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見葉拂沉思,又開始主動獻殷勤:“二位客官若有什麼跑腿打雜的事情,小的都可以代為效勞,小的自小在這鏡花海生活,上到赤霄宗的仙師,下到望月山莊的小管事,都有幾分交情。”
“哦?是嗎?”葉拂反問了一句,似乎在思量着什麼。
她們的客房在觀海客棧三樓走廊的盡頭。小厮領着兩人來到門口,他邊伸手推開房門向二人坐了個請的手勢,邊回答道:“那是自然,小的在這觀海客棧中打雜,早就練得了一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領。”
葉拂點了點頭,她的神情有些莫測,也看不出她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小厮心中正有幾分忐忑時,便聽葉拂又問道:“敢問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兄弟不敢。”小厮急忙擺手,“客官叫小的薛二就行了。”
“薛二是吧……”葉拂“呵呵”地笑了一聲,她擡眸給了舒小茵一個眼神。
不等薛二反應過來,舒小茵已經一把将房門關上了。
伴随着“嘭”地一聲巨響,薛二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看着一臉邪笑逐漸逼近的兩位女仙師,一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撞上了背後的牆,他才不得不停下。
還不等葉拂說什麼,薛二突然猛地擡起兩條胳膊護在胸前,聲嘶力竭地大叫道:“我薛二賣藝不賣身!二位仙師還是死心吧!”
他說這話時還一臉甯死不屈的表情。
“小師姐,他是不是有病?”舒小茵一臉嫌棄地小聲問葉拂。
葉拂答不上來,因為她也多少覺得眼前這位大哥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這雖然不是葉拂第一次遇到普信男,但這絕對是普信得最離譜的一個。路人甲分很多種路人甲,有的像葉拂和舒小茵這種,屬于擁有姓名的路人甲,有的像觀海客棧的掌櫃和小厮這種,屬于不配擁有姓名的路人甲。她尋思着,這薛二甚至不配擁有名字,他到底哪來的自信?
但事已至此,葉拂不得不硬着頭皮進行到底,若不是實在走投無路了,她也不會用這種不保險的手段,她手腕一翻,掌心便出現了一枚黑色的藥丸。
葉拂将藥丸丢給舒小茵:“給他吃了。”
“不!不!不!就算二位仙師逼我吃了這種東西,就算我薛二的身體屈服了,我的精神還是幹淨……”
“啪!”薛二後半句話被舒小茵一個響亮的耳光給打沒了。
舒小茵趁着薛二愣神的功夫,迅速将黑色的藥丸丢進了他的嘴裡,然後動作極為流暢地給了薛二一個下勾拳。
“咕咚”一聲,藥丸随着慣性被薛二咽了下去,他重重地撞在牆上,又順着牆滑了下去。隻見他一邊驚恐地掙紮着,一邊捂着自己被打腫的臉。這時候,“啪嗒”一聲,一本外表很粗糙的線裝書從薛二的懷裡掉了出來。
葉拂蹙起眉頭,她俯身一撈就将書抓了起來,翻過來一看,隻見書的封皮上寫着幾個大字——《作為店小二的我和美女客官的二三事》。
好家夥!葉拂驚了,她随手翻了翻,書中的語句居然還頗為講究,文筆也相當細膩,俨然是一本品質不錯的言情小說。
葉拂悟了。
“兄弟,”她一臉嚴肅地看着薛二,“我剛剛觀你面相,發現你可能得了一種絕症。”
“什麼絕症?”薛二也被葉拂的嚴肅吓到了。
葉拂一本正經道:“這種絕症你可能沒聽過,它的學名叫做戲多症。”
大概是葉拂的表情太過嚴肅,薛二居然真的被唬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仙師,何為戲多症?”
“這個我也跟你解釋不清楚,反正症狀就是你現在這樣。”說着她還對着薛二上下比劃了一下。
“不過,”葉拂話峰一轉,“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剛剛給你吃的丹丸正是可以治療戲多症的良藥,保準你吃了之後,戲也不多了,人也正常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幻想也會瞬間煙消雲散。”
薛二茫然地看着葉拂,顯然不是很明白。
葉拂清了清嗓子,露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她解釋道:“給你吃下的藥丸有個名字,叫做捂嘴遮眼命懸一線丸,是一種我自制的劇毒,你必須每日來我這裡吃一枚解藥,連吃上個七天,毒才完全解開,若有一天沒有解藥,你便會在經曆萬蟲噬骨之痛後,極為凄慘的死去,而且這丹藥中有我的一縷靈氣,若你敢将此事向第三人透露分毫,便會七竅流血,瞬間暴斃,死狀恐怖!”
薛二聽罷,臉一下子變得鐵青,他“噗通”一聲跪倒在葉拂面前,驚恐地一邊磕頭一邊求饒:“仙師饒命啊!仙師饒命啊!”
葉拂心中暗暗點頭,自己這藥丸效果可真好。吃下之後果然戲也不多了,人也正常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幻想也瞬間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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