想殺人滅口。
是老樵夫趕了回來,幫他擋了,讓他快去報案,一個年邁無力的老頭,硬是自己留下死死拖住了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周勤到了這種時候才想明白……是他的義兄幫他去看的榜,幫他拿的诏書,又要殺人,分明是想冒名頂替,他還傻乎乎的一直相信着這個才認識沒一個月的陌生義兄。
真是自作自受。
果然……第二天周勤就聽到了當今皇上給狀元郎周勤和丞相女兒賜婚的消息,那位狀元郎風光無限的遊了街,出了名,身份地位和權勢一夜之間都有了。而真正應得這一切的他卻變成了廢人……
說到這裡,周勤已經又悔又恨,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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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調查
對信息量爆炸的現代人藤雅來說,這個故事狗血了點,但一猜就能猜出來。可對于信息閉塞的古代人來說,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展昭,也不由得吃了一驚——覺得這種殺人滅口,冒名頂替的事情前所未聞,太過殘忍。
“這麼說來,你要告的人是當今狀元周勤?”展昭特意提醒,“民告官,本身就是罪加一等。我不能聽信你一面之詞,如果調查和你的說辭不符,後果你可知道?”
“嗚……”周勤這幾天情緒已經不再那麼激動,可聽見‘當今狀元周勤’幾個字時眼淚還是滾滾落下,嗚咽不成聲,隻能狠狠點着頭,沒有一絲遲疑。
這段話其實一方面能提醒不知法的人别随意誣告,一方面也是衙門中人常用的激将法,和包大人慣用的“上來就先說告狀人血口噴人,故意曲解對方意思”差不多。往往真的苦主會不堪承受委屈,情緒激動的為自身辯解,這一招倒也分辨出了不少真假情況來。
現在看周勤的态度,也沒有半點作假的意思。
“好。”展昭了然,也不再多說,擡手抱拳,“這種駭人聽聞的事聞所未聞,展某要先行回府禀報包大人,再前往你所說的茅草屋探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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