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惜無語:“我隻是怕被他一個人看見?”這腳步聲明明有千軍萬馬啊!
她的話似乎取悅了謝道卿,他俯身下來,咬住了她的唇,唇齒研磨間抽出手,遞到她面前:“你看,我就說你喜歡。”
段惜眼不見心不煩,直接掏出帕子蓋住了他的手。
謝道卿勾起唇角,随意丢開手帕,用濕漉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姐姐,我們已經許久沒有神交了。”
段惜一愣,明白他想做什麼後頓時驚悚,可惜抗議的話還未說出口,一股強勁的靈力便已經以摧枯拉朽之勢鑽進她的識海,她還未反應過來,思緒便徹底被他占據。
她一直覺得,神交這東西是修仙小說設定裡,最無恥、最霸道的一種方式,識海與識海糾纏的瞬間,靈力充脹的愉悅感呈幾何倍上漲,再由識海流傳至四肢百骸,每一寸筋骨都跟着用力。
段惜如上了岸的魚,嫣紅的唇微微張着,手指無意識攥着謝道卿的衣角,如同攥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再看謝道卿,似乎也沒好到哪去,陰郁的雙眸泛着紅,漆黑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她的臉,灼熱的呼吸幾乎要将她的肌膚燙傷。
段惜腦子昏昏沉沉,如浮萍一般蕩漾,卻依然能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不管了,丢人就丢人吧,橫豎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離開之後沒有誰會知道她幹過什麼,反倒是謝道卿,以後要被人長長久久地恥笑。
這樣想着,她漸漸放松下來,懶洋洋地倚着謝道卿,看衆人破門而入。
謝千羽、北辰星、各大長老……嗯,幾乎都到齊了,段惜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便看到一行人直接從他們身側經過,看也沒看他們一眼。
段惜眼眸微動,剛要開口說話,便聽到謝道卿輕笑,胸腔也随之震動:“你是我的,我怎麼舍得讓他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她現在什麼樣?段惜不用想也能猜到,從身子到精神都被伺候了一遍,渾身懶洋洋的泛着舒坦了的氣息,要是再來一支事後煙,就更那什麼了。
她正百無聊賴地想着,還停留在她識海中的謝道卿靈力突然變強,她舒服得腳趾蜷起,兩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她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周圍似乎是……一間暗室?
段惜茫然地坐起來,随着身形一動,一聲清脆的鎖鍊聲跟着響起,她頓時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段惜咽了下口水,堅決不低頭看,仿佛隻要她不看,她就還是自由的。
可惜她到底沒有堅持太久,還是低頭看了過去。
是鎖魂鍊,細細的一條,還雕了镂空的花紋,美得像現代高級珠寶,看起來脆弱易斷。段惜伸手撥弄一下,頓時發出一聲清脆響聲,系在腳上小巧玲珑,襯得腳踝都纖美許多。
“喜歡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段惜擡頭看向陰影處:“這裡是哪?”
“還在上清苑。”謝道卿說着,從陰影中走出,來到她身邊坐下。
段惜晃了晃腳上的東西:“囚禁我?”
“這東西沒有鍊子,不會限制你活動。”謝道卿回答。
段惜笑了:“不限制我活動,但能鎖住我全身靈力,叫我變成廢人一個是嗎?”
“你從來都不是廢人。”謝道卿伸手摸摸她的臉,隻有兩個人時,總算不再遮掩他的占有欲。
段惜重生前就已經見識過他的戀愛腦有多嚴重了,之前一直以為他如今對自己隻有恨,神交一場後,倒是清楚了他與從前沒有半點不同,便很快找到了跟從前差不多的相處模式。
她懶得與他争辯靈力全失的修仙者究竟是不是廢人,起身後下了床四下觀察,隻見牆壁過于簡陋,像是直接拿磚砌的,但屋裡東西卻應有盡有,甚至還有鍋碗瓢盆,上面的劃痕一看便是用過許多次,而牆角的梳妝台上,鏡子似乎裂了三條紋路……等一下,那是窺天鏡吧?
這瘋子竟然将窺天鏡當梳妝鏡了?就算永遠不能再問問題,但裡面蘊含的靈力多少也在吧?就這麼暴殄天物?!
段惜無言許久,視線又重新落在他身上:“上清苑還有這種地方?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是我自己修的。”謝道卿回答。
“修這個幹嘛,你在這兒住?”段惜懷疑地問。
謝道卿:“不是。”
段惜挑眉。
“你現在的身體住過,”謝道卿從乾坤袋中掏出一整套茶具,垂着眼眸為她沏茶,“本來想着你回來後,我能第一個知道,但隻有一片魂魄的身體太蠢了,什麼都不會,還偏偏總愛嘗試,動不動就将自己弄傷,我嫌煩,便丢去了九峰。”
謝道卿說完,唇角浮起一點弧度:“與你還算有一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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