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洛可真有什麼不對,葉家也從來不允許葉故能有這種逾矩的行為。
葉故小時候被罰抄家訓的次數不在少數,這幾年就算在落拓不羁,也從沒有超出過家訓的規矩。
但這次,從上洛家的門開始就鋒芒畢露,在長輩面前就敢警告别人,縱使别人有千錯萬錯,葉家的規矩就是,别人家的人或者事情堅決不允許因為個人感情而随便插手。
葉故這次不僅反了家訓,還對此隐瞞,看現在這一身硬骨頭,顯然還是沒有服氣,完全沒有認錯的态度。
既然如此,葉許華也絕對不會縱容。
這是規矩,無以規矩不成方圓,不論年齡,有錯就有罰。
“這一次,念在你是初犯,我不重罰,你自己去祠堂跪着,什麼時候認錯了什麼時候出來,家訓照舊抄十遍,但凡你心裡有一點不服氣都不允許出來!”
葉許華看着這孫子,恨鐵不成鋼,原本以為他在商場闖蕩多年,多少也應該有些分寸,最起碼隐忍是他最基本的能力。
卻沒料到這次這樣的張狂頑劣,還是性子沒有被壓實,這樣子遲早要在社會上吃虧,就算他事業再成功也沒用。
一個人要想走的長久卻安全,第一個就是要學會收斂自己的性子,有多少人都在盯着他看,多少人想要拉他下來,葉許華心裡一清二楚。
跪在地上的人一動不動,語氣陳肅:“爺爺,你覺得我錯便錯了,但是我不認,如果還有一次,我絕不改。”
“爺爺你要罰便罰吧。”
“你!”葉許華一口氣都有些吊在喉頭,滿是皺紋的手劇烈顫抖,但好在身體還算健朗,隻是氣的直不起腰。
氣上心頭,一棍子一棍子就這樣落下去了,大珠小珠落玉盤,院子裡的白色背影始終挺直,隻是白色的襯衫逐漸暈上淡色洇紅,倒像是初春桃花的邊緣,倒也美的獨特。
“孽障!還不知錯?!”
風聲就想在耳畔,風疾棍落,葉故居然還能勉強牽扯出唇角的弧度,額角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稠在額角并不落下。
“不認。”
就算再讓他來一萬次,他都會那樣做。
葉許華氣的直發抖,手上握棍子的力氣也被葉故那一聲聲決裂的“不認”氣的掉到了地上,一路滾到葉故的腳邊。
外面終于有人哀嚎着跑進來。
“哎喲你做什麼呀這是!”葉故的奶奶眼淚都流下來了,跪在葉故旁邊死死攙扶着。
紀茵看着葉許華,恨得上去照着胸前就是兩下,“這是你親孫子啊!你這是要打死他嗎?!”
葉故算是家裡老來得子,本就來之不易,紀茵多少都對他有許多寬容。
奈何葉許華還是嚴苛要求,以前那樣手心打幾下,背上打幾下也就算了,這次打的都沒有數了,背上早已經淤青混着血色,一片猙獰。
葉故唇色發白,笑着自己挺直腰,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沒能找到支撐點,上半身就直直的癱軟下去,隻能靠紀茵勉強的支撐着。
紀茵看在眼裡,痛在心裡,爺孫倆真的是,兩個都是牛脾氣,誰都不肯退一步,但凡少說一句,也不至于到這樣不可挽回第地步。
紀茵泣涕漣漣,“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你真是下了狠手要打死你孫子了!我倒要看看洛家還能拿我們阿故怎麼樣!”
她當老師這麼多年了,雖然性格溫順,但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欺負,葉故從小雖然也有和普通孩子一樣有調皮搗蛋的時候,但本質向來正直,也從不會去做無緣無故冤枉人的事情。
這一遭,他總歸是有自己的原因,葉故不說,她便也不問,如果他想,自然會告訴他們。
葉許華倒是沒落着好,說到底,他終歸是怕葉故吃了虧,别人抓着把柄或者被人怨恨,往後有人給他使絆子。
但方法終究沒能平衡好,倒是被紀茵埋怨上了。
淚水漫漶,紀茵隻顧着抱着葉故了,數落完葉許華才想起來叫人進來扶葉故進房間。
找了醫生來給他處理傷口,但被葉故拒絕了,隻會聲音倦慵疲沓着,“奶奶,我沒事,你幫我叫靳洲來吧,我剛好和他有點事情說,他也能幫我處理好的。”
紀茵隻滿心滿眼的心疼自己這孫子,哪裡會多想,隻照着去做了。
待人都退了出去,葉故喉結微滾,他單手撐在床側,所有的力量全部都在一隻手上,手背上青筋微凸,背上的傷痕拉扯,終究還是沒忍住,倒抽一口冷氣。
忍不住無奈哂笑:“老爺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公正不手軟啊。”
半掀起的襯衫,後背側腰處若隐若現有紅黑色的模樣,倒是畫的什麼東西,隻血肉模糊,一時也看不清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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