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有一對青年男女相愛了,為了躲避村民的追捕,某一個雪夜,他們逃向了村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即使那晚的雪并不大,月光明亮,他們依然沒能走出雪山,反而被村民們發現。”
“在被抓捕的最後一刻,男人将女人推搡在地,自己逃向了遠方,而女人則在掙紮的過程中,一頭栽下了湍急的河流。”
“那天晚上,山裡突然刮起了前所未有的暴風雪。等到天亮之後,村民們再次外出搜捕時卻沒有打撈到女人的屍體,反而在河邊找到了男人身影,他趴伏在河邊,身體被雪掩埋,頭卻浸在水中,滿臉驚恐,身體早已僵硬。”
“此後,村落逐漸衰敗,消失在風雪中,這個傳說卻留了下來取代了雪神的報複的說法。”
“相傳,隻要在暴風雪的山裡安全活過三天的情侶,都會得到雪妖的祝福。”
管家剛說完,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弘世拓哉和小野寺茜的身上,如果說是情侶,這兩個人倒是看上去最合适的人員。
面對衆人的目光,小野寺茜瞬間紅了臉,倒是弘世拓哉無所謂地反看回去,目光在各個人臉上打轉。
浦松幸滿臉揶揄,隻不過看到當事人并不在意,倒也隻是悻悻地收回目光,管家微笑看向兩人的目光倒也看不出什麼情緒,比起隻能看到眼睛的小泉裕太,芝井千裡臉上的笑容顯得尤其僵硬,她看上去尤其地慌張,目光不斷瞥向雙胞胎兄弟的房間方向。
吃完飯講完故事之後也才将将八點,浦松幸提議自己帶了撲克牌,有沒有人願意一起玩。
弘世拓哉和小野寺茜選擇了留下,芝井千裡說自己有些感冒想先回去休息,辻下真人也表示想早點睡覺,倒是出來送碗筷的辻下勇人想試試。
小泉裕太雖然不會打牌,也饒有興緻地在旁觀看。
“所以說,小泉君隻是碰巧來了這裡嗎?”浦松幸有些好奇,“被凍傷的話,還是不要到處亂跑了。”
“醫生說已經沒有大礙了,”小泉裕太禮貌回應道,“因為這幢别墅是可以網上租借的,我不知道你們有這樣的集會,雪停之後我就會離開。”
“這倒是無所謂啦,”浦松幸擺擺手,“回頭我們可以一起走,我也不缺錢。”
“我想呆到最後,我還沒見過這種分遺産的方式呢,”小野寺茜拿出自己的信件,給衆人展示了一圈,“不過我也沒什麼興趣,不如交給管家幫我看看真假然後處理掉吧。”
“我是要拿到遺産的,”辻下勇人摸摸頭,有些不好意思,“我哥哥也收到了信件,我們的旅遊其實花費還挺大的。”
簡單交流着各自的信息,衆人開始打撲克,幾圈下來,頻頻赢牌的弘世拓哉被趕下了場,由已經洗完碗筷的加古翔真上場,旁觀的小泉裕太也暫時頂替了辻下勇人。
被嫌棄的弘世拓哉倒是無所謂,他拎起茶壺走向廚房,準備給大家倒點熱水。
廚房被打掃得很幹淨,雖然是開放式廚房,但是仍然有客廳看不到的地方,弘世拓哉發現了角落的隐形門。除此之外,可以看出這間山間小屋并不是常有人居住,調味料大多是新買的一些,晚餐是做好的咖喱飯和幾道菜,垃圾袋裡也是一些新拆封的塑料封口和一個鹽袋。
廚房、冰箱裡的食物也十分充足,絕對夠讓他們在這裡生活三天的了。
弘世拓哉接滿水,打開了電熱水壺的開關,從廚房的小門走向其他地方。
沒有開燈的走廊顯得尤其地黑,牆上似乎挂着幾幅畫,借着屋檐的燈光,弘世拓哉看到了幾張繪制的全家福,年輕的管家赫然就在其中,窗外已經開始下雪了,密集的雪花仿佛遮擋住了世界的光亮,就連風聲都像是女人的哭聲。
不是哭聲,是确實有人在說話,弘世拓哉停下了腳步。
“兩年前的晚上,是不是你們?”芝井千裡的聲音有些顫抖,弘世拓哉可以清楚地聽到她的聲音。
“你在說什麼呢?”另一個人應該是辻下真人,他似是不解,“我們見過嗎?你認錯人了吧。”
“兩年前,我們因為雪夜傳說……”芝井千裡突然抽泣了一聲。
“隻是傳說而已,你被吓到了吧。”辻下真人聲音不自覺提高,壓過了芝井千裡的嗚咽聲,“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别在這裡神神叨叨的。”
弘世拓哉沒有再靠近,那兩個人後來又說了什麼他也不感興趣,回到廚房的時候,水壺剛剛開始鳴叫。
辻下勇人正坐在小泉裕太身邊,指導他如何出牌,弘世拓哉給每個人都倒上一杯水,随後也坐到了輸得極慘的小野寺茜身邊,發現了她的一手爛牌。在對方求助的目光中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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