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子不料他這般膽小,正要取笑幾句,一側頭間,隻見一張秀氣臉蛋緊貼在自己胳膊上,修眉挺鼻下一張紅唇,好生招人,登時心裡癢癢起來,暗道:平日裡沒仔細瞅,半年不見,才知小娃子生得跟他娘一個媚樣。這念頭一動,不禁又想起過了世的馮家娘子來。原來竹青他娘也是個不安分的,年輕時生的風sao,時常撚三惹四,嫁了人後才收斂些,待生下竹青,馮有财往外省販貨去,撇下老婆獨守空閨,章月娘耐不住,幾下裡便同隔壁鄭屠子有了手腳,着實好了一陣,待馮有财回來才兩下裡撂開手。自嘗了章月娘那sao味,鄭屠子也看不上尋常女人,快三十才娶了個老婆傳宗接代,誰料兒子還沒生老婆便死了,又碰上個算命仙兒說他命硬克妻,這下心也涼了,死活不肯再娶,每等kua下那東西漲得慌,便去鎮上窯子裡并莊上幾個寡婦家溜達,日子倒也自在。因這些時日忙着殺豬賣肉,倒有半月未曾xie火,他今年才三十有五,正是龍jg虎猛的年紀,憋得這般久,冷不丁遇見這麼個酷肖老相好的嫩娃,猶如心火上又澆了瓢滾油,燒得渾身燥熱,底下那東西蠢蠢欲動,說什麼也壓不住了,當下眼珠子一轉,笑道:「一個男娃子,怕鬼火怕成這樣,罷罷,二叔帶你繞路走。」說着腳下一拐,領着竹青鑽進道旁一片林子裡。竹青一聽不用穿亂墳崗,心下一松,哪裡還去細辨方向,隻跟着鄭屠子一陣亂走,行了裡許才覺出不對,問道:「二叔,這林子咋越走越密,也不見有路,莫不是咱們走迷了?」眼見離了路,這野林子裡再沒人來的,鄭屠子住了腳,回身一把抱住竹青笑,「二叔心裡清明得很,咋會走迷。」一面笑,一面将竹青摁在身後一棵尺粗楊樹上,燈籠也扔了,騰出手來去解竹青褲帶,硬茬茬胡子下一張大嘴也拱上來,親個不住。竹青哪裡經過這個,唬得身子僵了,待那褲子褪到腳上才曉得掙動,一邊推搡鄭屠子一邊叫:「二叔你這是幹啥?」他才多大力氣,哪裡搡得動,鄭屠子隻當搔癢癢,褪下竹青褲子,又去解自己衣裳,眨眼間露出kua下那又粗又熱的尺長hang貨,往竹青下shen蹭。「好侄子,二叔心裡稀罕你稀罕的不行,你讓二叔弄一回,日後二叔拿你當兒子待,上好的五花肉白面馍可着勁兒吃,保管比跟着你爹強。」鄭屠子動了性,喘着粗氣說完這話,伸手掰開竹青雙腿去掏弄後tg,蒲扇大手掌隻伸進一根指頭,竹青已疼得直哭,月光下,一雙又白又直的長腿胡亂踢騰。他年紀小尚未變聲,哭聲又尖又細,似極窯姐兒奉承客人時的叫chun聲,更惹得鄭屠子發狂,好歹将後xue弄得大了些,已是再忍不住,往自家物事上唾口唾沫弄濕滑了,擡起竹青一條腿便往gu間插去。這一插,竹青隻覺一根燒紅的鐵棍捅進身子裡,尖叫一聲後疼得連哭都忘了,好半晌,才在鄭屠子一陣chou-cha下斷斷續續叫出聲來,「疼,疼……娘啊……疼……」鄭屠子摟着個溫熱細滑的身子一陣zong送,隻覺竹青下面那洞比起他娘當年還要緊熱銷魂,端的是讓人愛到心坎裡去,一邊chou-cha一邊胡言亂語道:「月娘又是哪個。鄭屠子日日幹的是殺生的勾當,素來不敬鬼神,這時心虛,膽先就怯了,戰戰兢兢說不出話,隻聽章月娘魂魄陰恻恻罵道:「你個殺千刀的鄭二,弄了老娘不夠,又來弄我兒子,欺負我兒沒人撐腰,老娘拼着魂飛魄散不得超生,弄死你個王八。」說罷張牙舞爪撲将過來。鄭屠子這一驚非同小可,唬得轉身便逃,偏他又舍不得丢下竹青,抱着個大活人哪裡跑得動,眼瞅着章月娘便要撲到身上,急切間竟憋出個主意,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叫道:「你弄死了我可沒人幫你養兒子。」他這話說的好不突兀,章月娘聽了一愣,動作緩下來,鄭屠子逮了空子道:「你男人教個寡婦勾了魂兒去,上門養活人家母女,倒把自家兒子趕出來,可憐竹青半大孩子,家裡又沒錢沒糧,你叫他餓死不成,倒不如跟了我,認作幹爹,有的吃喝,我又不曾有個一兒半女,隻把他當親的,日後死了,這一副身家不都是他的。你今兒個洩憤殺了我倒不值什麼,隻是叫竹青日後投奔哪個,橫不成喝風去。」章月娘怒是怒,心眼兒倒活絡,不免尋思,這鄭屠子雖說不是大富大貴,卻也甚是殷實,家中開的個肉鋪賺得不少銀錢,且是個肯在枕邊人身上花錢的,若真将兒子給了他,強過這般無處安身四方讨飯,再說竹青又不是女娘,要那貞jie做什麼,又當不得飯吃,眼下舍出個屁gu,換一世安樂,這買賣好不劃算。她生前便是個沒廉恥的,死後又哪裡顧忌甚倫常,隻求兒子衣食無憂便了卻這一世牽挂,一番計較後冷笑道:「這話倒也在理,隻是你那花花腸子卻瞞不過我,明裡我兒認你做幹爹,暗裡可不由着你睡,平白省你筆聘禮,且你眼下這般壯實,橫豎還有二三十年好活,你活着一日,我兒不免被你拘束一日,怎生娶妻,難不成熬到你死了才能自立門戶,到那時日,黃花菜也涼了。」鄭屠子見說的章月娘動心,先松一口氣,忙不叠趁熱打鐵,「你倒思慮得周全,卻不免婦人識見。不說二三十年,再有個十年八年,竹青便長成個大小夥子,我卻年老體衰,莫說拘不住他,隻怕還要求着他給我頤養天年。屆時他要娶妻,我還攔得住不成。你放心,我是真稀罕竹青這娃,想他跟我那是不假,屋裡當他是媳婦,屋外當他是兒子,我這殺豬的手藝他要學便學,我自然教他,若嫌腌臜想另尋營生,我出本錢。且讓他先陪我個七八年,待他想自立門戶了,娶妻下聘之事自然也着落在我身上,保管不耽誤你家香火。日後我老了死了,他肯給我口飯,墳前燒疊紙,我也就心滿意足,再不求别的。」他這一番指天畫地地信誓旦旦,章月娘聽得舒坦,笑道:「你既真有這份心,竹青給了你也無妨,隻是你需割破指頭将這話寫張字據燒了與我,也算有憑有據,可莫空口白牙唬我玩兒。」鄭屠子哪兒敢不依,好在他腰上慣常别着殺豬刀,當下抽出來割破指頭,又扯了半幅袖子,将往日裡私塾中識得的那幾個字想了又想,總算斷斷續續寫了份字據出來。章月娘不識得字,颠來倒去看了又看,又逼着鄭屠子逐字念了一遍,這才信了,讓鄭屠子點火燒了,那布片須臾化作張白紙紅字,章月娘拿着當寶貝般收進懷裡,又沖鄭屠子抛個媚眼,咯咯一笑,「我這兒子模樣随我,十裡八村也數得着,便宜你個老貨,隻你那棒槌忒大些,老娘受用得很,我兒卻身子嫩,你可得收斂着些才好,莫似今兒個疼壞了他,床上這事兒你情我願才得滋味,若弄得哭爹叫娘,那還有甚意思。你睡的女人也不少了,這點子手段都沒有?」鄭屠子正摟着竹青給他套褲子,聽章月娘這麼一番調笑,一把掬起竹青底下那秀氣物件兒,笑,「你娃兒讓他爹養的這般瘦弱,這玩意兒還沒人家十二三歲娃子的大,怕是連精也沒出過,哪裡是弄弄就能讓他開竅的,少不得好生養些日子,将身子喂壯了才好調弄,我那本事你還不曉得,自然有娃兒爽快的日子。」說罷想起一事,臉色一變道:「娃兒他娘,字據我可寫了,日後自然照章行事,絕不虧待竹青,隻是今兒個這樁事已經做下,明兒個竹青醒了恨起我來,死活不從可怎麼好?鬧将起來,我丢臉倒不值什麼,他卻哪裡再尋活路。說不得,你可得幫我一幫。」「下邊快活過了才又省起怕來,好個男人樣兒。」章月娘略一皺眉,嘿嘿冷笑,直将鄭屠子臊得臉皮發燙,才慢悠悠道,「也罷,你既肯幫老娘養兒子,少不得老娘也幫你一幫,我一準兒托夢給竹青,叫他好生聽你話一起過活,你隻管把那心放肚子裡,過你的快活日子去吧。」說罷又是呵呵一通笑,變作團鬼火,飄飄悠悠去了。鄭屠子給竹青穿好衣褲背在身後,點起燈籠往家走。待出了林子回頭一望,忽地省起章月娘那墳便埋在這林子深處,離着方才快活那地兒可不隻有半裡地,想是母子連心,竹青喊疼将她喊了出來。想通此節,鄭屠子猛地吓出一身冷汗,再不敢久留,一溜煙兒地跑着回了家去。竹青gu道緊zhi,初經人事便見了紅,下shen滴滴答答淌出血來,當晚便高燒不止,唬得鄭屠子半夜裡去拉了莊子西頭的土郎中過來,熬了藥汁灌下去,又讨了傷藥,隻說防着日常殺豬時割傷手用的,待郎中走了給竹青下面敷上,着實伺候了兩日才見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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