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泱頰邊淺淺穿着最常穿的白色襯衫裙拎着布包緩緩下樓。
“沒事,我已經好了,我這就下去,不好讓人家等久了。”
阿姨也開心,欣喜揉進彌漫在空氣裡無處不在的歡喜氣氛之中,亦步亦趨跟着洛泱的步伐下樓,生怕她摔了碰了,看得仔細。
推開門,隆重而盛大的隊伍齊刷刷的朝她鞠躬。
洛泱沒有再有推脫之态,就像葉故之前很早就說過,她應該及早适應這種身份的轉變,以後這樣的場面不在少數,她該有大方的模樣來泰然自若的應對。
這次的婚禮辦在南城郊區一處鮮少人知的私人莊園,洛泱有所耳聞但并沒有具體了解過,這次婚禮原本她是說和葉故一起籌劃的,但是葉故某天告訴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葉故那天大概是沒有想到洛泱會忽然問及這件事情,葉故也是愣怔住了,但還是說:“沒事,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媽已經弄好了,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你咨詢所不是剛剛步入正軌麼。”
洛泱隻能作罷,加之工作的确比較棘手且需要她耗費更多的精力,後來便也順理成章的沒有再多過問。
車上的人多,化妝師也都在,人多的地方總是免不了八卦這種必需品。
洛泱雖不說話,但也不會阻止别人的言論自由。
其中有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小姑娘,對什麼都顯得很好奇,看着崎岖的盤山公路,隻恨不能探出頭去看上一眼。
“師父,這就是往那個有名的玫瑰莊園去的路嗎?”
她是在國際上都有名的化妝師甄理的關門弟子曉栗,這一次也算是跟随師父參與實踐,不可多得的機會,小姑娘很珍惜。
甄理不像外界所談論的那麼言辭聲厲,隻是拍拍小姑娘的手背壓着聲音。
“你個鬼靈精,總歸逃不過你的好奇心,早在來之前就查過了吧。”
頂着師父探究的目光,曉栗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撓撓後腦勺,腆着臉點點頭。
甄理看着窗外急速的樹木倒退離開視野,長舒一口氣。
“是啊,連我也隻去過一次,是個神秘的莊園主的私人地盤,據說莊園主性格孤僻,從來沒有同意過大規模的活動,甚至從被人所熟知開始,他同意過的請求都屈指可數。”
甄理其實對這個負有“神秘”代名詞的玫瑰莊園也知之甚少,她曾經有幸作為化妝師來過這裡,但也隻是為活動主人家做妝發,并沒有真正認真一睹莊園的面貌,隻深刻的記得,那裡的玫瑰多而不密集,皆是稀有的品種。
對莊園主人的容貌也沒有人見過,隻知道有各色的傳言八卦,有人說莊園主是個耄耋老人,這裡是對已逝妻子的惦念;有人說莊園主是個經營有善的商人,靠着“神秘”的噱頭紳士的吃着紅利;還有人說莊園主是個脾氣暴躁的女人,所以從不同意比她好看的女人來到這裡,因此大多數被同意在這裡舉行活動的都是男人。
說法層出不窮,但至今誰也不敢貿然笃定的說這其中哪一個就是定論。
洛泱就在中間的位置上迎着窗外大好的陽光休憩,一邊零零碎碎聽着車上人對莊園主的猜測。
她想,莊園主或許也隻是單純的喜歡玫瑰吧,或許并沒有那麼多大衆猜測的或深情或關乎利益的理由。
這些現在都不得而知,睜眼的瞬間,車身緩緩駛停,周圍沒有别的車輛,客人的車有單獨駛停的地方,這裡是婚禮主人的地方。
下車,洛泱被太耀眼的陽光照耀的一時沒有睜得開眼,隻是用手心微微張開以阻擋太陽過于強勢的鋪灑面。
手指縫隙之間,依稀能看到陰影逐漸擴大,直到整個遮住她的前面。
身邊有低低的驚訝,但大家都有比較高的職業素養,非常專業的很快進了門。
葉故就這樣俯視着伸着手半眯着眼的洛泱,他伸手将頭上鴨舌帽單手扣在她的發頂。
壓下的實感,也同時讓她的視野範圍之中消失了葉故的臉容。
擲地有聲的低沉聲線似笑而非,一字一頓砸在她的耳畔。
“不知道帶傘,笨蛋。”
說完,身邊一陣風很快劃過,轉身隻來得及捕捉到一個白T恤黑色短褲的背影。
洛泱耳朵發燙,伸手一寸寸壓低鴨舌帽,掩藏這臉頰的泛紅,嘴角緩緩揚起弧度。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葉故這樣穿着了,隻有在學生時代,他才喜歡這樣穿,後來她回國見到的他,不是西裝革履就是襯衫西褲。
洛泱在原地出神片刻,很快清了清嗓子便也跟着進去了。
莊園裡大有洞天,天井似的中央亭閣絲毫沒有阻礙陽光的沐浴,石闆路上的六邊形腳踏石每一塊都是精選的獨有花色,法蘭西玫瑰萦繞着古色古香的氣息,融合的渾然天成,絲毫沒有不和諧的音符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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