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罷,還故意瞥了眼常林,微仰着頭,神情高傲如斯。
常林看到少年的輕蔑,心中更是氣悶,他眯了眯眼,雙拳緊握,怒火在胸腔不斷攢動着,他們王爺在外操勞,而王妃卻在這裡大手大腳揮霍無度,最令人氣憤的是,王妃買的這些東西沒有一件是為王爺而買的。
也不知除了皮相,王爺究竟還喜歡她什麼?
奴婢出身,毫無教養,她弟弟更是目無尊卑,還不把王爺放在眼裡,王爺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偏偏讓荊落笙做王妃,簡直都辱沒了王爺的名諱。
但他再有諸多不滿,此刻也隻能忍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至午時,荊落笙和荊慕羽一齊進了一家酒樓,在裡處落座。
而常林則侍奉在左右。
小二上好菜後,荊慕羽還叫了一壺酒來,他剛要夾一塊牛肉,眼珠一轉,忽然想到了什麼,朝着身後的常林道:“常侍衛你餓不餓?”
常林癟癟嘴,白了他一眼,倔強地偏過頭去,這小子不是明知故問嗎?
誰料小羽笑了笑,道:“我差點忘了,常侍衛與我們不同,身為暗衛,想必早已鑄造了金體鐵魂,大抵是不餓的。”
“小羽,你别開常侍衛的玩笑了,今日常侍衛也挺累的,不如同我們一起用膳吧。”荊落笙一臉誠懇的邀請,看常林依舊僵在原地,又補充道:“這不是在王府,常侍衛不用那麼拘着。”
說罷,眼神示意小羽給常林讓座,小羽會意,特意為他斟了一杯酒,“常林哥,我們比比酒量如何?”
常林一聽到美酒,神色微動,立刻來了點興緻,但鼻腔裡卻冷哼了一聲,他可是有千杯不醉的酒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竟要同他比試。
既如此,他便讓荊慕羽輸得心服口服。
荊慕羽拿起杯盞,毫不猶豫地一杯酒下肚,常林見此,這才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痛飲一番,沒多久,常林便頭腦發脹,很快頭一沉,‘咣’一聲磕在案桌上,徹底暈了過去。
荊慕羽唇角勾起,飲盡最後一杯酒,笑得意味深長,“自以為是,在同一個人身上跌倒了兩次,常林哥,你可真夠笨的。”
這次他所用乃是迷骨散,是他在趙醫正那裡偷來的,在倒酒時,他在常林的杯口上抹上了迷骨散。
再加上上次給常林下的毒也是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這次常林依舊不長記性,徒有一身武功又能如何,還不是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耍了。
想到這裡,少年心中無比暢快。
荊落笙同他對視一眼,二人即刻離開,走向後院。
這時,坐于窗邊的紫衣男子唇角含笑,手中捏着酒杯,饒有意味地盯着他們二人離去的身影。
另一邊,荊落笙二人走進庫房敲暈了幾個小厮,換上他們的衣服,面上抹了些灰塵,故意把臉弄髒,擡着貨物從後院出去,瞞過了在酒樓外的影衛。
二人找了一輛馬車,趁機蹭入車底,溜出了城。
這次他們吸取上次的教訓,南邊官府衆多,煜王調遣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上次是因此吃了虧。這次他們果斷選擇北上,北面高山林立,人煙稀少,且越往北天氣越來越惡劣,雖有官兵把手,不過大多都在邊境,隻要他們竄入了山林之中,就算是煜王帶着千軍萬馬,也不容易搜尋到他們。
他們一直北上,身後确定沒有追兵,但她不知為何還是有些心慌,明明沒有尾巴,總感覺還是有人在盯着她。
她一時想不清楚,但是隻要離延京城越來越遠,就越安全。
然他們行至一山口夾道處,周圍卻猛然蹿出一隊黑衣人。
荊落笙見此,陡然一震,把荊慕羽護在身後,她觀察着不遠處黑衣人的身形,心中愈發驚恐,他們是铩羽閣的人。
但他們不是正在被煜王追捕嗎,自己都自顧不暇,怎麼還來盯着她?
為首的男子身形颀長,一襲紫袍,帶着紫色龍形面具,神秘莫測,一雙深邃的眸子透出勢在必得的威壓,但卻是她從沒有見過的。
不過她也大抵猜到了是誰,在铩羽閣内唯有一個神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才是铩羽閣真正的主人,他便是前朝的太子殿下,蘇子炎。
可是堂堂太子殿下怎會親自來捉她?
荊落笙心下一緊,默默咽了口口水,繃緊了神經,死死盯着蘇子炎。
隻見蘇子炎淡定地朝她走過來,步伐雖緩慢,但那股天生的上位者的氣勢卻不減半分,他幽幽道:“荊妹妹,好久不見。”
荊落笙不明所以,緊皺着眉,脫口而出,“你喚我什麼?”
“有些事情你該想起來了,人不能總活在虛假的夢裡。”蘇子炎說話時聲音很溫柔,嘴角帶着笑意,但卻聽得荊落笙一陣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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