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玄學界不止客錦張家一家牆頭草?”
季輕墨點了下頭:“你可以試着分析一下。”
他沒有選擇直接點出來,還是在照顧姜以忱的感受。
“玄門四大家裡面除了雲槐姜家和岚靈宋家,就剩下潘家和張家了,客錦張家是明擺着的牆頭草,潘家——潘家擅長算歧術,且精通此術,就算盛君帝可以屏蔽,潘則帆也不該什麼都算不出來,還讓玄門弟子去蟄肆覃柏找人,所以岐狐潘家有内鬼?”
潘則帆他還能信幾分,但潘家的其他人的确不怎麼可信,潘則帆這幾年受到天機反噬極其嚴重,想來算歧術也不是潘則帆主導的。
“應該不止岐狐潘家吧?”姜以忱細細想了一下,潘家的算歧術雖然厲害,但還沒有到一呼百應的程度,那些喊不上名字的小世家恐怕從内裡就直接腐爛掉了,“難怪我跟我爸媽說我要來崇栎他們沒什麼反對情緒,搞了半天就是想把我支開然後解決玄學界那些蛀蟲啊。”
“要回去嗎?”
“我回去給他們添亂嗎?”姜以忱擺了擺手,“他們完全可以自己解決,我們還是做好自己的事,先把柳挽和官肇初找到,順利解決了崇栎的事情,遏制根源,那些棋子也不敢輕舉妄動。”
姜以忱剛說完這句話,身邊就一陣陰風吹過,官姝意穿着長至腳踝的紅色金絲繡線旗袍出現在了姜以忱的旁邊:“初雪不見了,多留意。”
說完這八個字,官姝意又不見了。
姜以忱擡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錦惠妃去找自己的兒子實屬正常,初雪郡主是為了什麼?找老相好?總不能真的跟官肇初通氣吧?
“崇栎的屏蔽很深,算歧術完全沒有作用,這玉佩到這裡也給不出指引的方向,崇栎不小,我們恐怕要花點時間……”
姜以忱的話還沒有說完,從遠處跑過來一個穿着軍綠色大衣的人頂着七月的太陽直接撲到了姜以忱的面前,姜以忱剛才跟季輕墨的話還可以對世俗之人進行屏蔽,這人卻直愣愣地沖了過來,沖過來之後就直接跪在地上,這麼大的陣仗,出口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朝他們這裡看了過來。
讓他有點尴尬,大型社死現場莫過于此。
季輕墨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沒有選擇給出姜以忱這人的身份以及目的,他雖然可以提供一點小幫助,但姜小可自己能問出來,這人既然這麼做了,那便是有所求,用不着他多話。
宋烨君和姜雲槐找他談過,世俗的事情本來就不歸鬼殿管,宋烨君身為地府府主也從來沒有插手世俗的事情,地府的三大勢力隻有姜雲槐可以名正言順管世俗之事。
他可以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保護姜以忱,但是他要顧忌姜以忱。
宋烨君和姜雲槐說得對,姜以忱根本不是會安心當一隻金絲雀的性格,他真把人關起來讓他不處理官肇初的事情,這人肯定會鬧起來。
倒不如他順着姜以忱的想法,隻是他不太放心,所以就跟了過來,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還是會放心一些。
周圍的人在讨論,雖然聲音不大,但姜以忱知道他們是在讨論他和季輕墨以及地上跪着的這個人,他的腦海裡已經上演了一出大戲,就目前這個網絡發展的狀況,不出一小時他覺得自己就能上熱搜了。
熱搜名就叫#高鐵出口一男子對另二名男子跪地忏悔#,搞不好跪在地上的這位仁兄頭上就要被冠上什麼“釋放之後心懷愧疚的殺人犯”“受資助出頭之後前來感謝的年輕人”的名頭了。
姜以忱上前幾步把人給拉起來,發現這人滿臉淚水,那張臉上還有大小不一的血痕。
高鐵站出口的人實在太多了,圍觀的群衆也不見得都是心懷善意的,姜以忱伸手拉了把季輕墨,季輕墨對着他點了點頭,他用右手結印,一個結界籠罩下來,直接隔絕了圍觀群衆的視線。
姜以忱看到被結界隔絕在外的人都晃了一下神,他們幾乎同時甩了一下頭,然後滿臉疑惑,舉着手機的人撓了撓頭,又把手機放下了。
是真厲害啊。
姜以忱松了口氣,早知道他小時候就應該學一學各種各樣的陣法結界。
“他們現在看不見我們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了。”
這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他開口說:“崇栎禾桉江賀家少主賀執隐見過雲槐山小山主。”
就算是傷成這個樣子他也沒有忘記小世家的規矩,一點禮數都沒有差。
“都成這樣了還講禮?”姜以忱對于恪守禮數的人沒有意見,但如果有性命之憂還要恪守禮數的人就是呆,好歹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再來說禮數到不到位的事情,“我記得你們賀家曾經也是跻身過中四流的家族,就算之後家族沒落在下九流中也算的上可以一手遮天的存在,怎麼傷成這樣?盛君帝找上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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