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我跟我哥可不一樣。”
陳儒光被季輕墨的話哽了一下,隻能生硬地轉移話題:“小天師,你們捉鬼是不是都特别容易把自己搭進去啊?我以前看朋友家請天師,那位鬼沒除掉,人倒是瘋了。”
姜以忱懶得反駁季輕墨之前說的話,他把自己的手從季輕墨的手裡抽出來,然後回答陳儒光的問題,卻沒有看到在他抽出手後季輕墨的眼神。
“看情況,如果是玄門世家的弟子一般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那種情況,你那位朋友請的天師是哪家的?”
“這……我倒是不太清楚,隻記得好像是姓錢。”
季輕墨把手收回來摩挲了一下,說:“澤靈錢家的人一向在捉鬼上不靠譜,他們祖上搞賭博行業的,打個麻将都能出老千,還能求他們會什麼捉鬼的手段?”
“啊?我朋友說他們挺專業的,我對這方面也不是特别了解,錢家真的那麼差勁嗎?”
姜以忱:“嗯。”
澤靈錢家差勁不差勁他現在不想讨論,他隻覺得陳儒光的演技夠差勁的,肉眼可見的誇張,好像生怕姜以忱不相信他說的話一樣。
可就是這樣用力過猛,才更容易引起人的懷疑。
得到肯定答複的陳儒光開始反思自己之前的選擇,他想着,如果從一開始就是他主管這些事,去多多了解一下玄學界,是不是就不用花那個冤枉錢也不用把錢家一位小天師給逼瘋了……
可惜的是,這位小天師以後的路也不好走。
看出陳儒光在糾結什麼,秉承着“讓委托人放心”的原則,姜以忱開導他:“陳先生,澤靈錢家的弟子是自己技術不到位還想要賺你那筆錢,所以你不用覺得愧疚,這因都是出自他們身上,果自然也會報複在他們身上。”
陳儒光注意到姜以忱對他的稱呼不同,剛想要問一句,姜以忱就已經自己解釋了:“因為你現在是我的委托人,所以現在需要叫你一聲先生。”
不懂玄學界複雜規矩的陳儒光隻能“哦哦”,他覺得玄學界規矩繁瑣,心裡也更加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對的,輕墨要和适合的人玩耍,絕對不能被人毀了前途。
現在他們的身份牌已經交了,季輕墨問話也沒有過多的遮掩。他看着回答完陳儒光等疑問之後一心隻想看窗外風景的姜以忱,說:“所以你一定要去珍洛湖的原因是什麼?”
姜以忱連頭都沒回,冷冰冰地吐了兩個字出來:“你猜。”
悅涼把自己的腦袋往後偏,盡量讓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内不要出現姜以忱這個人——又來了,又是這種不鹹不淡的語氣,可偏偏這個人身上就是會有一種它這樣的小鬼無力接受的威壓,悅涼對此很頭疼,它什麼時候才能修煉成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鬼頭啊?!
季輕墨雖然能聽到悅涼在想什麼,但他現在也隻能看着他的側臉想辦法,這次是真的把小孩給逼急了,不好好哄一哄,隻怕是得不到好了。
姜以忱也不是想跟他生氣,隻是他一看到季輕墨那張臉就會想到蟄肆甯家,想到那天出現的那隻白貓,想到鬼殿,他說不清這幾者之間的關系,但他也不願意深入漩渦之中。
這是一個深淵,父親說過,以後不管是什麼情況,能遠離鬼殿就盡量遠離鬼殿,鬼殿本就和靈局不太對付,如果他和季輕墨的交好影響到整個雲槐山,那麼他就是雲槐山的千古罪人了。
可是就單單因為鬼殿和靈局的恩怨,就要讓他現在和季輕墨斷絕一切關系的話,那也太不合情理了……
這段路實在是太遠了,姜以忱看風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他睡着了,季輕墨和悅涼才敢用神識交流。
“主人,要不等我們回朔烏你好好哄哄他,或者你考慮考慮要不要直接把身份底牌交了……”
“再看看情況吧。”
悅涼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撇了撇嘴:“主人,你要不要關心一下姜大人身上那股不屬于他這個年齡階段該有的戾氣,那戾氣都能壓的我說不出話來,不會對他的身體有傷害吧?”
“不會,”季輕墨說,“我早就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了,對他自身沒有什麼傷害,就是可能會影響到他的情緒,如果他控制得好的話,能夠利用那股戾氣去對付那些不怎麼聽話的小鬼,可如果他沒有控制好。就會讓他失控。”
悅涼感覺自己頭皮發麻:“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姜大人失控了會發生什麼?”
季輕墨看了他一眼,說:“他可能會第一個拿你開刀,你現在這樣的小身闆,必然承受不住。”
“?!”悅涼大驚,本來就沒有血色的臉更白了,那幹涸的血迹上又覆蓋了一層,“不會吧……主人你别吓我,姜大人不是還有片片在旁邊嗎?就算是要找一個開刀的,也應該是找片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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