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溫喻後背抵着門,外套掉在腳邊,他下意識想去撿,卻又被炙熱的吻堵了回來。
“乖寶,算賬了。”陌謹寒嗓音含着啞,好心告訴他一聲,免得又被他認為自己是在被單方面欺負。
阮溫喻輕喘着,額頭冒出細小的汗珠,原本梳理整齊的頭發被弄亂幾分,幾縷緩緩垂在額角。
阮溫喻舔了舔紅潤的唇,迷茫的看着他,“什麼賬啊?”
今他天行程這麼忙碌,都沒來得及跟陌謹寒多說幾句,就連親吻也隻在出門前親了一口,阮溫喻左想右想也想不出自己怎麼就又在他那記下賬單了。
“喻喻傷了我的心。”陌謹寒說着,領結也順着掉落在地。
“什麼時候?怎麼傷的?”阮溫喻跟洋蔥似的被一層層剝開,最後擡手一擋,堪堪留住了白襯衫,“你說清楚,不能随便污蔑我。”
這話說出來其實有些底氣不足,因為陌謹寒從來不污蔑他,每次找他算賬都是在證據确鑿的情況下。
但這證據通常也是阮溫喻無意識中留下的,以至于每回被算賬,他都有些迷茫,腦中嘩啦啦開始回想最近自己哪裡做錯了。
也就忙碌了一點,稍微冷落了陌謹寒一點,沒跟他做親密事而已。
怎麼這也要生氣算賬,陌謹寒果然是個小氣鬼。
“說出來我會傷心,喻喻自己想。”陌謹寒的手隔着薄薄一層衣料碰他,溫度灼熱,阮溫喻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那處布料很快就皺巴成一團。
他們回來前就已經在手機上操控着将冷氣打開,可阮溫喻還是覺得熱,似乎頭頂都要冒出煙來,但其實什麼都沒有,隻是臉紅的過分。
阮溫喻咬了咬唇,眼裡已經泛出一層水潤,眼角是輕微下垂的弧度,被他高大的身影籠罩在門闆前,肩膀縮着,顯得有些無助可憐。
“因為……”阮溫喻努力穩住呼吸,卻又漸漸有些站不住腳,最終一個咬牙,将陌謹寒推到換鞋的凳子上坐下,然後跨到他腿上,看着他,
“因為我這段時間把你冷落了,所以才傷心嗎?”
并不是。
但不影響陌謹寒湊上前,輕咬他的下巴,“原來喻喻知道。”
這句話他已經重複第二遍了,阮溫喻直覺沒那麼簡單,但又實在想不出,這段時間還有什麼事能讓他傷心。
“我知道。”阮溫喻應道,将自己的掌控權交到他手裡,語氣因為難得的主動染上羞恥,尾音帶了點顫,“是我不好……哥哥别難過。”
正對着凳子的全身鏡将他們暧昧旖旎的畫面全部收攏起來,落進陌謹寒眼裡。
白襯衫半遮半掩着他雪白的後頸,發尾乖順垂落着,隻要阮溫喻低頭,那處細嫩還帶着吻痕的肌膚就能再多露出一點。
“嗯,繼續。”陌謹寒擡手輕撫他的後腦勺,心裡埋藏的惡劣在過分親昵的獨處時刻,毫不遮掩的顯露在眼底,與濃厚的情欲糾纏不清,
“多哄幾句,哄好了就不傷心,跟喻喻做親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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