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小時候都喜歡玩水,阮溫喻也不例外,趁着吳叔在忙,陌謹寒外出,自己拿着小盆到後花園就開始了他的玩水之旅。
水龍頭被反複擰開又收緊,濺開的水珠弄濕了衣服,哪怕知道自己容易生病,也玩得不亦樂乎。
直到最後被突然回家的陌謹寒抓了個現行,後果自然是難逃家法。
當年,陌謹寒冷漠着臉,問他【開心嗎。】
現在,也是這麼問他,“開心嗎?”
隻不過此時的神情,比起當年還多了幾分戲谑跟惡劣,阮溫喻已經不害怕了,甚至牙癢想咬死他。
阮溫喻咬住唇,非常有骨氣的不肯應,但被收緊的下一秒又瞪大眼睛,濕漉漉望着他,“不……”
“開心?”陌謹寒非常有耐心跟他耗。
阮溫喻想擡手擋住眼睛,但他的手還在身後得不到自由。
陌謹寒低頭吻他,繼續問,“乖寶,開心了嗎?”
阮溫喻胸口加速起伏,近距離之中,透過水霧看清了陌謹寒的眼睛。
依舊是那麼黑沉深邃,但又多了更濃郁的情欲彌漫着,像是一座迷霧森林,阮溫喻走進去就無法再找到出口。
最終的最終,阮溫喻屈服了,畢竟不屈服也沒辦法,再這麼玩下去感覺真的要壞了。
“開心了是嗎?”陌謹寒明明看到了他點頭,但還是故作不清楚的又問了一遍,吻也随着落在他頸間,“要說出來我才知道。”
阮溫喻踢了他一腳,反被握住,一扯,距離越發親密無間。
阮溫喻瞳孔微縮,看着他,“你欺負我……”
“對。”陌謹寒坦然承認,又吻上他的嘴角,“這才是真的欺負,以後沒做到這個地步,就别說我欺負你。”
“不然說一次,就補上一次。”
他傾身壓下,破開障礙,阮溫喻又閉上眼,但依舊阻止不了淚水溢出,沿着眼角滑落,滴在枕頭上,暈開一抹淺淡的痕迹。
衣服件件散落在地,領帶也孤零零丢在了床尾,阮溫喻被抱在懷裡,雙手虛虛圈着他的脖子,腕間被勒出顯眼的紅痕。
陌謹寒咬着他耳朵,“我在認真贖罪,你要好好感受清楚。”
阮溫喻兩隻耳朵都紅了,也可以說他哪哪都紅,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透着薄薄的粉色。
阮溫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不要。”
少爺就是這世上最壞的人。
陌謹寒欣然接受他的評價,然後好心告訴他,“這還不算壞。”
就這還不算?!
“你……唔……你,啊……我們明明……”阮溫喻揪住他的頭發,但又因為被故意使壞,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
陌謹寒見好就收,控制在他能适應的範圍,“明明什麼?”
阮溫喻喘了口氣,控訴他,“我們明明沒商量過這件事……”
但陌謹寒卻什麼都準備好了!
阮溫喻這次是突然的主動,根本不在他預料範圍内,可床頭櫃裡偏偏就是滿滿當當的!
這是什麼?這是黑心鬼早有預謀!
他一直在等着一個合适的時機把人撲倒,所以才準備這麼多東西。
而阮溫喻卻對此毫不知情,硬生生把自己親手送上門。
雖然、雖然他并不抵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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