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看起來可真不像是保護小公主的人該有的樣子。她們連點正常的警覺性都沒有。
藤雅放下了心,這才走上樓梯,來到了愛洛的卧室裡。
“嗯?”女巫回頭看了過來,臉上的痛苦和悔恨已經全數被她收斂起來,不留痕迹。隻留下面無表情和她一貫的冷傲。她看了一眼藤雅,嗓音漠然沙啞,“有什麼事嗎?”
“我想試試我的治愈能力能不能幫她。”藤雅幹脆的說,催生出一粒種子攤在掌心上,給女巫看。
“這是……”女巫有些動容。
身為森林的守護者,最親近自然的天地寵兒,一名實力強勁的大精靈,她能清楚的感知到那粒種子中蘊含着一種勃勃生機的感覺,毫不懷疑的是,就算是愛洛現在受了重傷,也能馬上被這一小粒種子治愈。
女巫垂在身側的一隻手猝然攥緊了,她臉上仍然沒有什麼表情,勉強維持着高冷:“哦?”
她默默的直接走開到了一邊。
藤雅似乎聽到了窗外樹上傳來一聲響亮的“噗”笑聲,顯然女巫也聽見了。因為她狠狠瞪了一眼窗外,費解的眉頭一擡,厭棄的問:“你那個朋友為什麼能那麼讨人厭?”
藤雅聳聳肩,一邊把治愈種子往小愛洛嘴邊送,一邊忍着笑意回答:“他一向如此。要不是他很有錢,也很能打,他早被看不慣他的人打死了。”
女巫毫不客氣的“哼”了一聲,冷冷道:“我猜也是。”
治愈種子很快就融化了,化作一道淺到幾乎看不見的白光,消失了。兩人的對話倏然停止,都期待的緊盯着床上的小女孩,屏住了呼吸。
那一大片代表詛咒的綠光再次被牽引了出來,和微弱的白光遙相呼應,可下一刻,白光也被濃郁的綠色沖散了。
“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它!隻有……真愛之吻……”怨恨的女聲還斷斷續續的回響在卧室裡,女巫情不自禁垂下了眼簾,遮住了所有的情緒。
“不行。”藤雅遺憾極了,她看看像是一瞬間疲憊蒼老起來的女巫,心裡有一絲同情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女巫當年真是被仇恨蒙蔽眼睛了,雖然她報複了國王,可她也毀了一個無辜的小姑娘,現在她又看着這個小姑娘長大,情同母女,想再解除詛咒卻已經做不到了。
這簡直就像是對她的報應。
聽起來女巫還沒有國王聰明。至少國王從愛洛一出生就把女兒送到了沒有人的地方,雖然是為了保護愛洛不被詛咒所傷,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兒,沒有相處過一刻,也就沒有多餘感情。就算愛洛在十六歲那年真的永久沉睡了,傷的最深的還會是真正照看她長大的女巫。
藤雅唏噓着離開了木屋,回到了三個隊友們所在的地方。
“現在怎麼辦?”她一籌莫展的問,“這個世界……我們要先放着嗎?還是在女巫和國王之間選一個?愛洛……不能就這麼不管。”
本質上藤雅是排斥那個提議的,讓他們漠視活潑可愛的小愛洛,選一個陣營做完任務就離開這個世界,她總覺得心裡會不踏實,良心難安。
“過段時間,國王就要率兵再次攻打魔爾森林了。”托尼摸着他的小胡子,突然若有所思的說了這麼一句。
“如果我們救不了愛洛,至少我們要在那之前選好陣營,不然這個機會也會錯過的。”史蒂夫領悟了托尼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今晚先找地方睡一覺吧。”藤雅下意識不想聽到這些話,轉移話題道,“等下次再來我們可以再找找别的解除辦法啊。”
“我和你們一起。”一道冷淡的女聲響起。
黑夜下,女巫緩緩從小木屋前向他們走過來。
她不知道已經聽了多久,綠色的眼睛從不出聲的小鼬身上一一掃過四人,最後停留在托尼身上,嗓音冷靜沒有一絲波動:“……我和你們一起尋找辦法。”
藤雅驚訝的和史蒂夫對視一眼,沒有作聲。
“如果找不到……”女巫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諷刺表情,似乎是在苦澀的嘲笑她自己,“你們自便,我會一直照顧愛洛,向她贖罪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你……”藤雅有些動容,她聽着女巫松動的語氣,不再像是白天那樣油鹽不進,終于忍不住的問了一遍,“愛洛到底和你是什麼關系?她是……你的女兒嗎?”
女巫沉默了。
她似乎是陷入了回憶,眼神稍微有些複雜,但又帶着很輕的歎息說:“……愛洛是斯戴芬的女兒。”
斯戴芬就是國王的名字。
“你們曾經是一對嗎?”托尼插嘴問,他的感覺仍然不可思議的敏銳,但他的語氣也不可思議的欠扁。至少女巫忍無可忍的擡手一招,小木屋外桌上的一堆手工編織出來的草簍竹筐全都向托尼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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