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表情上似乎接受了我的理由,把雨傘蓋罩在我頭上的時候,他又說道:“回一個有就好了。你的話怎麼這麼多?”
他的這話一落,我就想撿起旁邊的樹枝戳他,把他戳得千瘡百孔,全身透風。但松田陣平也沒有看我的表情,又繼續沒完沒了地說道:“是你職業習慣,還是原本就話那麼……”
我打斷他的話:“不是在趕路嗎?不會幹系到世界末日或者下一秒生死大劫的話,就别說了。我們省點力氣。”
“……”
從山林趕去訓練營後的倉庫找無線電台期間,我們之間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了。
兩個人緊繃的氛圍反而在無線電台被毀後獲得緩解。
松田陣平看着支離破碎的無線電台,說道:“應該修得起來,你幫忙找一下通訊信号簿。”電波頻率都是有規定的,外界才能夠準确地收到信号。倉庫後其實連同着大海的水道。那是個内灣區,并不會被外界的大風大浪影響得很厲害,因此也是停泊船隻的地方。
但現在什麼都沒有。
“好。”
我們兩個都沒有提到一點關于訓練營的事情。因為誰都知道現在訓練營的情況相當不妙,我們能選擇的就是在有限時間裡面做最有效的事情,而不是激烈地讨論現在已經發生了的事情。
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有兩點:
1.訓練營被針對了,刻意制造成孤島模式;
2.訓練營除了記錄在案的人之外,還有其他外來人員,但不确定數目。
實施一系列破壞活動的人,應該是觑準了天氣的變化,否則天氣隻要出晴,一切情況反而對于訓練營有利,所以蓄謀者的行動時間就是這段暴風雨的時間。我相信他還有後續的操作。
我把通訊簿放在松田陣平的旁邊,說道:“你認為破壞電路的人是跟你打起來的那個人嗎?”
松田陣平借着我手電筒的光,拿着工具利索地給無線電台重新接上線。他并不說話,我以為他太專注不準備說了,結果我等了十多秒之後,說道:“不是。”
這樣情況就複雜起來了。
“這種時候交換信息情報的時候,你不能多說一點嗎?”
他似乎就是在等我這句話,說道:“那你解釋一下監聽器的事情。你是什麼身份?隻是普通的大學生的話,為什麼會有人監聽你,還有人追着你來到這座島?”說到這裡,他擡頭看着我,說道:“我得和你講,他來者不善。你明顯需要保護。”
天地可鑒,我真的不知道是誰盯上我了。
高山大輝有說過,不要理會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但這語氣明顯是他做他的,我做我的,我們是獨立的。如果對方就是高山大輝說的黑衣人,那最有力的推斷是他在進行某項任務,懷着我的照片,是為了認得我的樣子,以免誤殺。
那麼這個黑衣人與森澤愛繪相關的人,如父母親屬之類的,又有什麼關系嗎?
他來這裡到底是為了做什麼?
“這和你靠近萩的原因有關系嗎?萩說是你讓他走上犯罪側寫這條路的?為什麼?你遇到不能自己解決的問題了嗎?”
我并沒有想過會在這種環境展開這種話題。
外界大雨如注,雷電轟隆作響,連手電筒的光線也已經開始變得暗淡了,
“你不覺得現在解決訓練營的事情會更緊迫嗎?”
他不覺得他的問題問得實在見縫插針嗎?
他難道還怕我不聲不響地跑了,沒機會再問我?
“一個人的性命和一萬個人的性命是同等重要的。”松田陣平比了一個“2”的數字,說道,“這是你第二次回避這個問題了。事情已經到了你一而再地回避問題程度,以我的推斷來說,這情況比你想象中的要危險,你不應該小看這件事。”
第一次指的是他發現監聽器後,我用不需要修電腦為由,讓他幹脆不要管。
第二次指的是他看到有人懷着我的照片追到島上,我用訓練營現在更危急的事情讓他集中注意力在學生的方面。
我覺得他要是有個小本本,估計上面全都是我的缺點,他會跟着一個個打勾,證明我犯了一堆的錯誤,以此證明我罪大惡極,罄竹難書。
我有點哭笑不得了。
啊,好較真。
還搞升級制度。
“那更要從我們現在所擁有的情報開始分析,以邏輯和情理解釋現在的情況,控制可變量。你也這麼覺得的,不是嗎?”
松田陣平妥協了。
“……你說,我聽着。”
去年訓練營森澤愛繪出現心理狀态轉化障礙,而引發集體歇斯底裡,緊接着她被送回家之後,死于自殺(最後法醫報告)。今年同樣發生了一起集體歇斯底裡,有個叫做月島凜的女孩子被人勒死在守林屋内,跪着上吊的姿勢有着強烈的意味暗示。在日本文化中,跪有三種意思:謝罪,感謝,以及心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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