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榜眼則清淡隽雅,有君子之風。
韓探花卻面容俊美,周身貴氣。
真是各有各的好看,即便各花入各眼,他們也讓圍觀百姓們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更有甚者,一些沒什麼見識的不禁在心裡偷偷想,天子莫不是看臉選的三鼎甲吧?
沈伯文自是不知百姓們在想什麼,他正一邊馭馬,一邊分心擡頭看向左右茶樓,試圖從裡頭找到自家老師定的那一間來。
正值此時,往前一看,正好與正瞧着自家相公的周如玉視線相撞。
沈伯文不由得彎了彎唇,露出個淺笑,頓時惹得兩旁百姓歡呼了起來,愈發熱鬧了。
一片喧鬧的背景音之中,周如玉被他一笑給晃了心神,臉頰悄悄地攀上了兩抹淡淡的紅暈。
還在愣神間,蕭氏握着她的手搖了搖,心急地催促道:“快扔啊,再不扔他就要走過了!”
周如玉握着荷包的手心都緊張地快要出汗了,抿了抿唇,心一橫,對準自家相公,用力往下一扔。
見自家娘子的荷包向自己飛過來,沈伯文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地便伸手去接,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他懷中。
先前的香囊荷包什麼的,他都是躲過去的,這還是頭一個自己主動去接的,百姓們也極為好奇,不由得朝這個荷包被扔出來的方向看過去,卻隻看到一扇半掩的窗戶。
看來自家娘子是不好意思了,沈伯文收好懷中的荷包,忍俊不禁地想。
也不知道她這次的膽子怎麼變大了。
茶樓中,就在周如玉他們隔壁的雅間中,幾位貴女也靠在窗欄上往下頭看,唯有一位興緻缺缺,獨自坐在桌旁跟自己下棋。
渠婉今個兒出來沒帶兒子,畢竟今個兒場面亂,要是一個不小心把兒子丢了就虧大了。
她在窗邊看着三鼎甲都走過了,才收回視線,走回桌邊,看着毫無興緻的小姐妹,不由得開口道:“看來這三鼎甲的吸引力還是不夠啊,都不能讓咱們範大小姐提起興趣來。”
範清漪聞言便擡起頭,極淡地笑了笑,道:“渠姐姐莫要笑話我了,人家是朝廷新得的未來能臣,哪兒是我這樣一個閨中女子能評頭論足的。”
這話說的有點意思,渠婉看了她一眼,正要說什麼,其他幾個看完熱鬧的小娘子們也回來坐下了,其中一個聞言便嗔道:“阿婉呀,清漪今個兒本不想來,還是咱們強拉了出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還作弄她幹甚麼?”
渠婉當然知道,範清漪心中所思慕的,是大理寺少卿,陸翌陸大人。隻不過據說陸大人無心續娶,長公主與範大人也不會同意将他們的嫡女嫁到人家做續弦,清漪這番心思,隻怕是要白費了。
“别說清漪了。”方才出聲的女子又開了口,笑眯眯地問起渠婉:“阿婉今個兒興緻這麼好,是不是有看上的人了?上次本宮還聽母妃說,渠老夫人托到她面前,想再給你找個夫君呢。”
語氣雖然溫和,不過看她眼神,卻不是那麼回事兒。
“殿下說笑了。”即便聽到渠老夫人這幾個字,渠婉心裡隻覺一股厭惡,隻不過面上還是挂着笑,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自來便喜歡相貌好的,聽說這一回的三鼎甲都相貌極佳,才過來湊個熱鬧,至于嫁人?我早就歇了這個心思了。”
先前好不容易碰見個合眼緣的,結果派了人去打聽,發現竟然已經成婚了,還是韓輯的弟子。
隻能無可奈何地放棄了。
先不說自家阿爹前些年與韓大人政見不同,在朝中沒少被人家指着鼻子罵,怎麼說都不會把女兒嫁給韓大人的弟子。
再者說來,既然沈伯文已經娶親了,她渠婉倒也不至于去做那些強奪人夫的事出來。
為一個男人,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天底下好看的男人那麼多,也不差這一個。
不過當時她倒是也沒想到,沈伯文還能被聖上欽定為榜眼,現在看來,自己的眼光倒是很好,隻是運氣不太好。
福柔公主也不知信了沒有,聽罷便笑了笑,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放下後才道:“阿婉這般說,本宮就放心了。”
渠婉聽完就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她也是搞不懂了,怎麼韓嘉和那種整天挂着張棺材臉的人,會有這麼多人喜歡啊,反正她是不喜歡,臉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相處起來那不得難受死了。
偏偏眼前這位還當個寶,明裡暗裡的找了一堆假想敵,見誰都提防,生怕别人同她搶。
……
遊街過後,次日便是設在禮部的恩榮宴。
天子下旨,由曹國公朱敦棣主宴,諸位閣老們參宴,教坊司演奏助興。
新科進士們皆簪花一枝上系銅牌前往,銅牌上镌着“恩榮宴”三字,衆人皆系銅牌,唯有狀元郎銀枝翠羽,銀牌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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