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符青擺擺手,“我幹嘛一口氣得罪他們倆?”
他對程野秋擠擠眼睛,“你說,宋師兄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也沒見他對别的師弟這麼上心。”
程野秋皺眉:“胡說什麼……”
“胡說八道什麼!”
他們背後忽然傳來一聲斥責。
程野秋和符青轉頭一看,是宋酒塵的兩個跟班周卅和嶽川。
嶽川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冷笑了一聲:“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宋師兄何等人物,怎麼會看上你這種東西?早就看你天天往宋師兄那鑽不懷好意,原來存了這等惡心的主意!”
周卅脾氣稍好:“程師弟日後可莫要拿這種事開玩笑,平白壞了宋師兄的名聲。”
“那可不!我告訴你,宋師兄要配,也是配雲潮宗的燕仙子,或者群島的謝真人……”嶽川列舉了一串女修的名字,斜眼看了程野秋一眼,“回頭我就告訴宋師兄,看宋師兄還會不會被你蒙蔽!”
符青想不到自己随口開的玩笑話,給程野秋招來這麼一大串鄙夷,頓時怒了:“話是我說的,你們針對野秋作甚?宋師兄就是有好名聲,也被你們糟蹋了!”
周卅眼神一冷,手指輕輕一點,一道靈力飛出,頓時把符青打翻了個跟頭。
嶽川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程野秋将符青扶起來,冷靜地看着他們:“兩位師兄過來有何要事?”
嶽川忽然噎了一下,看程野秋的眼神除了惱怒,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嫉妒。
程野秋心裡敞亮:定然是宋酒塵要他們又給自己送東西。
宋酒塵不知道忙什麼去了,跑腿的事就落在了他們倆頭上;這兩人心高氣傲,自然看他百般不順眼,倒是符青被自己連累到。
程野秋前世和他們倆打過不少交道。周卅和嶽川都曾被宋酒塵救過命,對宋酒塵忠心耿耿,彼此競争“宋酒塵第一小弟”的位置,對前世的程野秋也不怎麼客氣。
程野開始秋琢磨着趁這個功夫假裝被羞辱、從此和宋酒塵撂開手是不是合适。
周卅取出儲物袋抛給程野秋的功夫,嶽川又開始嘲諷他。
“程師弟入門至今氣息尚且不穩,可見沒什麼天賦,何必留在劍峰受累呢?早早回家娶房妻妾傳宗接代,豈不是更好?”
程野秋正想說話,就聽到一個略帶不悅的童聲在他們頭頂響起:“你叫我好找,怎麼住在這裡?”
程野秋擡起頭,認出上面飛過來的就是他在雷木小洞天裡救過的小孩。
那小孩落在地上,看看周卅和嶽川臉上的表情,皺起眉:“他們誰啊?想自己娶妻生子自己回家去,在宗門裡啰嗦什麼?”
嶽川脾氣不好,看是個小孩,翻了個白眼:“哪來的小屁孩管我們的閑事?一邊去一邊去。”
小孩眉尖倒豎,打了個響指,一道靈力“啪”地打在嶽川身上,直接把他打飛了出去。
周卅拉住爬起來之後要沖過來的嶽川,目光慎重地掃過小孩身上精美的衣衫,打了個圓場:“程師弟,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好好修煉。”
說完硬拉着嶽川走了。
小孩“呸”了一聲,才看向程野秋,不滿地道:“我還以為你在藥峰,叫我一通好找……你剛才怎麼不打他?”
程野秋把之前準備好的說辭吞下去:“我現在打不過他。”
“打不過就不打了?”小孩瞪大眼睛看着他,“那你進劍峰做什麼,白受氣?”
程野秋忽然說不出話。
劍峰弟子是清塵宗人緣最不好的,原因便是劍峰講究“心如劍”,要弟子永遠保持鋒銳之氣,才能心劍合一。劍峰故意讓弟子們住得密集,也是希望他們彼此互相争鬥,互相“淬煉”。
淩歌笑脾氣最差,傲氣上來連師長都敢頂撞,卻也是進境最快、劍法最好的劍修;宋酒塵雖表面上是謙謙君子,但背地裡可截然相反。
程野秋前世就知道,自己的心性并不适合做劍修。他習慣了謹小慎微、步步為營,習慣了安于人後、默默無聞,和劍峰的心性天差地别。隻是他上一世豬油蒙了心,隻想着和宋師兄走得更近一些,自己選擇了劍峰。
程野秋輕輕歎了口氣:“你說的對,可惜我之前不懂這個道理。”
符青拍掉身上的灰站起來,往地上“呸”了一口,随後轉頭對程野秋道:“野秋,咱們好好修煉,将來踩着這兩個混蛋的頭,讓他們知道天高地厚!”
說完對程野秋揮揮手,氣沖沖地離開了。
程野秋目送符青離開,看向小孩:“你找我有什麼事?”
小孩很自來熟地往程野秋屋裡走,一邊道:“我不是說過出來之後要找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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