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子聽他這麼一說倒先急了,「不管有人信沒人信,你也得娶個媳婦,總不成耽誤你一輩子,這幾年有你陪着,二叔知足,日後你若還念着咱們父子情分,常回來看看也就是了,不枉二叔疼你一場。」竹青聽他說完,眼圈便即紅了,臉色卻煞白,咬牙切齒道:「你若真有心當我是你兒子,當年做什麼jian我,弄到現在這般不尴不尬又要趕我走,我讓你當媳婦睡了這些年,早就不像個男人,沒你那東西捅弄,前面硬是立不起來,娶了媳婦也行不得房,橫不成你插了我我再去插她,三人串做一床睡。」竹青說着說着掉下淚來,唬得鄭屠子趕忙将他摟在懷裡哄撮,一邊給他擦淚一邊伸手到他下面摸那話兒,揉了一陣兒,見果然半軟不硬隻是挺不直,不由自怨自艾道:「都怪二叔糊塗,隻顧自己爽快,不成想讓你落下這麼個毛病,這可怎麼是好。」竹青偎在他懷裡,才洩了jg的身子警醒得很,讓鄭屠子這麼摸了一陣兒,下腹漲漲地往上直竄熱氣,渾身骨頭登時酥了,嗯嗯啊啊哼了幾聲,一隻手抱住鄭屠子脖頸,一手隔了褲子去摸鄭屠子kua下那一嘟噜物件兒,幾下揉搓得那東西暴漲一圈兒,直愣愣将褲裆撐起個帳篷,竹青扭股糖樣纏在鄭屠子身上,拿pi股去蹭,似笑非笑道:「你害的我這樣,治不好可休想趕我走。」他這一番feng情當真媚到骨子裡去,鄭屠子這幾年也沒見過這個,此時滿心滿眼都是懷裡這寶貝,哪兒還會再往外推,褲子一退,将竹青摁趴在床上便往裡入,一邊狠cha一邊道:「二叔這東西就是治你的良藥,乖兒幾時想要了隻管說,二叔隻盡着你一人受用。」竹青夾緊pi股随着他一陣聳動,喘籲籲問,「可還要我娶妻?」「罷罷,你就是二叔的媳婦,哪有幫着媳婦再娶媳婦的。」知道竹青是不肯走的,鄭屠子一顆心晃悠悠幾要飛到天上去,渾身力氣使不完似的可着勁兒折騰,直将竹青cao暈了過去才摟着睡下。這夜正是七月十五,明晃晃月光透窗而入,鄭屠子正要眯着,忽覺窗紙上那光越來越亮,不多時現出個綠瑩瑩影子,他一驚之下坐起細看,隻見那影子化成章月娘飄進屋來,瞅着他冷笑,「今兒鬼門大開,老娘尋思着出來逛逛,倒瞧了出好戲。你個鄭二真好本事,哄得我兒死心塌地跟你,竟連媳婦也不娶了。」章月娘恐驚得竹青醒了,聲音甚低,鄭屠子也壓了嗓子道:「娃兒他娘,我曉得你要怪罪,隻是你見竹青這樣兒,逼着他娶了有甚意思。你不過想他一世安樂,有我照管他吃穿,不比他自己掙錢養活媳婦還強。我待你兒子是一心一意,竹青也不嫌我老,我爺兒倆兩相情願,你做娘的還有甚不中意。」「罷了,我兒男身女命,樂意伺候你,我這做娘的能說什麼,左不過我心裡堵得慌,得同你說道說道。」章月娘唉聲歎氣一番,幽幽道:「馮有财那老貨當着你們不敢再鬧,背地裡要出陰招,你若不肯拿錢堵他的嘴,早晚不得安生。這老東西要壞我兒名聲,我卻不能不管,說不得,今兒個勾了他魂兒去,陪着我一道做鬼去吧。你同竹青隻管安心過日子,日後莫忘了給我上墳便好。」鄭屠子哪兒有不應的,當下點頭稱是。章月娘放了心,再看一眼兒子,飄悠悠去了。鄭屠子這下去了心病,心中安樂,在竹青臉上啪的狠親一口,摟着睡了。狼狗青石壘就的院子裡三間瓦房,修葺得整整齊齊,沿院牆又蓋了間低矮圈舍,卻不是用來養雞養豬,倒住着條皮光毛亮的雪白母狗,因才下了崽,正躺在稻草上給自己那毛色灰麻的兒子喂奶。小狗才甫滿月,卻已長得有尺長,擠在母親身下拱來拱去尋那奶 頭,叼住了便不松嘴,一口口喝的香甜。「爹,别人家狗一下四五隻,咱家白花倒好,肚子挺得老大,卻隻下了這一個。」木連蹲在狗窩前看小狗吃奶,見小家夥睜着雙烏溜溜圓眼,毛團一般,煞是喜歡,一面給白花食盆裡添肉,一面回頭問父親。木山正給新獵來的獐子剝皮,一邊幹活一邊同兒子說話。「白花不知同誰鬼 混去,懷了這麼個崽子回來。看那毛色不像狗,倒像狼。咱村子後面這座雲蒙山上曆來就多野狼,指不定有那個頭大的,見白花生的漂亮,下了種在她肚子裡,生個雜 種出來。」木山做了四十來年獵戶,手藝精湛,雖一心二用,活計卻絲毫不亂,不一時便剝下整張皮子來。「唉,這狗崽混了狼血,日後養出來不定馴不馴得服,連兒,要不就扔了它,免得日後生禍。」木連一聽,騰地跳起來連聲叫,「不行,白花隻生了它一個,若弄死了,白花不得傷心難過。爹,我來馴它,定把它馴成條好獵狗,比白花還強,你讓我試試吧。」十二三歲的少年正是長個頭的時候,一站直,腦袋已到老爹肩膀,雙手一攀,抱住木山脖子搖晃。「爹,讓我養吧。」木山知道兒子心軟,又素來疼惜他沒了娘,雖不樂意,到底還是應了,隻叮囑道:「狼性不好馴,要養的話,比尋常養狗更要上心。」木連歡呼一聲,将吃飽了的狗崽一把抱起,「爹放心,待它大些我便同它一起吃一起睡,還怕它不同我親。」說罷拍了拍狗頭,「你娘姓白,你爹是狼,以後就叫你白狼吧。」雲蒙山上樹木遮天蔽日,極是陰涼,山腳下卻是平原一片,夏日炎炎,曬得人好不口幹舌燥。木連這日獵了幾隻野兔抗在肩上,下山後沒走幾步已熱出一身汗,見身後跟着的白狼也是氣喘籲籲直吐舌頭,腳步一拐,先往進村頭一家去讨水喝。村子不大,統共百十戶人家,人人相熟,那頭一戶家中的李氏婆娘又是個熱心腸,見木連來讨水,忙讓進屋裡,沁涼的井水端一碗出來與他喝。木連道過謝卻不急着解渴,先舀一捧水在手上遞與白狼,李氏見了便笑,「你這狗養了得有七八年了吧,什麼時候瞅見你待它都似待自己兄弟,吃喝都先盡着它,怪道能長得小豹子般大,打起獵來恁般機靈,咱全村這些狗加起來也及不上它一個。」木連聽了不言聲,隻微微笑,圓圓臉上露出對小虎牙,襯着濃眉大眼,端的讨人歡喜,李氏見了不免又道,「不止這狗,咱木連大侄子也生的好,全村二十來個小夥子,沒一個及得上你,要模樣有模樣,要手藝有手藝,你上山獵頭狐狸回來,賣的錢頂得上咱莊稼人苦幹一年,難怪這村兒裡姑娘都上趕着同你搭話,就昨兒個,我還聽隔壁王家翠鳳說非你不嫁。」一說起東家長西家短,李氏來了精神,眉飛色舞道:「木連啊,你也二十了,家中又有點子銀錢,還不趁早娶個媳婦回來。你爹去了也有三四年,你一人過日子可不冷清嗎,娶個媳婦生個娃,家中有人照應,你爹地下有知也好心安。你看看這村裡誰家女娃相得上,同李嬸我說,嬸子幫你牽線保媒,怎樣?」一說起娶親,木連霎時一張臉漲得通紅,連連擺手,「不,不急,我……我還沒想好……」李氏一拍桌子,「這有什麼想沒想好,難不成這村裡沒一個姑娘你看得上?那陳家碧蓮也入不了你眼睛?」碧蓮姑娘實是這村裡頭一份的賢惠漂亮,要說不好當真是不大厚道,木連不知怎生拒卻才好,吭哧半晌,憋出一句,「碧蓮挺好的,就是我配不上人家。」李氏一聽樂了,「這有什麼配不上,我看就挺好,你等着,我這便去同陳家老爹說,問碧蓮樂意不。」說完,風風火火去了。木連不料讨水喝讨了個媳婦出來,吓了一跳,見白狼蹲在一旁惡狠狠瞪着自己,雙眼似冒出火來,登時又急又窘,水也不喝了,扔下碗便跑,白狼跟在後面,一前一後急沖沖穿村而過回了家。一進自家院子,木連才松出口氣,放下野兔要去剝皮割肉,還未動手,卻見白狼擋在身前,大嘴一張,利齒叼住他褲帶便往屋裡拖,木連氣得罵道,「又不是我想去相看人家姑娘,你吃的哪門子幹醋。」白狼低吠兩聲,卻不松口,幾下裡咬開木連褲帶,又往褲 裆裡一陣猛舔,木連招架不住,提溜着褲子讓白狼逼進屋裡,直退到炕沿,仰天栽倒,讓白狼竄到身上壓住了動彈不得,登時又氣又臊,嚷道:「這才晌午,青丨天白日的,你要作甚?」嚷完又放軟聲音央求,「你想要,等晚上我再讓你弄,行不行?」白狼哪裡答應,低吠兩聲,爪子一劃,将木連衣裳撕開,眨眼扒了個光 溜溜身子出來,血紅舌頭吐出,低了頭從木連脖子舔到腿間,直往臀 縫兒裡鑽,熱乎乎滑膩膩,隻将木連舔得直喘,再說不出一句話,兩條腿顫巍巍擡起纏在白狼腰間。那白狼胯 下早撅起根兒臂粗細的棒槌,見木連動了性,再不遲疑,一挺身捅進木連下面孔洞,大動起來。這一番床事直有大半個時辰才完,隻将木連折騰得渾身面條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氣,趴在炕上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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