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謙非常幹脆離開。
駱清海家卻因這事鬧翻了天。
李老太二兒子駱清川家就住隔壁,聽到李老太主動找杜梅,又要給杜梅做飯,又要給杜梅洗衣服,他們不僅沒有這個待遇,而且還是他們主動找李老太,承諾不讓李老太做飯洗衣。
拿出來比較,顯得他們格外的賤,駱清川和他媳婦咽不下這口氣,跑到駱清海家跟李老太鬧。
駱謙回到家,駱清海的大孫子緊跟着過來喊杜梅。
杜梅嘀嘀咕咕離開,李謠知道婆婆被喊走,肯定跟駱謙有關,她坐起來問:“你做了什麼?”
“你怎麼不問他們對我做了什麼!”駱謙抓住李謠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窩,一臉的受傷。
李謠心虛認錯,無意間捕捉到丈夫眼睛裡的笑意,她抽出手,歪着身子對剛跨過門檻的兄弟說:“跟我念促——狹——鬼——!”
駱筠文、駱筠修大聲念:“促!狹!鬼!”
駱韻瑩水潤的眼珠子滴溜轉,沒有人注意她,她快速踩小凳子爬到床上,站在床尾夠櫃子上的奶壺,小身子背着大家,一臉的享受吸奶嘴。
駱謙把駱韻瑩從犄角旮旯裡挖出來,拎到母子三人面前,笑說:“文子,修子,促狹鬼說的就是你們大妹。”
駱韻瑩懸空蹬着小短腿,小手兒抱着奶壺,左看看,右看看,憋一會兒,大聲喊:“窩不細。”
李謠瞪駱謙,轉頭跟駱韻瑩說:“媽媽知道你不是,媽媽還知道你想幫弟弟嘗嘗奶粉的味道,是不是?”
“細。”駱韻瑩點頭。
“瑩子好棒。嗯,媽媽想想怎麼獎勵瑩子,獎勵瑩子想做什麼,跟媽媽說,媽媽幫你參謀可不可以做,行嗎?”李謠口吻溫和。
“祥。”駱韻瑩舉起奶壺,“爸爸,幾,姐姐幫弟弟強鍋釀,甜。”
駱謙接過奶壺,把駱韻瑩放在地上,這時兄弟倆的小夥伴喊兄弟倆,兄弟倆跟爸媽說他們出去玩一會兒,跑了出去,駱韻瑩蹬着小短腿:“哥哥,等窩。”
孩子都出去了,李謠想起他剛剛捉弄自己,收起溫柔,扭頭閉上眼睛不想理他。
“奶說了什麼,文子、修子怎麼跟我說的,我沒有減一個字,最多就像鎮上磚瓦匠粉牆,稍微粉飾一下,讓奶說的話更加中聽。”駱謙自豪說。
李謠。
我信你的邪。
不過老太太也活該,你看她都幹了啥。
李謠不糾結李老太的事,問他早就想問的事:“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嗐,因為上戶口分地,我師傅的小兒子把大兒子的腦袋瓜子開了一個大窟窿,他哪有心思給人打家具。”駱謙煩得很,師傅小兒子會木工,最近帶他大小舅子學打家具,今兒當着他和兩個師兄弟的面命令師傅不許帶他們接活。
師傅不留情面拒絕他小兒子,他覺得最後師傅還是向他小兒子妥協,畢竟小兒子是他親生的。
從師傅那裡離開,駱謙就在琢磨單幹還是和兩個師兄弟一起幹,他心裡沒底,不打算告訴李謠,等師傅确切說不接活,再說吧。
李謠以為駱謙氣他師傅兩個兒子不顧念兄弟感情大打出手,傷了他師傅的心,他為此煩心,就想着安慰他兩句,還沒等她開口,駱謙掏出一張蓋了章的紙,拿手彈了一下紙,得瑟說:“我順道找村長把旁邊的宅基地批了下來。他問我是不是要起新房,我說是,他說分了地他家也要起,我和村長合計,到時候我們兩家合夥買磚。”
第009章
李謠的瞳仁一怔。
他娶了她,不嫌棄自己腦子反應慢,遇事不管大小,總愛和自己商量着來,她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些耐心等自己反應過來和他說話。
她說了意見,他答應了,絕不會敷衍自己,把事情辦妥了,就會得瑟的到她跟前邀功。
後來,她瘋了,他遇事還會和她商量,可是她再也沒有回應他。
慢慢的,他很少開口,愛上了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她。
李謠都忘了年輕時候的他。
原來這時候的他是那麼的鮮活。
駱謙把批條裝進鐵皮盒子裡,把鐵皮盒又塞進兩人的枕頭縫裡,擡頭卻看到他的媳婦兒盯着他發呆。駱謙“嘿”了一聲,雙手撐在她上方,腦袋埋進她的頸窩,李謠怕癢,哪顧得上回憶往事,忙的用雙手推他的腦袋,駱謙亮出虎牙蹭她,上兒,下兒的。
李謠氣喘籲籲推開他,見他還要來,瞪他:“咱家有錢買磚嗎?不對,你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也就是說你有錢買磚,哪來的錢?”
李謠努力想用什麼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要總是想着親近她。總算被她想出來了,上輩子他沒跟她說接近兩千塊錢哪來的,這輩子也沒跟她說,絕對是他瞞着自己藏私房錢。虧她封他是完美丈夫,呸,瞞着她藏私房錢,完美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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