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該去訓練營看看情況?”我的聲音響了起來。
松田陣平回過頭,對我的話不為所動道:“現在訓練營兇多吉少,倒不如留在外圍再打探情況,這樣更安全。如果危險已經發生了,裡面的師生估計也成了人質,我們情況處于被動。如果還沒有發生,那麼我們在外休整等待也沒有任何問題。能得一個人安全,就多得一個人安全。我們還不知道對方人數是多少,如果我們也被擒了,誰能夠第一時間聯系外界的情況呢?”
“……”
他的話好多。
如果真的這麼想,為什麼要說那麼多的話。這與其說給我聽,更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的。
這句話落下來之後,我一時間也沒有回應他的話。空氣裡面頓時灌滿了風聲,如同寂寥無垠的曠野之息,連明明是并立着旅行中的兩個人也難以抵抗這鋪天蓋地的孤獨。
換句話就是,我們兩個各懷心思,卻碰不到一起去。我屬于那種沒到萬全準備,拿穩實據的人就不會輕易開口的人,而松田陣平則是心口不一的人。他不選擇放下我獨自離開一定有他的顧慮。而我也其實想去訓練營。哪怕是龍潭虎穴,我都覺得我應該去一趟。這并不是什麼我自認為我有逃脫的方法,也不是我有一顆非得解救萬人的聖父心。大部分情況,我都不願意主動招惹麻煩,喜歡息事甯人,隻要不幹涉到我平靜的日常,我都可以假裝視而不見。但我現在有一種猜測,這種猜測非得我這麼做才可以。
我想了想,既然明知道自己提的事情會被拒絕,那就隻能曲線救國。
我以讨論案件的心态對松田陣平抛出一個問題:“如果對方是為了森澤愛繪報仇的人,那麼更有可能是單獨作案。可是那一個人怎麼控制全部的人呢?”
松田陣平說道:“用兇器或者□□就可以了。像是搶劫銀行,隻要用一把槍就可以控制所有人。”
“但如果人員很分散,要怎麼處理呢?”
這就是我對于單獨作案的最大疑點。誠然,他用發電不足的問題,讓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中央大廳裡了。但是作案者應該沒有想到會突發集體歇斯底裡,現在部分師生也集中在醫療室。除此之外,哪怕這次訓練營裡面,學生都是負責自己的飲食和生活起居衛生,但還是有後勤人員如松田陣平和康田大川,還有保安,還有負責準備食材給學生的廚工。人數分散,這又要怎麼控制。
難道“多餘的人”已經事先全部處理了?否則他不會怕有人來攻擊他嗎?
我繼續說道:“他不會擔心那些有勇有謀的漏網之魚來找準時機攻擊他嗎?”
“他應該第一時間掌握全部的監控,這樣人員走動,他可以一清二楚。或許他在各處地方都裝好了□□,如果哪裡出現了讓他感覺不安的不明人士,他就可以啟動遙控炸彈。”松田陣平眉頭跟着緊縮起來,“訓練營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危險,處處都是‘地雷’。”
“但不是有可以讓他不會感覺到不安的人嗎?”
松田陣平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會是說,你能夠讓人感覺到不安吧?如果這樣的話——”他突然說到這裡,眼睛先亮了起來,說道:“你該不會是那種看着别人的眼睛,就可以催眠對方的人吧?我記得你之前在抓春森老師案子裡面的越水翔太時,你幾句話就收服對方了。”
我又不是催眠大師米爾頓·艾瑞克森,而且現在也不是那種能讓人放松的情境,對方要是有意識抵抗,就算用言語主導,我也不一定能做到催眠。
“那是他被下了強烈的催眠,但催眠裡面有他的限制,如果超出了他能夠接受的範圍,他也做不了。我隻是在引導他的想法而已,不是在催眠。我要找得到對方的症結。”我解釋着,突然覺得松田陣平說的也是一種思路,我可以對作案者進行催眠。
“那你想怎麼做?”松田陣平問道。
我說道:“既然犯人對外人有警惕,我就加入對方。”
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就看到松田陣平的腳步開始朝外了。我回想他剛才的問話裡面,說的是“你”。他似乎已經知道我的想法了?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兩條平行線在某處實現了不可思議的交彙。
我繼續說道:“再來,現在島上是有兩方外人。我們待在其中一方,且是持有大量殺傷力物品的一方,反而比較安全。”
松田陣平上身不動,盯着我說道:“你确定你要去?”
“我要去。”
我肯定地說道。
“好。”
一個字。
毅然決然。
擲地有聲。
——我是場景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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