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皮再美,心是黑的,那也一樣是醜八怪。
*
出了醫院,别墨又陪着賀知深以及兩位警察叔叔回了一趟派出所做筆錄。上車的時候,警察叔叔還熱情邀請他們乘坐他們的警車。賀知深自己開了車,沒坐上,别墨挺好奇,不過上去感受了一下就下來了。
賀知深問她怎麼不坐警車去派出所。
别墨答:“旁邊坐着警察叔叔,我容易代入。”
賀知深:“代入什麼?”
别墨:“犯罪分子。”
賀知深差點一腳踩了刹車。
*
一頓折騰,等賀知深做完筆錄時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了,然而派出所的警察叔叔和姐姐們還忙得腳不沾地。有的接到的是黃賭毒的警情,有的接到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但他們無一不是用最大的耐心給予人民群衆幫助,用最嚴厲的态度打擊違法犯罪。
這一趟派出所之行,讓别墨對這些以前隻在電視上或者書本裡了解過人更加敬佩,當然,這份敬佩,也有給賀知深一份。
賀知深正開着車,但即使沒看别墨也能感覺到她一直在盯着自己。
“怎麼一直看我?”
别墨:“你帥還不讓人看嗎?”
如果剛剛在病房說的不算的話,這是别墨第一次在賀知深面前誇他。
聞言,他失笑:“不是說我醜嗎?怎麼又帥了。”
“你不醜。”
别墨低頭看着手機上她偷拍的賀知深,笑道:“帥的。”
現在已經不早了,賀知深不可能讓别墨自己回去,但身上的衣服又不幹不濕,權宜之後别墨讓賀知深先帶着她一起回他家換衣服。
不來不知道,賀知深家的方向其實和别墨家完全相反,大學城還要再更遠一些,去一趟别墨還有點費勁兒,雖然都在市中心,但沒半個小時的話是到不了的。
賀知深家樓層不高,一居室,進去之後入眼的就是客廳的一片白花花的牆和灰色的沙發,很明顯的冷調風格。
“你穿賀知喬的吧。”賀知深給别墨拿了雙四十碼的粉色拖鞋,“明天去給你買一雙。”
别墨點頭說好,換好鞋突然想起賀知深在她家還穿這那雙客用的拖鞋,又說:“我和你一起去吧。”
賀知深看了她一眼。
别墨:“也給你買一雙新的。”不給你穿男客人穿的拖鞋了,專門買給你的新的拖鞋。
兩人目光相接,雖然别墨沒多說,但賀知深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在努力了。
努力地向賀知深開放屬于她自己的安全領域。
“好。”賀知深應她,走到飲水機旁邊拿起杯子去廚房洗幹淨,“我先換個衣服,你喝什麼?牛奶還是水?”
“我喝水就可以了。”别墨上前接過杯子,彎腰裝水,看了眼他貼在身上的衣服挑眉笑道,“你幹脆洗個澡吧,也不趕,反正你送我回去呢,對吧?”
話裡什麼意思賀知深不會聽不懂。
他低頭失笑:“也對。”
趁賀知深洗澡,别墨端着水杯在客廳轉悠了一圈。賀知深家很簡單,東西不多,但該有的都有,不過于糾結細節,隻圖住着舒坦。
别墨在沙發上坐下,看見了賀知深放在茶幾底下的幾本書,心裡有些漲漲地發熱。那是幾本菜譜,不厚,但是明顯是看過很多次的,薄薄的書被翻得略蓬松,卻依舊很新,沒有什麼破損。
她自己本身是個愛看書的人,對買回來的紙質書更是愛惜,不能有壓痕更不能折頁角,網上流行的那些好看但容易使紙面磨損的金屬書簽她都不愛用,至今仍鐘情于那些薄薄的硬卡紙書簽。
而這樣對幾本菜譜都愛惜的人,簡直是在狂按别墨心裡的好感增加按鈕,更不用說賀知深學會做飯以後,做的飯菜都進了她的肚子裡了。
“咔嗒”一聲輕響,浴室的門開了,别墨擡頭,正想問賀知深是不是把菜譜上的菜都學會了,看見來人時,握在杯子上的指尖緊了緊,另一隻手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
入眼是白裡透紅的大片皮膚,随着呼吸的起伏,挂在身上的幾滴水珠緩緩下滑,亮色水痕描摹出起伏的肌肉線條,寬肩窄腰将将構成倒三角,展示着那人的黃金比例。兩肋處,前鋸肌從腹肌兩側往後延伸,鼓囊囊的胸肌裡蘊藏着未覺醒的力量,最要命的是胸前肉粒周圍,是兩抹與嫩白肌膚相匹配的粉,且那處似乎是被洗澡水暖得微微充血,粉裡透出隐隐約約的紅來。
遊泳時的那匆匆一瞥别墨根本沒好意思看,現在賀知深大大方方地隻穿着褲子出來讓她看了,别墨又覺得鼻子裡似乎有熱流要止不住地外湧,腦子嗡嗡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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