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此刻,夙微生,才像個女子。
對着一個靜谧的祠堂,對着那三個字的牌位,撫着那一根銀戟,流露出軟弱。
兩年了——
畫允庭走了兩年,他找尋了兩年,終于,把龍牙拿到手裡,送回來畫府。
伸手從衣襟内取出小布包,那裡面包裹着的,便是那枚泛着淡淡光澤的龍牙。
擡頭看銀戟之上,上端那一塊月牙形的凹槽,與龍牙的形狀吻合。
他左手不便利,僅用右手撥開布層,然後,擡手,将龍牙往那凹槽的地方套去。
“什麼人?”
身後渾厚而有氣勢的聲音,讓夙微生的手一頓。
這聲音他并不陌生,轉回身,便看到,祠堂的門口,站立着一道魁梧的身影。
那是诏月的戰神,也是那個人的父親,即使人過中年,與那個人相似的容顔還是讓他心内一顫。
“……畫将軍。”
他對這位戰神是懷有敬意的。
畫從年沒有料到自己在祠堂中看到的刺客是這個樣子的,這個年輕人……甚至眼眶有些紅,似乎,哭過的模樣?
那警惕卻疑惑的神色讓夙微生回神,他意識到自己神色可能有些失态,眨了眨眼,收起那些難過,讓自己顯出平日那般的淡漠來。
“你為何闖入我畫府祠堂,擾我畫氏祖先安甯?”畫從年嚴厲質問。
“畫将軍,我隻是想來還——”
“爹!”
夙微生的話還沒說完,畫從年身後傳來喚聲。
轉回身一看,正是他那大郎畫言成與小兒畫玄朗踏着夜色回來了。
跟着他們一起的,還有陶衍。
畫言成返回蒼梧郡的途中正好與畫玄朗相遇彙合,一起返回,一入家門就聽說祠堂潛入刺客,立馬趕了過來。
“主人!”
葉痕看到了祠堂内的人,不禁喚。
而畫言成與畫玄朗也終于看清了此刻在祠堂中的不速之客。
這男子樣貌清俊而神色淡漠,似乎……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聽到葉痕的一聲喚,便知道了,原來這個男子,便是夙微生?
葉痕着急,但因為被封了穴道,也不能有什麼動作,而最重要的是,夙微生一個眼神,他便知道,夙微生是讓他不要亂來。
此刻,夙微生一人在内,而門外,畫府的三位将軍,連同禦皇柒最得力的手下,還有這畫府的侍衛們,将他重重包圍。
可是他的臉上一點懼意都沒有,這不該是一個擅闖畫府禁地的人該有的鎮定。
“龍牙在你身上,所以你是想來拿銀戟?”
最先開口的是畫玄朗。
擁有龍牙的人,再來畫府拿到銀戟,讓兩物合二為一,那麼銀戟才能發揮它本來的威力,才能稱為完整的絕世神兵。
“我隻是來還東西。”
夙微生回答得簡短而坦蕩。
不了解夙微生的人,會這樣去考慮很符合邏輯,何況畫從年剛趕來的時候,确實看到夙微生向銀戟伸手而去。
畫言成蹙眉看着夙微生,而那些侍衛們,都嚴陣以待。
“我畫府豈是你想闖便闖,更别說拿走一物。來人——”
畫從年的聲音充滿威嚴,那是在戰場上号令三軍的魄力。
“将人拿下。”
此刻情況嚴峻不容出錯,有什麼疑問,先将人拿下再審問也不遲。
侍衛們得令,快速包圍進祠堂中,拔出的劍在祠堂燭火的映照下明晃晃。
而此時,身後傳來有些虛弱的聲音——
“爹,哥哥,不要!”
衆人轉頭,看到是早前昏迷不醒的如音,出現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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