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傷的很重,但是還沒死,還不到放棄的時候。”藤雅擡手又催生出一大把治愈種子,不由分說全塞進老樵夫嘴裡。
治愈種子入口即化,也省了喂昏迷的人怕噎到他的擔心了。
藤雅以前沒怎麼了解過自己的治愈能力,所以很沒底的看着老樵夫,一會兒摸摸他的脈搏,一會兒又看看他的鼻息。過了一會兒,藤雅才覺得老樵夫的呼吸又變得微弱起來,胸膛緩慢的起伏着,氣息終于不再是若有若無的了。
“總算救回來了?”大古松了口氣,重傷男人的嗚嗚聲聞言也減弱了,好像是終于松了一口氣。
“刀也要拔出來。”小鼬提議,他的手掌上泛起瑩瑩的綠光,那是治愈術。可以用查克拉治療别人的傷口。大古了然的點頭,低頭就凝重的握住了那把刀,等待時機。
“我先扶着他,你和大古忙吧。”藤雅連忙走過去,笨拙的扶着重傷男人往自己身上靠,男人也聽到了要救治老樵夫的話,很是配合的嗚了兩聲。隻不過藤雅說話時是女聲,男人一驚,站都站不穩了,還全身僵硬的努力讓自己靠在門邊,盡力不和藤雅肢體接觸。一副唐突了的羞慚模樣。
特别老實。
“不知道你們出了什麼事,這麼慘。”藤雅于心不忍的看着重傷男人,又給他塞了一粒治愈種子吊着命。這又瞎又啞,還殘廢成這樣,要不是遇到了他們,後半生就徹底毀了,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那老樵夫也是,身上沒一處好肉。藤雅最見不得老年人小孩子被淩虐,這個老伯臉上卻道道都是砍進肉裡的刀傷,血肉模糊的幾乎看不清原本樣子,雖然命暫時救下來了,還不知道能恢複成什麼樣呢。
重傷男人聽到這話,卻不再激動的嗚嗚出聲,隻是靠在門上沉寂的垂着頭,兩行眼淚無聲的又落了下來,兩隻徹底扭到反方向的手垂在身側顫抖着。
這凄慘又心如死灰的模樣,比他剛才激動的樣子還要可憐萬分。
“好了,别着急,我們先回去慢慢想辦法……你們的事我們會幫忙的。”藤雅說,直接攬下了這樁事。
就算重傷男人的事不是他們的任務,史蒂夫和托尼看到兩人傷成這樣,也會氣的不成樣子,贊同她的話。
忙碌大半夜,三個人才小心謹慎的把兩個重傷病号擡下了山,送回了他們暫時住的破草屋裡。史蒂夫和托尼早都等急了,見他們一去不回,以為遇上了什麼事。史蒂夫硬是頂着他的裝扮出門找了好長時間。
現在把事情一講,兩人果然贊同管這件事。
“等這位老先生醒過來,我們就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大古忙着把兩個人安置在茅草床上,好不容易忙完了,松了口氣安慰的說。
老樵夫和重傷男人都在墊着衣物的茅草雜物上安靜的躺着,那個重傷男人自從到了這裡,沒了顧慮,就再也撐不住那口氣,倒頭就昏迷了。現在這破房子裡隻剩下他們五個人醒着。
“不容易。”負責治療的小鼬手中還沒停,正在給重傷男人的兩隻手做矯正,小臉上還是緊繃着,嗓音冷靜,“他們的命保下來了,這位爺爺年紀大,受傷又重,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清醒。”
“另外這個人傷的主要是喉嚨,眼睛和雙手,雖然神志清醒,卻沒辦法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藤雅看着小男孩吃力的蹲在男人面前,手上泛着瑩瑩綠光,有些猶豫,“我打算把治愈種子融在水裡給他喝下去,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的喉嚨。”
剛才聽了他們簡單講述的話,一直陷入沉思的托尼突然出聲:“小樹,我去取一下裝甲,那裡是現場的話,東西需要保管好。鼬,你一會兒和我一起去。”
藤雅頓時明白。
等這兩個病号能說出内情,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這中間如果有用證物被兇手返回來破壞,或者留在現場損壞了,會給他們帶來更多難度,所以托尼需要先去看看現場。以他的聰明,肯定能推斷一下情況。必要時候讓小鼬用封印卷軸把東西原封不動的保存起來。
——不像是藤雅三人去的時候,一通忙亂中隻顧着救人了。
後半夜轉瞬即過,幾個人也在茅草堆上将就了一晚。藤雅不覺得住宿條件艱苦,相反,那些茅草和枝條會不動聲色的變得柔軟,調整好更好的姿勢讓她入睡。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街上傳來人們喧鬧的聲音,才把她吵醒了。
“出什麼事了?”她坐起來,看看周圍,迷糊的問。
史蒂夫站在兩個病号床邊,抱着雙臂守着他們,聞言望過來的藍眼睛變得柔和起來,嗓音寬厚溫和:“大古去外面打聽了,我不方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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