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爺爺說了,你必須吃飯傷口才能恢複,君禾可以不吃,哥哥不行的。”這樣貼心的小妖精,淩霄覺得他半個身子都陷進天邊軟綿綿的雲彩裡去。一手扶着碗一手又去拉他的手。“我吃,苗苗也必須吃,不然你也會生病的,知道麼。”其實君禾說完自己可以不吃,他就已經後悔了。順着哥哥的話下來,又眉開眼笑的看着他。“對的對的,君禾也必須吃的。”淩霄已經忘記了傷痛,放下君禾的手,讓他坐到桌邊的凳子上吃飯。蘭草精不願意,或許是因為缺乏安全感,非要抱着碗挨着淩霄吃。淩霄哥哥就快要壓不住心裡的躁動了,七葷八素地想着到底如何才能夠讓君禾明白他對他的感情。救下淩霄他們二人的這對老夫妻,人稱文叔文嬸。這個地方叫避狼谷,文叔年輕時是個獵戶,到了暮年了極少再去打獵,憑着年輕時的經驗給淩霄治了傷。文叔在他二人入睡之前又來過一趟,詢問淩霄的後背怎的會有箭傷。淩霄如實了回答他,但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解釋一番之後擔心文叔以為他們是壞人,又說明已經沒有危險,請他們二老不要擔心。文叔表示一看君禾就是個好孩子,哪裡像是壞人。最後看了看他敷在淩霄背後的草藥與棉布有沒有錯位,讓他們好生歇息便走開了。此刻淩霄多感激君禾長了一張年輕俊朗的善面,看着蘭草精擦了擦手上了床,還要粘人的爬到自己身邊躺下。不知清水他們四個如今是什麼光景,淩霄讓君禾又與清水聯系。清水那邊騎着馬又往東走了不知多遠,如今他們兩方誰也不誰在何處,淩霄琢磨一番,告訴他們四個在路上做下标記,如若還碰不上面,便兵分兩路。在淩霄從羊皮底圖上看到的一個靠海、名叫做阿水渠的縣城彙合。熄了燈,片片月光傾洩在窗戶上,君禾也趴在床上,非要擠到淩霄臂彎裡睡覺。淩霄混在黑夜之中,思考了許多将來大概會經曆的事情,無盡的愁緒與擔憂都化作了笃定,他必須走到東山驚雲。君禾來回地咬着上下兩片唇瓣玩,淩霄想完了事情又接着微弱的月光瞧見懷中人還睜着眼。朦胧的光彩鋪在君禾的面容上,蒙上一層君禾自身所沒有的成熟。淩霄輕輕喊他,“苗苗。”哥哥終于理我啦!蘭草精迅速扭臉。看着突然轉過臉的小美人,淩霄用熾熱的眼神描繪着他如水的眉目。“你願意……我是說,除了清水他們,隻有你我。财迷油鹽,相濡以沫。你願意,今生今世,都和我在一起麼?”“隻有他可以親,别人誰都不行”君禾的臉上挂着一貫的茫然與純情,淩霄失控地想象着日後他與君禾日日夜夜相守的畫面,心裡話終于溢出胸口。再顧不得什麼傷口,好像還是年少輕狂,摟住君禾瘦弱的脊背,兩個人額頭貼額頭,鼻尖碰鼻尖。呼吸仿佛纏繞在一起,君禾不知怎麼,突然覺得兩頰熱熱的。他緩緩眨了眨眼睛,細長睫毛撓癢癢似的劃過淩霄的眼周。嗓音低沉如深潭水,緩慢而有力的出聲。“我要的是你,完完整整的你,要和你夫妻對拜、和你肌膚相親、和你共白頭。不是與清水土生他們那樣,隻有我們兩個人,君禾,你願意麼?”“啊?唔……”淩霄并沒有給君禾回答他的機會,而是猛地湊過去,覆住小蘭草精的唇。不費力氣的頂開沒有防備的牙關,長驅直入,帶領無知的小舌頭與他糾纏不清。“嗯…唔……”淩盟主從來沒與人做過這種事,血氣方剛的年紀促使他與懷中寶貝抵死相吻。君禾完全招架不住他,卻又覺得新奇又激動心裡好像開了一朵花,可是他如今尚且不能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愫使他産生了這種想法。大掌強硬地撐開攥成拳頭的五指,穿進縫隙裡十指緊扣,嘴上還不肯放過君禾,反而愈加狂熱。眼瞳放大的君禾有些害怕,此時的哥哥不是從前的哥哥,淩霄哥哥對他很溫柔,從來不會如此兇猛。因為君禾還不明白,情愛,永遠是個會令人發瘋發狂的暴躁東西。一番纏綿過後,君禾另一隻拍着淩霄後頸之下的手無力的垂到床上,淩霄吻他吻的太用力。不知道換氣的小蘭草精像個瀕死的小動物一樣嗚咽出聲,頭暈眼花地乖乖躺在床上。不知怎的,他又覺得有什麼東西咯到自己,下意識地往下摸找,壓在他身上的淩霄随即挪開。那個硬物便沒了,君禾繼續傻癡癡地望着淩霄,胸腔起伏着喘氣。“苗苗,願意不願意?”烏發頭顱垂在君禾的頸窩處,發燙發熱的吐息噴薄在他的細皮嫩肉上。聲音沙啞的厲害,君禾聽了,耳朵連着身子不由自主的發顫。察覺到小蘭草精敏感的反應,淩霄擡頭,沖着依舊沒有喘勻氣的小東西邪魅一笑,攝人心魄。“嗚~”君禾害怕的又哆嗦一下子,此時此刻,面前的人還是他的哥哥嗎?下一刻,淩霄理智回籠,才察覺到自己方才的行為多麼無恥與沖動。看樣子,小東西是被自己的瘋狂吓到了。反省着自己的龌龊,如果君禾是個姑娘家,恐怕都要帶着枷鎖腳鐐當街□□,被老百姓們扔臭雞蛋了。自嘲地苦笑兩下,努力壓制自己身下的禽獸冷靜,長臂撈過君禾。小蘭草精面上不見懼色,也願意給自己抱,淩霄長籲一口氣,柔聲總結道。“我又吓着你了。”哥哥回來了。君禾一把環住淩霄的脖子,額頭埋進他的胸口。“哥哥說給君禾的話,我沒怎麼聽懂,哥哥不要生氣。”淩霄輕輕摸了摸他的發心,“我沒生氣,君禾不要自責,哥哥以後再告訴你,好不好?”胸口被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淩霄放松了些,“安心睡吧。”雙手抓着棉被,君禾偷偷看一邊睜着眼的淩霄,不料卻被也往他這邊看的淩霄捉住。赤着後背的男人先開口,“快睡吧,哥哥不欺負你了。”君禾咬着下唇,艱難地理解淩霄的話,可惜還是沒明白淩霄說的欺負指什麼,隻是小聲的問他。“你的傷口疼不疼?”淩霄感慨于君禾的單純,又泛上點惡趣味的看他,“若是疼,苗苗要怎麼辦?”說完,便看見隻着單薄裡衣的蘭草精掀開被子,“那我給哥哥吹吹……”聞言,淩霄又在心裡責罵自己不是人,心尖被暖意包裹,手卻壓着小蘭草精讓他好好躺着。“哥哥不疼,就是問問你,乖乖睡覺。”雖然如今是六月,但山裡晝夜冷暖差異很大。他們前幾日苦于奔波,早就沒有好好休息,看着君禾細瘦的身子,淩霄很擔心他會在這個時候生病。涉世尚淺的小蘭草精考慮不了太多,乖乖的被淩霄像照顧嬰孩一樣,隔着棉被拍着他閉上眼睡過去,伴着月光一夜好夢。避狼谷地形隐蔽,遠離市井,淩霄與君禾在文叔家養了七日的傷。不過這裡濕氣也重,白日裡,君禾搬着兩個人的小闆凳曬太陽,看文嬸在籬笆院裡做針線活。晚上他們兩個人獨處,在經曆嘴對嘴親吻之後,君禾便纏着淩霄要親親,又一次在院子裡當着兩位老人家的面便要如此。淩霄隻能解釋他這個“弟弟”從小與他親近,現如今長大了也喜歡撒嬌雲雲……但是一到了獨處時刻,淩霄便會毫不吝啬地抱着小蘭草精與他親個夠。親完之後問小東西要親親的原因,結果君禾回了個“覺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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