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茵眼見着呂言臉上的淤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她一臉驚奇:“小師姐,你居然還會醫修的回複術法。”
“技多不壓人。”葉拂伸手将呂言的被子拉好,然後道,“好了,我們走吧。”
“這就完了?不需要再做些什麼了嗎?”舒小茵還有些擔心。
“不用了吧……”葉拂皺着眉頭,呂言應該認不出她們才對。
而且……葉拂其實覺得呂言應該不會去向季無淵打小報告,他自己身上都一堆秘密,就那個倉庫外面古怪氣息,葉拂不信季無淵要是來了發現不了。
雖然她的确承認自己在同階修士裡是有那麼點兒厲害的,但季無淵那可是化神期啊!那是現今修真界的食物鍊頂層,是真正的降維打擊。
“走吧走吧。”葉拂拉着舒小茵就向外走去,她也不想在呂言的院子裡多逗留,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太危險了。
出門之後,葉拂小心翼翼地将護靈陣重新打開,又将她們留下的、可能會被人發現的痕迹給清除了,這才一臉嚴肅地對舒小茵道:“師妹,我可告訴你,今天晚上私闖呂師弟洞府的是我們兩個,不是我自己,你要是做不到守口如瓶,害我歇菜了,就别怪師姐我無情,我肯定拉你下水。”
說着,葉拂害捏緊了拳頭,一臉的威脅之意。
沒辦法,舒小茵這孩子吧,有時候腦子不太靈光,現在的情況本來就已經很危險了,葉拂實在怕她一個不小心,說漏嘴。
舒小茵痛心疾首:“小師姐,你真的舍得拉我下水嗎?”
“姐妹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為什麼不舍得?”葉拂一臉理所當然。
“我知道小師姐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肯定隻是說說而已!”
她懶得跟舒小茵瞎扯了,對她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快回去吧,這裡不太安全,有什麼話下次見面再說!”
……
“呂言,呂言……”
呂言聽到了一個飄渺的聲音,從極為遙遠之處傳來,一遍遍地呼喚着他的名字。
那聲音蒼老而沙啞,一聲聲的傳來,愈發清晰。
呂言皺着眉頭,好半天才終于睜開眼睛,入眼便是竹屋的天花闆,鼻尖還有竹制家具特有的清香。
他茫然地望着天花闆好半天,才陡然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自己的洞府之中。
“你總算醒了。”那個蒼老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裡響了起來。
呂言愣怔幾秒,突然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極為難看。
“前輩,那兩個壞事的黑衣人是誰?”
“你沒認出來嗎?”
“我認識他們?”呂言皺眉。
“那個出手救下你的人,你今天才見過,季無淵的四徒弟。”
呂言愣了一下,他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了那位小師姐:“前輩如何認出她來的?”
老者嗤笑了一聲:“她的僞裝手段确實很高明,但不過隻是個築基初期而已,本座本就是靠精魄識别人,任她再僞裝,也不可能将靈魂也僞裝起來。”
“她看起來分明平平無奇……”
“季無淵的徒弟怎麼可能真的平平無奇。”老者語氣裡滿是不贊同。
呂言捏緊了拳頭,眼底泛起了一片猩紅的殺意:“所以是她将我送回來的嗎?她沒有發現什麼吧?”
“她似乎留意到了一些東西,但并沒有細究的意思,你不要貿然對她動手,你現在還不是她的對手,況且……這小女娃自己應該有不少秘密,就算她真的發現了什麼,也會為了保全自己守口如瓶的。”
呂言沉默了一下才道:“那前輩,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老者歎了口氣:“本座原是想通過這次的機會挑起正魔之争,季無淵那種性格,他若正好撞見渡血窟的人毆打自己的弟子,必定會大怒,無論呂家滅門的真相是什麼,他也一定會将那兩名渡血窟的弟子殺死,如此渡血窟就有理由向七星門發起挑戰,理由很充分,魔教與正道盟必定不會坐視不管,彼時正魔大戰爆發,我們就可以趁亂将本座的屍骨尋回,再在此地舉行祭祀儀式,這樣本座就可以徹底複活了。”
“……如今出了這樣的岔子,我們還不知道你那位小師姐到底是什麼底細,你待會與渡血窟的護法聯系一下,告訴他我們暫緩計劃,你多留意一下這個叫葉拂的人。”
“要同渡血窟的人說明黑衣人的身份嗎?”
“不必,渡血窟與我們合作隻是想讓本座出手救他們的窟主,并不完全可信。”
呂言有些躊躇,他猶豫良久,還是忍不住問道:“前輩,您真的能複活我的母親嗎?”
“自然,”老者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全盛時期的魔龍,可以實現你的任何願望,你如今幫了本座,本座日後自不會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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