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惜這才将注意力從紅包上移開,怯怯回答:“我聽不懂。”
“師父,她肯定是在演戲!”昨日在她的菜園子裡被蜜蜂蜇成這樣,大龍越想越覺得不對,心裡一直憋着火,這會兒自然不肯輕易放過她。
段惜縮了縮肩膀,紅着眼圈看向老頭:“師父……”
“你真沒有偷?”老頭眯起眼睛問。
段惜怯生生地搖了搖頭。
“你若說實話,現在将玄羽衣還回來,我還能饒了你,你若一直死不承認,一旦在你住處搜到了,可就隻有死路一條了。”老頭繼續威逼。
段惜适時堆起一臉恐懼,正思索要不要說點什麼時,一股壓力兜頭罩來,她下意識便要反抗,随即對上老頭陰沉的雙眼,當即卸了所有力量,被壓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這老混球,竟然用威壓逼迫她。
她如今的修為,不強行透支的情況下,差不多隻有築基初期,而這老頭已經築基中期,修仙世界實力等級分明,每一期之間的力量本就懸殊甚大,更何況段惜為免暴露還不敢反抗,等于用普通人的血肉之軀承受他的壓迫。
段惜眼圈這回是真的紅了,巨大的威壓逼得她喘不過氣來,很快漲紅着一張臉倒在地上,口腔裡還彌漫着濃郁的鐵鏽味。
饒是如此,她也沒有承認偷玄羽衣。
老頭皺了皺眉,正準備加重力道時,兩個小弟子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師父,玄羽衣找到了!”
威壓一瞬間消失,段惜蜷在地上猛地咳嗽起來。
老頭顧不上她,沖上前去問:“在哪找到的?”
“在、在二龍師兄的屋裡。”小弟子怯怯回答。
大龍愣了愣,猛地回過神來:“不可能!師父絕對不可能,二龍他對師父忠心耿耿,絕不可能偷您的東西……”
話沒說完,小弟子已經将玄羽衣呈了上來,隻見昨日還熠熠生輝的法器,今日便被燒得隻剩一截袖子,老頭看得眼都紅了,大龍也被吓住。
段惜咳嗽半天,總算緩過勁兒來,擡眸掃了眼所剩不多的袖子。這袖子被她精心處理過,即便用靈火燒過,也不會殘留半點靈力。
大龍盯着玄羽衣看了半天,終于顫巍巍開口:“師父……”
話還未說出口,一記掌風便将他抽到了牆上,倏地嘔出一灘血來。段惜一聽到嘔吐聲便趕緊低下頭,堅決不往血的方向看。
大龍顧不上擦嘴角的血,掙紮着往老頭身邊爬:“師父,二龍是被陷害的,肯定是被陷害……就是段小魚,是她……”
“她不過是個傻子!如何陷害你們!再說玄羽衣是法器,尋常火燒不爛,她從未修習仙術,如何會用靈火!”老頭暴怒,“我說你為何突然陷害她,原來是因為你們兄弟倆惡人先告狀!”
原來他也知道她是傻子,是不會仙術的普通人啊,那剛才還對她施虐,想來隻是心情煩躁,尋個由頭發洩了?段惜垂着眼眸,眼底一片晦暗。
大龍還在痛哭流涕表忠心,老頭跳腳大罵,越來越熱鬧時,門外又跑進來一人:“師父,主峰的管事來了。”
“他來做什麼?”老頭皺着眉問完,随即想到什麼一陣狂喜,“快請她進來!”
“是!”弟子連忙應聲。
老頭看一眼還在痛哭的大龍,不耐煩地開口:“滾回去收拾東西,從此别再叫我師父!”
大龍還想求情,對上老頭的視線後吓得一縮,屁滾尿流地往外跑。段惜也識趣起身,步履蹒跚地往外走,走到門口瞧見阿山,便朝他招招手:“過來,扶我回去。”
阿山趕緊上前扶住她,兩人走出一截後才疑惑——
小傻子使喚起人,怎麼這麼得心應手?
“你沒事吧?”他忍不住問。
段惜氣定神閑:“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應該是某些人才是。
早就猜到大龍會作妖,她幹脆大半夜将燒剩的玄羽衣藏到二龍屋裡,叫他們也嘗嘗被陷害的滋味。
口腔又是一陣血腥味,段惜強行咽下,給糟老頭也記了一筆。她被威壓所傷,回到小破屋後便将門反鎖了,開始打坐調息。
她療傷的功夫,大龍也拖着受傷的身體與二龍彙合,兩人一起去找了方敏求救。
方敏前一日剛捱了闆子,雖然用了靈藥好了大半,可也需要卧床休息,見二人一直哭哭啼啼十分不耐。
“我們真是冤枉的,肯定是段小魚那個殺千刀的陷害我們!”
“師姐,您一定要幫我們啊!師父最疼你了,隻要你幫我們說話,他肯定會看在你的面子上相信我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方敏心情煩躁:“沒看我也剛受罰?我能怎麼幫你們?”
“那怎麼能一樣,即便受罰,您也是師父最疼的弟子。”二龍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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