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深:“去吧,都炸毛了。”
剛走了兩步的别墨腳步一頓,伸手扒拉自己的頭發,嘭地關上浴室門。
賀知深笑着搖搖頭,在餐桌前坐下給她盛湯。
中午胃口不好,别墨沒吃飽,現在生理痛已經好了,晚飯賀知深又做了她愛吃的菜,這一頓她吃了一碗半飯還外加兩碗湯,最後小肚子都撐圓了一圈,癱坐在沙發上動不了了。
“怎麼辦啊賀知深,我好壞啊……”
賀知深在廚房裡洗着碗,水聲有些大,他聲音也微微提高了些,帶着笑意:“怎麼壞了?”
别墨:“你又買菜又做飯,最後我吃完了還要你洗碗,你都成保姆了,我還沒給你發工資……”
其實他本來也沒想讓别墨洗,之前她洗完都是她搶着去的,聽說生理期最好少碰冷水,今天别墨吃得又撐,他更不可能讓她洗了。
賀知深把洗好的碗放好,洗淨手在她旁邊坐下:“哪有保姆這麼帥的?”
“也是……”别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摸上自己的吃撐的小肚子,“賀知深。”
“嗯?”
别墨:“我好撐啊……”
賀知深摸上她的肚子:“這麼圓,幾個月了?”
别墨眨眨眼:“三碗半月了。”
賀知深笑了:“三碗半月?”
“兩碗湯加一碗半的飯,那不是三碗半嗎?”别墨扒拉着手指算給他看。
賀知深:“那要不要下樓走走?”
别墨搖搖頭:“我還是沒力氣,就這麼癱着吧。”
賀知深點點頭,在心裡默默地記下她的生理期症狀:“那我去給你熱中藥,等會晾涼一點喝。”
想起今天從醫院提回來的那一袋袋黑乎乎的藥汁别墨就覺得嘴巴裡開始冒苦味,皺着一張臉看賀知深燒水給她熱藥。
中藥是提前在醫院熬好了用袋子封裝好的,賀知深将燒開的熱水倒進碗裡,把中藥丢進去隔水加熱,接着兩人就癱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深哥你怎麼沒有繼續遊泳呢?”别墨想起來一個很久之前就想問的問題。賀知深今年才二十六歲,一般運動員退役也沒有這麼早就退了的。
别墨明顯感覺到賀知深身體僵了一下,直到電視上的男子一百米比賽結束,賀知深才淡淡地開口:“受傷了。”
“啊……哪受傷了?”别墨慢慢坐了起來,一臉心疼地看他,想要找出他的傷處。
“其實也沒有那麼多曲折的故事,哪個運動員沒有受過傷?比起其他人,我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賀知深把她抱在懷裡:“之前也沒機會跟你聊聊,現在說也不算晚。”
“我小時候身體特别不好,抵抗力差,經常感冒發燒,瘦得像豆芽菜,我爸媽操了不少心,到六七歲身體才好一點。我媽為了給我補身體,就變着法子給我做飯,硬生生給我喂成了小胖子。”賀知深想起自己小時候的樣子,笑出了聲,“後來一不小心吃太胖了,就被我爸丢去學遊泳了,遊着遊着又瘦了下來。”
别墨:“我想象不出你胖的樣子。”
賀知深摸摸她的腦袋:“家裡有照片,下次你跟我回家就給你看。”
跟他回家那不就是見家長了嗎?雖然之前也見過吧,但之前他們倆人還沒互通心意呢,那感覺肯定不一樣了。
别墨往賀知深懷裡又湊了湊,把發熱的耳朵藏他懷裡。可是擋住了一隻耳朵,另外一隻還露在外面呢,賀知深擡手捏了捏微紅的那隻,繼續說他的經曆。
“我運動還算可以的,當時在我們那片兒是同齡人裡遊得最快的那一個。學習成績的話……還行,說不上多優秀也說不上多差,我爸就幹脆讓我走體育這條路了,後面就進了省隊。”
“省隊和市隊沒法比,大家個個都是全省各地的頂尖好苗子,為了那0.1秒,可以拼了命地練,就為了擠下别人,拿到代表省隊的比賽資格。”說到這裡,賀知深的語氣明顯飛揚了起來,“我有一個朋友,叫秦魏,也遊得非常棒,和我練的一樣,都是蝶泳。有比賽的時候我倆誰也不讓着誰,比完賽兩個人就偷着去騎摩托車跑山路,跑完就去吃燒烤。”
想來那應該是賀知深最開心恣意的一段日子了,隻用全身心訓練,投入競技,争奪榮耀。
“老白,就是白罡,那時候老蹲宿舍門口抓我們,每次我倆都被他一抓一個準,還次次都罰我們晨練多跑三千米,沒點花樣。不過現在他兒子當了我們隊員,我也罰回去了,也不虧。”賀知深停頓了一下,“但也多虧了老白,沒他那樣盯着我,我拿不了那麼多獎。”
别墨捏捏賀知深的手:“下次把你的獎牌也給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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